她这一生总是在经历着不同的风雨,她希望她的孩子也能在这逆境中坚韧的成长,生活…….
好吧,她确实是故意的,她故意想气一下,那个这么久了都还没找到她们娘俩的男人……
六个月了,杳无音信。
自己没有任何信息放得出去,也收不到任何一丝外面的信息。
是他没有找她还是找不到她?
这个问题在这六个月里反复的出现,都得不到任何答案。
“叩叩!”
‘门’被叩响,金轩瑶怔了一下,继续摇着蒲扇,不用看也知道是照顾她的索菲,只有她能进自己的房间,也只有她能和金轩瑶说话。
“老板来了,请您去楼下。”古力菲是阿富汗人,皮肤嘿呦,声音粗哑。
他来了?不是前两天才来过一次吗?这次为什么来得这么频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带着这样的疑问,金轩瑶放下手里的蒲扇,‘摸’了‘摸’狗蛋的后劲是否出汗,确定无误才起身跟着古力菲下了楼。
莫尔奥斯看着那抹莹白的倩影从楼梯上走下来,她穿着高档布料的居家服,即便已经为人母亲,但依旧纯净无暇,纤尘不染,比起屋外‘花’田里的绚烂华丽的罂粟‘花’,她就像一朵天山雪莲。
罂粟也好,雪莲也好,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谁也无法拔除掉,就算那个找他的男人****夜夜监视着他不放,他也绝不将她还给那个男人。
这里的人生活很清苦,但她不同,除了禁足之外,她的衣食简直是生活在这里的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好。
金轩瑶瞥了一眼他带来的几箱子食物和婴儿用品,冷哼一声,“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莫尔奥斯凝着眉头,心中似乎也有什么很大的压力一般,他从木椅子上站了起来,“时间到了,我自然会让你出去。这里虽然僻静了点,但生活上,你依然跟在外面一样,而且古力菲也照顾你们母子照顾得很好不是。”
“时间到了是什么时候?”金轩瑶才不管其他的什么?她只想出去。
“等你恢复单身的时候。”莫尔奥斯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她,冰蓝的眼眸一团炙热的火焰,像是要燃烧一切。
金轩瑶蹙起眉头,手指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如果真被他关在这里两年,再让他耍个什么卑鄙的手段强代自己向法院提出离婚,别说是她能回漫城了,就算回去,可能那时候所有的人也会觉得自己已经背叛了林睿城。
两年,她绝不能呆在这里两年。
“你在想什么?”他敛去眼眸里的**,轻问。他们之间很少‘交’流,他不是不想和她说话,而是非常渴望和她聊聊,哪怕是跟他吵,骂他咒他,他都愿意,可每次他过来的时候,她唯一和他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这让他很闹心。
“我在想,我特别后悔当年遇见了你,特别恨自己当时多管闲事,特别特别的恨。”
她的话很冷,夹杂着咬牙切齿的气势,莫尔奥斯轻笑,嘴角微微扬起‘迷’人的弧度,“有时候我也很恨自己,也恨自己当时为什么遇到了你,恨自己很没出息的染上了你这朵罂粟‘花’的毒。”
“你这样‘逼’我是没有用的,大不了你得到一具尸体。”
“你舍得死吗?以前我可能还不敢‘逼’你,但是现在,你舍得丢下你儿子死吗?舍不得,呵呵呵呵……”
他的手指勾起她耳边的一束麦‘色’的发丝放在‘唇’边亲‘吻’,“最近周围有很多战争,不过你放心,谁也不会发现这个地方,也不会吵到你休息,你可以安心的等着有一天,穿着我为你准备的婚纱,走出这个地方。”
一定要穿着他人的婚纱,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不!绝不!
无助的时候,金轩瑶学会了摔东西来泄愤,当然,她不会吓到儿子,也不会吵到他,她会将屋里摆设和挂件全部从窗口扔到外面的草丛里。
古力菲让人将东西从草丛里捡起来,又搬回了金轩瑶的房间,摆放好。“您这又是何必呢?老板对您这么好,您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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