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在你的梦中,你遇到了什么可怕得东西。
南天竺的声音非常礠性,他不断的说着,有声音透进晨光的耳膜,入到她的梦里,一片异香围绕着她,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地呢喃,莫名的,她恐惧到极致的心安稳了一点点。
半柱香过去,她终于不再流泪,深皱的眉头终于松了一点点,南天竺见自己的安慰起了一点作用,心中再也没有比这更欢喜的事情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兽皮整理好,将她脖子以下的地方盖好,准备妥当之后,然后将她从石床上抱了起来,视线微凝,她趟过的地方一片血污,眼里闪过一抹沉痛,他抱着陷入昏迷中的晨光慢慢地走出帐篷。
掀开兽皮,外面阳光晴朗,落在怀里女人的小脸上,她苍白的皮肤趋于透明,没有一点血丝,睫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光线,而轻微的颤抖,所有不安,渐渐地离去,盖在兽皮下的小手像是无意识的捏紧了南天竺的衣袖,紧紧地,好怕他离开的认知让南天竺心里腾起一抹欣慰。
低头看她是柔情漫天,再抬头没有任何情绪,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生疏淡漠,冷酷无情。
晨光,我们走。
亲自抱着晨光没有几两重的小身子,南天竺被众侍卫环绕在中间,一步一步离开了此地,走向了他们来时的地方。
一路上,脑海里,随行来的大夫诊断的结果一遍一遍的在他脑海中响起。
五脏严重损坏,全身上下骨头断了不下二十根,更严重的是左肋骨有一根断裂差点插着心脏,过去,而这些都是内伤,最惨不忍睹的是她兽皮下的身体,伤痕累累,皮肉往外翻,一道一道严重的伤口,有不断新鲜的血水流出,即使他给她亲自包扎伤口,过不了几分钟还会有新鲜的血液渗出,连他一个大男人也看不下去了,所以,他觉得这些惩罚对虎都部落的人还不够,将他的晨光给伤成这样,他们都应该永世不得超生。
时间不等人,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让他怀里的小女人尽快得到医治。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先知婆婆和哈比在他们身后跟了一路。
南天竺的话在哈比脑脑海中突兀的出现,你知不知道晨光受了多大的伤,如果不是我来的及时,她会不会死去,如果你们是夫妻,那么你作为一个丈夫可真是不合格,你不配….南天竺当时的表情还历历在目,这个男人,他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错觉,他就像是天上的神,他只能仰望,高不可攀。
更震惊的还在后面,那个男人说,你怎么知道她在他们的国家没有成亲,没有男人。
难道她…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同自己提起过,还是她根本没有,只是这个男人胡编乱造而已。
而两者,他更相信后者。
他不能让他带走她,可是,他却不妥协,能让这个男人受伤的严重性,说明真的很厉害,如果将她留下,按照这里的条件,他怕,她,再往下看他不敢多想。
哈比眼神呆呆的,几天之间,他最爱的人一个一个离开,这样的打击,他一时承受不住,可是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