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继续想着,菩萨原谅我的矫情,还有这些恶俗的话,尽管我心里对我的行为已经感到快吐了,可我仍旧维持一副林妹妹的模样。
没过多久。医生从外面匆匆赶来。为我检查身体,他量了我体温,皱眉好一会儿。齐镜在一旁问:“怎么了?”
医生说:“周小姐体温太高了。”
齐镜皱眉说:“多高?”
医生说:“可能需要去医院,是高烧。”
我在心里想着,完了完了,邹清扬给我的药是不是下的太猛了?我正在心内七上八下的想着时,齐镜又在一旁说:“她说她小腹疼。”
医生立即放下手中的体温计,揭开我衣服就想来研究我小腹,我立马捂住自己肚子,说:“能不能换个女的来摸我?我还是个chù_nǚ。”
那医生:“……”
医生无语了好一阵,说:“可病人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我说:“可在病人眼里,医生是有男女之分的。”
医生尴尬笑着说:“生病了嘴巴还挺厉害的。”
他说了这句话,我心有点虚了,为了自己的大计着想我还是老老实实闭了嘴,那医生说:“你不让我看你肚子我怎么知道你哪里不舒服?”
齐镜站在一旁开口说:“我来吧”
医生听了说:“这样更好,不过周小姐如果摸到你那里疼。你一定要说,我才好对症下药。”
我说:“好。”
齐镜来摸,我大大方方躺在床上,任由他手指在我小腹处按压着,齐镜每按压一个地方。医生便问:“疼吗?”
我说:“不疼。”
齐镜又按压别人的地方,医生又问:“这里呢?”
我想了一会儿说:“对对对,就是这里疼,医生我是不是肾虚啊,如果肾虚的话,您就给我开点补药补补就好了。不用打针吃药了。”
那医生笑着说:“你才多大年纪就肾虚?”
齐镜按了几下收回手,确认问:“没地方疼了吗?”
我扶额虚弱的说:“对对,就那地方疼,还有头晕晕的。”
那医生问我:“可以给你诊脉吗?”
我大方的说:“可以。”
他这才坐在我床边握住我手,给我诊脉了一段时间,放下后,齐镜问:“怎么样?”
医生说:“小腹疼是月经要来的预兆,人可能有点高烧。”那医生看了我一眼说:“不过病人精神这方面都还可以,去医院可能是打退烧药,控制住体温。”
我立马说:“我不去医院。”
医生说:“不去医院也可以,在这里吊水也是一样。”
我可怜巴巴说:“只吃药不好吗?我不想打针。”
齐镜在医生身边说:“周宴宴,别太任性,生病不治你想怎样?”
我想了想,事情到了这地步,如果在推脱下去,似乎就会泄露了,可如果真大,没病真会弄出病来,不行不行,我该怎么办,邹小姐这药给我下太重了,我这边都没办法善后。
想了许久,我决定只能耍无赖才能够摆脱了,我坚决对齐镜说:“我不打,从小大的我最怕疼了。”
这无赖耍下来,无论那医生怎么样劝我,我死都不肯,只是用被子将自己蒙住,发现自己全身还在冒汗,
我听见医生在一旁无奈的说:“齐先生,送周小姐去医院吧,这高烧太严重了,一不小心就会烧坏脑袋。”
我在被窝内紧张的听着齐镜的回答,深怕他一开口便答应了医生的提议。
正当我全身紧绷等着时,齐镜开口说:“既然她不肯,开一些退烧药就好。”
医生有些犹豫说:“可这大约会止不住她的高烧。”
齐镜说:“如果到了真控制不住她病情地步,我会送她去医院。”
医生听了,这才说:“那我开一些退烧药,到时候准时给她服下。”
听到两人商议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医生在床边给摸来了药,叮嘱齐镜药剂后,才终于离开了。
我蒙在被子内这才伸出脑袋看向齐镜,虚弱的唤了一句:“齐镜……”
他面无表情望着我,大约在为了我不去医院也不打针的事情生气,转身在桌上为我倒了一杯水后,他才朝我走来,到达我床边时,齐镜说:“可以不打针,也可以不去医院,可不能不吃药。”
我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好,我吃药。”
我从床上虚弱的爬了起来,齐镜坐在床边,他刚想将药给我时,我身体摇晃的往后倒了倒,齐镜手刚想来扶我,我顺势倒在他怀中,他抱住了我,我瞬间化身为林妹妹,虚弱不堪说:“齐镜,药……”
他叫药递到我唇边,我含住后,他将水杯递到我唇边,叮嘱说:“慢点。”
大约出了太多汗,我太渴了,喝掉那一杯水后,齐镜脸色才缓和。
我靠在床上心里无比忐忑的想,没病吃了应该没事吧?
应该不会有副作用,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正当我在心里这样想着时,手机内传来一天简讯,厅内的齐镜,将简讯打开后,手机内是一天陌生的短信,只有六个字:“一不做二不休”
我握住手机有点紧张,直到齐镜不知道何时从客厅内走了进来,对望着手机沉思的我问:“怎么了。”
我立马将手机往手心内一收,抬起脸对他微笑说:“没,没事。”
齐镜弯身握了握我手,手心还在出汗,他脸色沉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口问:“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