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事发现场后,那里正又很多人进行山路抢修,那辆满是黄色泥土的车便被放在以一旁,一堆的抢修人员正在为山路做修补工作防止再次崩塌,我站在那儿看着。身边的警察和我说:“现场就是这里,车子已经被吊车给拉上来了,当时山路崩塌时。整辆车被黄泥巴我淹没在地下,又加上下大雨,黄泥巴特别粘稠,基本上很难有路。”
我说:“是摔死的,还是因为窒息?
警察说:“这么高的坡滚下去后,就算不被摔死,也会窒息而亡。”
我们到达现场看了一圈,因为这边已经禁止同行,又加上正在抢修这边的路都有些危险,警察没有带我待多久。便带着我从这里离开回到了警察局,我了完事情全部过程后,警察暂时让我在一旁歇一歇,之后去殡仪馆看遗体,顺带运回家里。
我现在脑袋内几乎是放空的,想了许久,开口问警察:“会不会存在他杀?”
警察一听,开口说:“目前已经排除他杀。”
我听了这个确定的回答没有说话。
反而是警察开口问:“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我说:“这几天我爸的情绪特别怪,经常和我还有妈叮嘱一些什么,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像是预感到自己会出什么事情。
警察说:“这种事情也说不准,很多人在快要死之前。多少会有点预感。”
我说:“是吗?”
警察说:“我们这们这边也有一宗这样的案件,有一户人家一个中年男人前几天还好好地,也是在没死之前交代好了自己一些事情,几天后死于一场睡眠中,刚开始也以为是他杀,可最后解剖尸体。并不是他杀,医院内证实是死于心肌梗塞。”
警察对我说:“人这方面挺玄乎的,谁也说不准,而且我们的人已经检查了现场,确实不存在他杀这种情况。”
听到警察如此确定的告诉我,我也没再说话,只是双手冰冷坐在那里,警察继续和我说:“因为你爸爸是在出差路程中死亡的,算得上是工亡,您父亲任职索利。而索利集团领导层的人在第一时间听到这些消息后便赶来了,等这边事情彻底处理完后,索利集团那边会有人过来进行赔偿的问题,而周小姐可能要在这里暂待几天,还有一些手续没有办完全。”
我说:“好。”
警察离开后,索利集团的人果然来了,对我表达诚挚的歉意外加哀痛,我坐在那儿愣愣地看向那工作人假模假样的哀痛与歉意,我开口问:“一条人命一点钱就算了吗?明知道极昼这边大雨,明知道不安全,你们为什么要派我爸爸来这里出差?”
那负责这些事情的工作人被我问得一脸为难说:“周小姐,我们理解您心内的哀痛,可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并不是人为,如果我们能够提前知晓的话,也不会派周律师来这边的。”
我说:“不是人为,你的意思是说,天意让我爸死了?”
那工作人员说:“周小姐,我希望您冷静一下。”
我说:“冷静?你爸爸死了你冷静得了吗?你们以为世界上所有事情用钱解决就可以了吗?我没有爸爸了,你们谁来赔偿我?我妈妈没有丈夫了,你让她该怎么办,你们以为用钱就可以打发吗?”
那工作人员不敢再和我争执,对我说了一句:“您先冷静一下,我在门外等您。”
她说完这句话就要走,我一把拽住大声说:“你知道吗?另一个死者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七十岁,二十岁那年怀了她儿子,儿子在肚子内才四个月,就死了丈夫,一人将儿子抚养成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她怎么办?你们赔钱吗?钱可以赔回他们的儿子吗?可以赔回来吗?!”
那工作人员被我失控的情绪吓到了,她想推开我,可我想是发疯了一样抓住了她,我固执的说:“我不要什么钱,你们赔我爸爸,你们赔我爸爸!我不要你们的钱!你们听到了没有!”
那工作人员说:“周小姐!人死不能复生,我只是负责通知您的,请您不要为难我们好不好?”
她说完这句话,见我还纠缠不休,不知道是害怕此时的我,还是她被我纠缠的有点烦了,忽然伸出手用力将我一推,我身体不稳的往后倒,被一个人正好抱住,我看到对面的工作人员眼里闪过一丝惊愕,我回头一看,便看到抱住我的人是齐镜。
他不知道何时来到了我后面,身后跟了不少的工作人员,那负责通知我的人在看到齐镜时,连忙开口说:“齐总,周小姐情绪有点激动了,我不是要故意推开她的。”
齐镜问:“你是什么部门的?”
那工作人员听了,立即开口说:“公关部门的。”
齐镜问:“名字。”
那工作人员像是意识到什么,颤着声音开口说:“齐总,我并不是故意要推周小姐,是她情绪太激动。”
齐镜说:“应该不用我来和你说一遍公关人员该具备的素养吧。”
齐镜说完这句话,便对身后的于助理说:“给公关部的总监打电话,通知他们换人来处理这件事情。”
于助理说了一声是,正要掏出手机打电话时。
我忽然伸出手狠狠给了齐镜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出来后,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齐镜,他冷冷看向我。
我笑着说:“疼吗?明白我此时的心情吗?我爸死了,就打算用公关来公关我?用钱来公关我?齐镜,钱我一分不要,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