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曼说:“不不不,咱们不能分他太多财产了,毕竟这么大的企业,他背后的律师团也不是吃白食的,别到时候吃力不讨好。.”
我说:“可怎么分?我应该要求拿多少?”
季晓曼说:“最多像他要求一些赡养费这些东西。”
我有点失落。开口说:“我才不稀罕赡养费,我就想让他损失惨重一点,最好是破个产。”
季晓曼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肩膀说:“这些事情你基本别想了。人家律师团是顶级的,随便一场官司下来,就会打得你倾家荡产,如果你真想离婚的话,就先去律师事务所找找律师看看,你应该得到一些什么保障,能够争取一些什么保障吧。”
听到季晓曼这样说,我在心里暗暗记下了,我们两人喝了一会儿咖啡,许久都没说话的季晓曼终于又开口问了一句:“周宴宴?你真决定了?你以前不是挺爱齐镜的吗?怎么现就这样坚决了?”
我望着落地窗外马路上的人流如潮说:“晓曼,你知道吗?当你喜欢一个人。爱与恨并存时,到达那地步,你们基本上已经没办法在一起了。”
她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我总觉得,一段婚姻不容易,如果不是血海深仇,磨下去后,总有一天会磨合成功。”
我说:“大概吧。”
我们两人在咖啡馆待了一段时间后。季晓曼离开了,我也没有在这逗留多长时间,可也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去了律师所,在那儿拜托了律师帮我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后。便打道回府。
回到家后,别墅内有事静悄悄的,我走进别墅后,她们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等我进入房间后。便议论我多么残忍,说我多么不知福,齐镜对我这么好,我却恩将仇报要杀他,简直是最毒妇人心。
这些话,在这短短时间内我听了不少,往往我都是一笑而过,如果当他们有一天真正到达我这地步,他们会发现,一刀下去算少了,我真应该两刀。
我拟完协议书的第三天,早上在餐厅吃饭时,身边的仆人正给我端着早餐上桌,我喝了几口牛奶后,便问其中一个仆人,齐镜目前正在哪里。[. 超多好看憬锊拧?
那仆人听到这句话,忽然噤若寒蝉,好像怕我提一把刀冲出去砍掉齐镜一般,她压低声音回了我一句:“夫人,我不知道。”
我淡淡地说:“你放心,我这次不是要去捅他,只是有事情和他谈。”
仆人想了想,最后还是回答了我,她说:“先生目前还在医院内修养。”
我说:“嗯,我知道了,你倒时候把地址写给我,我去找他。”
我吃完早餐后,仆人将齐镜修养的医院地址给了我,我在家里打扮的风风光光,将协议书小心翼翼放入包内,便由这里的司机将我送去了医院。
到达齐镜所住的病房门口时,于助理正好抱着文件从里面出来,他看到我时,脸一愣,反应明显慢了,我对他微微一笑,说:“于程飞,你主子呢?”
于程飞听出了我语气内满是不客气,可他并没有和我计较,而是从门口让开了一些,来到身侧说:“齐总在病房内。”
我说:“正好,我有事情找他。”
我直接将病房门推开没有半分犹豫走了进去,病房内静悄悄地,只有暖气输送的声音,一个多月不见的齐镜正穿着睡衣靠在床上看书。
可见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们双方都平静下来了,我走到他病床旁边笑着说:“齐总,伤好点了吗?”
他听到我声音,放下手中的书后,抬起脸看向我,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他气色这方面也都还好,眼睛内也平淡无波,看我眼神已经没有了感情。
我想,那一刀,已经将我们之间所有一切全部斩断了。
我坐在他对面,也不多说话,从包内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给他,他拿在手上,并不说话,只是将协议书打开,看了许久,他对我说了一句:“赡养费一千五百万,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我说:“这是我应该拿的。”
他将离婚协议往床上一扔,重新拿起书,说:“我不觉得我应该拿。”
我说:“如果你不同意,就把遗嘱拿出来,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
齐镜没有看我,目光仍停留在书上,有点泛白的指尖揭了一页纸张,他语气冷淡说:“以后这种天真不可能实现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只会让你觉得幼稚。”
我笑着说:“是吗?”我继续问:“协议你到底签不签。”
齐镜合住手中的书,抬起脸看向我说:“我们结婚才半年,你要求一千五百万,你觉得现实吗?”
我说:“也就是说,你不同意给我这么多赡养费?”
齐镜说:“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我笑着说:“原来这么久以来,我都没掂清楚自己的斤两呀,我们家两条人命,居然连一千五百万都比不上。”
齐镜说:“暂时我不想和你谈这个问题。”
我说:“好,我之后会再来和你谈这个问题,会一直谈到我们双方都觉得满意为止。”
我拿上那份被他扔在一旁的协议书D冢从椅子上起身后便朝门口,刚要迈出去时,我停了停脚下的动作,侧过脸去看身后的齐镜,我笑着说:“齐镜,这一刀过去后,从今以后我周宴宴和你恩断义绝,我们两人两不相欠。”
我说完这句话,没有看身后齐镜的表情,只是身体挺拔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