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脚下生风的鲁笙,此时整个人全部腻在我怀里,我觉得特别热,可她一点也没感觉,只是柔弱依靠着我。
我们站在山脚下等了一会儿,想着鲁笙脚崴了肯定不能去坐公交车了,目前只能喊人来接了,林安茹正要拿出手机喊司机来接我们时,鲁笙靠在我身上说:“不用了,我已经安排好人来接我们了。”
她刚说完这句话,便指着不远处说:“看,已经来了。”
我和林安茹同时看了过去,发现果然有几辆车朝着我们这边开了过来,全部是来接鲁笙的。
车上下来一个秘书,见鲁笙整个人靠在我身上,脸色焦急的走上来问:“鲁小姐,您的脚要紧吗?”
鲁笙说:“不要紧。”
秘书要从我身上扶过鲁笙时,被她拒绝了,而是开口对秘书说:“去开车门吧。
秘书听了鲁笙的话,立马走到车旁将车门拉开,我这才扶着鲁笙上车,我们上车后,鲁笙整个人还靠在我身上闭目养神着,我和林安茹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满是话要说,可碍于坏境,却什么话都要憋在心里。
我也只能大度的让鲁笙靠着我了。
车子到达一间饭店后,鲁笙的秘书坐在前面回头说:“鲁小姐,齐总已经订好位置等着我们过去了。”
鲁笙听到秘书的话后,终于从我肩头离开,开口说:“我今天有约齐镜吗?”
秘书说:“昨天您和他约好一起用午餐。”
鲁笙这才想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对,昨天我们好像是约了一起吃午饭。”
鲁笙又对秘书吩咐了一句:“你打个电话给齐镜的助理,叫他们多添两个位置,就说我这边有陪朋友过来一起吃饭。”
我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了,赶紧开口想要拒绝时,鲁笙笑着说:“你们两人今天陪了我这么久,请你们吃饭是应该的,都不要拒绝,不然就不把我鲁笙当朋友。”
我找借口开口说:“我男朋友还等我回家吃晚饭,要不改天吧?”
鲁笙笑着问:“你是怕见到齐镜?”
提到齐镜,我很老实的说:“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人,那现在的自己就没必要再和以前的事与人再有半分纠缠。”
鲁笙说:“如果一直不敢面对,就明显是心存余悸,不能忘怀,人在面对不能释怀这方面的事情,都会下意识逃避。”
我笑着说:“真没有,我要对您未婚夫还有半分想法,我今天就不会陪你去善门寺了。”
鲁笙说:“既然可以陪我去善门寺,为什么却不肯一起吃个饭呢?”
我没想到鲁笙这么难缠,我这辈子所有拒绝的词语几乎全部花在了她身上,可她真是一个听不懂别人拒绝的话的人。
我心里正一片词穷时,林安茹在一旁推了我一下说:“吃吧,我也挺饿的。”
鲁笙说:“你朋友都说一起了,你应该不会拒绝了吧?”
我瞪了林安茹一眼,她在一旁无辜的摸了摸肚子,然后耸了耸肩。
我最后还是和鲁笙还有林安茹去了这场饭局,到达包厢内时,齐镜正坐在里面等,看到我们进来后,他脸上没有半分意外,而是对一瘸一拐的鲁笙问了一句:“受伤了?”
鲁笙不是很在意说:“崴脚了。”
齐镜来到鲁笙身后,为她拉开椅子问:“严重吗?”
鲁笙坐下后,笑着说:“不是很严重。”
齐镜退回了座位上,有打着领结的侍者在后面为我和林安茹拉开餐椅,我们两人同时坐下后,我本来打算和齐镜打招呼,吃完这顿饭就赶紧离开。可林安茹唤了齐镜一声堂哥后,反而剩下沉默寡言的我有些特殊了。
可并没将身上的特殊除去,仍旧沉默不语坐在一旁。
很快侍者陆陆续续将点好的菜端了上来,坐在对面的齐镜微笑说:“菜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
鲁笙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闭上眼睛深呼吸闻了闻,说:“挺符合我的。”
齐镜笑着说:“是吗?”
鲁笙拿着餐巾垫在双腿间,微笑说:“当然是。”
齐镜说:“你喜欢就好。”
席间只有齐镜和鲁笙说着话,因为鲁笙有时候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两人偶尔会用英语交流,我的英语虽然不差,可很多生僻的词汇我还是没怎么听懂,便低着头自己吃自己的。
林安茹和齐镜虽然是亲戚关系,可两人也不是很熟,便也同样低头吃着东西。
这顿饭至少不尴尬,因为齐镜和鲁笙有很多话可聊,在我记忆中,我和齐镜在一起时,一直都是我在絮絮叨叨,齐镜从来没有过这么多话。
我正想着自己的事情时,侍者端上来两瓶红酒,倒好后,端到了鲁笙面前,她拿了一杯在手中,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她对齐镜笑着说:“这个年份的酒很难找到了。”
齐镜说:“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让秘书去酒柜内给你取一瓶送过去。”
鲁笙笑着说:“行,你酒柜肯定藏了不少好酒吧?”
齐镜拿着手上的酒杯轻轻碰了鲁笙手上的酒杯,说:“没多少,不过听说你偏好红酒,最近这段时间进了不少新货。”
鲁笙说:“这样的话,我可一定要去你酒柜内翻一翻了。”
两人正聊着红酒时,鲁笙忽然问我说:“宴宴,你喝酒吗?”
我抬起脸看向她,微笑说:“我不喝酒,谢谢。”
鲁笙见我回绝了,便问了林安茹,林安茹同样也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