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珉的事情,我和林安茹吵架了,虽然没有明理吵,可回到出租屋时,林安茹对我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不和我说话,也不看我,反而是我好几次主动想和她聊点什么,至少不让我们之间变得太僵,可她不仅当场给我脸色看,甚至连看都不看我,眼睛直接无视了我。
身为朋友,我不帮她,确实是我理亏。
可我也有我的立场,这是底线问题,我以为她会理解我。
季晓曼同样知道了白天的事情,她也察觉到了我们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在一旁不断引着我和林安茹交流,可林安茹这次似乎真的要和我绝交了一般,不仅不理会季晓曼的话。甚至从包内拿出一张开,走到我面前说:“这是你上次给齐兰交的医药费,现在我还给你。”
我看着她手上的银行卡愣了一会儿,我没有接。而是抬脸问林安茹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我没有什么意思,你不想帮我,我自然也不想欠你。”
坐在床上的季晓曼立即站起来打圆场说:“安茹,你别这样想,你知道宴宴是怎样的人,如果这次不是涉及到她个人底线问题,要换做平时,这件事情她肯定会掏心掏肺帮。”
林安茹没有理会季晓曼的话,而是对我冷笑了一声说:“以前你一直认为男人和闺蜜比起来,我将男人放在首位,可今天,你又何尝不是?只要稍微触及到齐镜的任何零星半点,你就像被人踩中了痛处一般,比谁都袖手旁观。”
我说:“你是这样想我?”
林安茹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房间内的气氛颇又火花四溅的趋势。两人随便一句话,便可以争吵起来。可我这次却忍了下来,没有说过分的话,也没有和林安茹争执,而是从她手上接过那张银行卡后,我便在房间内收拾东西,季晓曼在我们两人之间左看右看,她见林安茹始终不动,便跑到我面前焦急的说:“周宴宴,你是最了解林安茹的人了,她平时都是这样的性格,你以前不都当做无所谓吗?现在你体谅一下她,毕竟齐珉进了拘留所,那边也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别和她计较啊。”
我将自己的行李箱给扣住,便直起身看向季晓曼说:“没谁有义务要忍对方一辈子,以前我不计较是因为觉得无伤大雅,可现在……”
我笑了两声说:“我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我周宴宴可以说一句这样的话,只要不要让我去求齐镜,就算要我倾家荡产为齐珉打这场官司我也愿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她一味想要救齐珉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
我总结了一句:“她永远都是这么自私,从来不会为别人着想,碰到不如意的事情就一味的去责怪别人,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也没什么义务要帮齐珉,是他自己要去干这样的蠢事,现在反而怪别人没帮他?”
季晓曼脸上满是为难,拉住我行李说:“你先冷静一下,只是吵架而已,没必要搬走啊。”她说完这句话,又看向一旁站着的林安茹说:“你也来劝劝,姐妹之间又不要如此吗?”
林安茹干脆直接扭头背对着我们,她说:“周宴宴,以前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要你一个电话,我林安茹赴汤蹈火也要帮你办到,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我哪点地方对不住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又停顿了一下,说:“你要走我不会留,就当做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也当我眼瞎,把你当成了这么多年的朋友。”
我淡笑了一声,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看向季晓曼说:“我先走了,不要再劝了。”我说完这句话,便拖着自己行李离开了这里。
我离开林安茹的出租屋,刚到达楼下时,恰巧赵毅打来电话给我,他问我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这才想起,我从欧达大厦那里回来后,一直忘记给他电话了。
我心情尚且还有点不是很好,闷闷的说了一句:“事情有点麻烦,齐珉进了拘留所。”
赵毅听出我声音内的不高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在电话内说:“是不是和谁吵架了?”
我并不想和他说太多我跟林安茹吵架的事情,因为这里面必定会涉及到齐镜这个名字,一旦涉及到齐镜,所有事情都将变的敏感,我转移话题说:“我从林安茹这里搬出来了,正要找酒店打算住上几日。”
赵毅见我不想多说,也没有多问,他在电话内说:“不如来我家住吧,酒店不是很方便,而且很贵。”
其实我觉得有些不妥,可赵毅接着又说了一句:“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早一步,总比晚一步好,就当做提前适应。”
我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便说了一句:“好,我现在过来。”
赵毅说:“我来接你,你告诉我在哪里吧。”
我刚想回答赵毅的话,谁知马路一端开过来一辆车,正好停在我身边,赵毅在电话内见我一直没有说话,问了我怎么不说话了。
我从车上收回视线,专心和赵毅说了一句:“你在楼下等我,立马就回来了。”
我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断,放入包内后,便看向我面前的车。车窗缓缓下降后,出现齐镜那张脸,他在车内笑着说:“要去哪里。”
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齐镜说:“恰巧在这边办点事情,刚才经过时看到了你。”
我左右看了一眼这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