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在酒店内休息一夜后,第二天早上便赶回到本市,林安筎去找齐珉谈事情,季晓曼去公司谈事情,我回索利去办理离职手续。
我以为我会被开除。到组长办公室报道时,组长并没有说我被解雇的话,只是让我将这段时间手里面堆积的东西在这两天全部处理干净。
她说完这些话,便低头去打印文件,我站在她办公室前,想了许久,试探性问:“组长,我没被公司开除吗?”
组长说:“我也想啊,可开除一个人并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组长将文件从打印机内抽出来后,看向我说:“总之,我不希望再有这类事情发生,以后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都必须提前请假,特别是四天以上的假期。”
我对组长说:“我明白了,谢谢组长。”
她说:“下去工作吧。”
我回到自己办公桌上时,看到策划部内认真工作的同事。忽然觉得前几天的事情有些不真实感,看了许久,只能低头工作。
在公司内工作了两天后,齐镜才从p市回来。他回来第一天,便字让我送文件的名义让我上楼去他办公室,我也没有拒绝,坦坦荡荡拿上去后,便看到齐镜正坐在办公椅上沉思着。
我站在门口便门上敲了两下,齐镜抬脸看向我,说了一句:“请进。”
我将文件放在他桌上,正想转身离开时,门外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女人,我转身的动作一顿,那女人抱着手,高傲的将墨镜摘掉。打量了我几眼,一句话都不说,便齐镜办公室内走了进来,在经过我身旁时,她开口说了一句:“我需要一杯咖啡。谢谢。”
我抱住文件说:“请稍等。”
那女人得到我回应后,嘴角勾起一丝笑,朝着齐镜走去,到达他办公桌前时,齐镜已经开口笑着问:“邹小姐,怎么忽然来访?”扔布助技。
那邹小姐将手中的墨镜往齐镜桌上一扔,毫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红唇微扬说:“当然是来探望我未婚夫。”
齐镜笑意吟吟说:“是吗?我以为邹小姐已经忘记了我是您未婚夫了。”
邹清扬一笑:“怎会,就算我非常不想当你是我未婚夫,可这似乎也改不掉您想娶我的心。”
我听着两个人对话,不好停留太久。只能暂时从办公室内离开,到达茶水间后,便倒了两杯咖啡走了进来,两人正都面带微笑谈论什么。
我进去后,两人都停止了说话,我将手中的一杯咖啡先端给齐镜,剩下一杯端到邹清扬的手边,低声说了一句:“邹小姐请慢用。”
邹清扬目光落在咖啡杯上,她低头笑着说:“这位小姐难道不清楚我从来不喝速溶咖啡那?而且我咖啡从来都不加奶精与糖。”
我语气尽量柔和说:“邹小姐,不好意思,我重新给您冲。”
邹清扬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脑袋内咔擦一声,手心微微有冷汗说:“邹小姐似乎记错了吧?”
邹清扬仔细打量我的脸,她说:“可能真是我记错了。”
她将那杯咖啡往我面前一推说:“重泡,记住我不要糖,也不要奶精。”
我低头说:“我记住了。”
我按照邹清扬的喜好重新泡了一杯咖啡回来后,她端着喝了一口,只是一口便捂着唇便一旁的垃圾桶内全数吐了出来,对我满是火气说:“你怎么这么笨?是想烫死我吗?”
我刚想解释,她将手中的咖啡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说:“给我重泡。”
我没有看任何人,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后,便端着咖啡杯出了齐镜办公室,重新冲了一杯咖啡,刚到达办公桌前,齐镜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比邹清扬最先拿到那杯咖啡,他喝了一口后,微笑的递到她面前说:“我尝了,没有糖没有奶精,更加不是速溶,温度正好,邹小姐应该可以喝了。”
邹清扬脸上闪过一丝嫌弃说:“你恶不恶心?”
齐镜笑着说:“如果邹小姐觉得恶心可以不喝。”
“呵。”邹清扬冷笑一声问:“齐总是在心疼小职员了。”
齐镜对我低低说了一句:“你先出去。”
我低头说:“是,齐总。”
等我离开办公室后,到达策划部时,组长问我怎么送文件送了这么久,我笑着说:“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
组长也没多问,和我邻桌的同事吩咐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开了,她离开没多久,正在窗户口打印文件的一位同事忽然兴奋大叫说:“你们看快来看!”
有个别同事看过去,疑惑问怎么了,其余同事仍旧坐在那处理工作,那呼我们过去的同事并不解释,只是神秘的说让我们赶紧过来。
我是一个好奇心非常重的人,很多人都没动,我第一个走到窗户口,便正好看到楼下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正小鸟依人站在男人面前,为他理着衣领,男的正含情脉脉的看向面前的女人,一旁站了一些保安之内的人。
我们策划部在九楼,对于楼下的一切事物勉强可以看明细。
身边有人惊喜说:“楼下的人不是齐总吗?”
又有人说:“齐总身边的女人是谁?”
有人答:“听人说是未婚妻。”
“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未婚妻来公司。”
“我也是,听说也是豪门千金呢。”
几人正兴奋的看向窗口八卦时,副组长大声说:“谁要是对领导的八卦这么感兴趣,我不介意给你们两个小时让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