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过去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我之前拿了绳子把她绑起来,不然这一刻,她肯定拿刀顶着我的脖子了。
我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目光,然后扭头过去,狠狠地盯着蜷缩在地面上的女人,骂道:“你才死了……”
如果白扬川死了,那么她也活不成了,尽管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也要先弄死欧阳那个贱女人先。
我不是个君子,那种宽容的心态别套用在我身上来,谁想杀我,我也不会任由别人动手的。我是一个记仇的人,尤其是对生命有威胁的人。
人若犯我,我弄死你。
我扔下这话,也没有再理会欧阳,只是转头看着白扬川,我检查了下他,然后发现他身上被血鸦咬过的地方慢慢的出脓血了,我知道这脓血意味着什么,他的伤口已经被感染了。
他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五个被血鸦扯出了五个血洞,然而,这五个血洞的面积加起来是有好大一块了,大概是有一个方便面盘子那么大,这样大的面积一感染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处理得妥当的话,那么,后期就非常好恢复。
可是,如今的医疗情况可想而知,绝对会让伤口恶化的,恐怕会性命不保。
我用手锤了锤白扬川的胸口,然后用力的往下压去,我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个动作,过了大概一两分钟,我听到一个剧烈的喘息声,只见白扬川微弱的喘着气儿,我心中一喜,连忙问:“感觉如何?”
白扬川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抬着眼皮,看了我一眼,微弱的开口说:“没事。”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只见白扬川盯着我,视线落到我的肩膀上,皱了皱眉头说:“还留在肩膀里?”
我笑着点了点脑袋,自己肩膀上的树枝一直都在,我自己不敢轻易的拔下来,自己拔的话掌握不了力道,因为自己能感觉疼痛而不敢拔,毕竟那树枝需要专业的人来拔。
白扬川是个军人,他处理过各种各样的伤口,对我我这种伤势,很明显就是非常在意的。
所以,我待会让白扬川帮我拔掉那根树枝。
我虽然怕疼,但是我不想因为一根树枝影响到自己,不拔出来始终都会在身体当中,影响到其余的行动,拔出来就有愈合的可能性。
“先别管我,现在主要的是处理你的伤口。”我忍着疼痛从白扬川身上解开了他的背包,然后拉开,看了下,有酒精,有绷带。
白扬川坐在地上,见我拿出那些东西,强调的说道:“我的伤口不要紧。”
“都感染了,处理不好的话,就别想活着,想救他们那是幻想……到时候别拖累我……”
我说的话虽然有些尖锐,但是这是事实,何况我还需要他帮我把肩膀上的树枝给拔掉的,如果他死了,还拔个毛线啊。
白扬川被我的话给呛了下,面色变了变,然后硬是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好吧……”
我用酒精消毒,然后,准备用绷带帮他绑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出声阻止我说:“这不用绷带,而且也绑不到。”
“你他妈的就别啰哩吧嗦的……”我怒道。
不就几个伤口嘛?要求还那么多,真是活太久了,什么狗屁要求都有。
白扬川又是呛了一下,面色猛的一沉,然后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绷带,心里突然间就明白了,白扬川他之所以不想用绷带,那是因为想留下这绷带给我用来包扎肩膀上的血洞。
“我没事……”白扬川趁着我不注意突然起身,他朝着我摆了摆手,看了看四周围,视线落在欧阳身上,才继续说道:“我们三个到了别的地方……”
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四周围的场景,这并不是在小树林中。
而是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头,四周围是有些肉色的墙壁,我猛然间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腥味,类似于腐烂的味道,心中猛的一震。
这里是哪里?
“我们没在树林中,那么这里是哪里?”我的面色变换了好几下。
难道那七只雕石猴子真的有将我们三个人一起送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它是空间转换的容器吗?
就算不是,在我看来也是具备了这种功能了,能让人凭空消失,在另一个人地方出现,那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
凭空消失,凭空出现,我们三个人已经亲身经历过了,而且还是感同身受。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七只雕石猴子是怎么操作的,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这里并不是无意的,而是触动了某些东西才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
但是,这里又是哪里呢?
而为什么会有一股腥味呢,这种腥味不是我肩膀上流出来的血味,而是一种很久很久没有冲洗过的东西,也非常的像尸体腐烂的味道,特么的难闻。
四周围就像是在某个狭窄的地方那样,整个人都有一种我想象不出的诡异。
“你以为,难道还是你家啊……”欧阳冷冷的讽刺起来,她双目瞪着我,似乎是想要将我给弄死似的。
我并没有跟她扯那么多,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我们这是在哪里?还有肩膀上的树枝。
白扬川吐了一口气,然后目光盯着欧阳才开口说:“欧专员,你只需要站起来,然后跟着我们一起回去……”
欧阳听了,面色越来越淡,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看来,她此时此刻也是非常的疲惫。
她紧紧的咬了唇,然后,眼睛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