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跟我想的是一回事。
于刚也是听出了不妥,于是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茴儿她皱着眉头,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轻轻的咬了咬嘴唇,最后才开口说道:“有些事情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的,毕竟你们对这一带不了解,有些事情不是一时间就说的清楚的。”
看着这带着跟以往不同模样的茴儿,感觉她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她话中,比较严肃认真居多。
于刚没有发现这一点,他说:“你说说看吧,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情比刚才的更离谱啊,老子他妈的都以为自己穿越了。”
茴儿是维吾尔族的人,我当然知道他们的各种生活习俗跟我们的是有些差别的,不管是文化差距,还是生活习俗,或者是地理环境,唯一不可变的是我们都是中国人,都生存在这个地球,环境的恶劣,各种因素,只会让人类更适应环境。
有些人去过冷点的地方,身体机能会出现反差,继而生病,乃至死亡,这就是适者生存。
茴儿摇了摇头,满脸坚定的开口:“我不能说,如果可以说的话,我自然会跟你们说的,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说的话,见过阴兵的人,若是不死,也会破财人散的,倒霉很久的。”
最后,听着这种话,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多大心情去听她说,我伸了个懒腰,往马哥那里那瓶水喝,马哥就是我捡来的那只骆驼,比较这货眼睁睁的看着老子拉屎,臭得硬是连声都不出的动物,所以给他取了个好听又高大上的名字。
我没有把水分给他们两个,因为我的理由是,喝了羊奶会拉肚子,他们要敢拿我的水,绝对会让他们好看的。
茴儿自然是喝奶长大的,早就习惯了,她倒是没意见,我原以为于刚那货会不同意的,谁知道竟然答案了。
最后,那三瓶水,我独自拥有。
我往沙地上坐下,谁知道刚把水喝了一口,谁知道屁股突然一疼,整个人他妈的就飞了出去。
我以为是来沙尘暴了,直到我整个人被那股力道冲得摔出去了大概有四五米,屁股先着地,摩擦着地面上的沙子,疼得我眼睛都飚了出来。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那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啊,若不死的话,也会破财人散的,倒霉很久的。”茴儿得意的叫了下,这个时候不是急着证明的时候,而是该救人啊。
最后,我摸着差点爆开的屁股,姗姗的爬了起来,一手撑着要,然后,狠狠地盯着那罪魁祸首,连忙就去马哥那里抽了把刀了,那畜生,我要砍了它。
我一没惹它,而我没喝他的水,他妈的老子喝口水竟然就给你一脚踢开。
一想到屁股上被沙子摩擦带来的痛,我就觉得特么顿时间就痛经了。
“你小子,那是意外来的,跟只畜生抖什么气啊,别那么小气吧啦的……”
于刚开口阻止起来,他试图来阻止我,他刚一迈开脚步,朝着我这里来的。
谁知道,他还没有走两步,我就看着他像个篮球那样从我面前飞了出去,然后只见他像我家那只乌龟一样四脚朝地,这脸蛋写地,这要一摩擦过去,看得我都觉得蛋疼。
“啊……操蛋……”杀猪一般的叫声顿时间将整个沙漠都震了起来,我捂着耳朵,这声音震的连睡觉的马哥都吵醒了。
这声音得多大啊,马哥都被吵醒了。
于刚爬起来,一双眼睛冒着熊熊烈火,他全身散发出怒气,冲到我面前来,抢走了我手上的刀朝着那只绵羊冲了过去。
“你不是说意外啊,跟畜生计较个毛啊。”我忍着不笑,冲他喊起来。
“他娘的,老子不把它弄死就不活了,一张那么帅气的脸,竟然就毁了。”于刚怒吼。
我没有拦住他,因为我理解。
不弄死那只绵羊,我他妈的这几天都会睡不好觉的,哪知道它会不会半夜跑过来又加上一脚,特么,还能活的吗?
那只绵羊抬头看了下于刚,好像是意识到有危险,它站起来,撒腿就跑。
我操,有这么聪明的吗?
于刚的脸蛋被弄成这样,肯定不会放过它的,他拿着刀就立马追了出去。我是看到了于刚被弄成这样,我心里平衡,舒坦多了,没那么气了,反正有人比我惨。
“陈越松,你快来报仇啊,今天不弄死它,我就不睡觉了……”于刚一遍追一遍喊,他哪里跑得过人家四只脚的绵羊。
于是,我追上于刚,跟他说了个方法:“要不等它休息的时候,悄悄的弄死它,你看你追半天也追不到它,不是我说你,你用用脑子啊,你两条腿压根儿就不是人家四条腿的对手,逗逼,赶紧放弃吧。”
于刚看了下我,觉得我的方法不错,附和着:“它明天就知道死,老子的脸蛋看起来都没有以前那么帅了,都不知道茴儿会不会嫌弃我,妈的,你看看。”他伸着头来,一手指着自己的脸问我:“会不会留下伤疤啊?”
我看着他那张原本就不是很帅的脸,如今脸上的那几条被沙子摩擦过的痕迹,就跟像是被狗啃了一般的苹果一样,然后,忍不住的扔了个白眼过去:“得了吧,你本来就长得够……”
话还没有说完,于刚却接下我的话自个儿得意忘形的夸着自己:“我也觉得我长得太帅也不好,太招蜂引蝶了,男人嘛,脸上有个伤疤还蛮有男人味的……”
见过不要脸的就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还这么贱的人,夸夸自己也得看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