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一直以为他早就死了,但是在一个月前,我突然收到了他邮递过来的一封信,发件地址写的很模糊,但应该就在这里附近。”jason非常肯定地说。
“你说你朋友被一个怪物拖走了,那是什么怪物?”我诧异不已。
像有些沙漠中的动物,长得也非常的丑,比于刚那货还丑上几百倍的,这美国人不认识也是非常正常的。
“是树。”jason惊恐的回答。
“树?”如果于刚有眼镜,那么现在眼镜已经掉在地上摔成碎片了。
“是的,是树。”jason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带着恐惧:“那是一颗长得很像人的树。”
我们几个人都在震惊中,突然,这个时候有人从外面嚎叫着跑回酒馆,哭着对我们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死了很多人和羊。”
一听到这事情,铁布里连忙就上前一把拉住那人,问:“缇娜扎,怎么回事?先跟我说说。”
这个哭着叫喊的是酒馆的一个妹纸,名叫缇娜扎,她眼睛哭得红红的,哆哆嗦嗦的说:“我也不知道……”
那女人长得倒也挺好看的,只是圆了一点,她急得直摆手,脸上全是泪水:“本来都好端端的,早上我看到他的时候,还精神气爽的,现在就死了,他身上的头发,全都掉得一干二净,露出来的肉是红色的,很吓人。”
铁布里一听,紧紧的皱着眉头,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出去了,出于好奇,我们一伙儿也跟着出去了。
一出酒馆,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院子里,叽叽歪歪的声音乱成了一团,他们说的话也听不懂,应该是维吾尔族语言吧。
铁布里的速度比我们先一步,他钻进人群,那里的人一见到他,就散开了点位置出来,刚好就被我们几个钻进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嘴角上吐着白沫,奄奄一息,身上的皮肉就像是过烧过一样,脑袋上的头发也没有了,光秃秃的一片,露出来的肉都成了一些红通通的一大片。
最让我觉得恐怖的不止是一些,而是,那张脸上刻着一个血字,不难辨别出,那是一个死字。
看到这个死字的时候,于刚,老教授都不约而同的抽了一口气,于刚惊道:“这他妈的是恶作剧吗?怎么这么多的?”
我猛的吸了一口气,想起来小剌布,阿庆,大黑他们也是这样的情况,脸上刻着一个血字,整张脸看起来,异常的恐怖。
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出现这样的情况,队友的脸色都是刻着一个死字?
如今连村子里的村民也是一模一样的情况,唯一不同的是,躺在地上的那人是死了,那种死不瞑目的眼神,一下子就戳进我心里来。
“太吓人了,太恐怖了。”缇娜扎双手紧紧的掐着自己,委屈的哭着。
铁布里双眼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神色有些苍白,他扫了扫周围的人,扬声说:“这人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你们有谁认识他。”
我一惊说:“他穿的衣服都跟你们是一样的。”
铁布里猛的摇头,十分肯定得说:“我们村子里没有这个人,虽然穿着的衣服是一样的,他绝对是个外乡人。”
一听到这人不是村子里的,那些原本围在院子里的村民立马就散开了,他们看着地上的那个死人,就像是看瘟疫一样,巴不得马上离开。
看热闹的已经去了一大半,剩下的人,都望着地上的死人,面色惶惶,jason忍不住的问:“这个人是怎么死的,脸上为什么写有一个字,死得好奇怪啊。”
jason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估计他是第一次见这样死的人,整个人也蒙了。
对于这些问题,我们几个见过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们的死亡太过奇怪,而且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现在特么连头发全部都掉了,身上的肉也慢慢的变成红色。
我们之前的队友,虽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凡是有眼睛的人也是知道这些事情是有关联的。
老教授冷得吐了口气,他惊恐万状:“这是一种诅咒。”
诅咒两个字一落地,我浑身一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跟诅咒扯上关系的。
现在,我都快被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折磨得快崩溃了。
原本我以为听过老教授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家墙壁上的血字是他们搞得鬼,可是,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老教授这人很神秘,他干的秘密勾当真他妈的多。
如果,老教授是为了安慰我才说的,那么,眼前死的人,跟我墙壁上的血字,有什么关联呢。
如果,没有关联的话,老教授的神色似乎不是在传递着那样的信息。
在这一刻,我就十分肯定了。
之前一两次,可是说是巧合之类的,然而,这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巧合。
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是有人是在警告着我们。
诅咒这两个字,似乎是在每个地方都会流传那么一点儿相关的故事。
前不久就传得十分玄乎的就是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的诅咒,还有埃及金字塔的诅咒,各种各种的诅咒。
铁布里黑着一张脸,摇头说:“这并不是诅咒。”
“那是什么?”于刚问。
铁布里顿了顿,看了下地上的人,解释起来说:“这事情,我一直以为是他们传下来的,没有想到这是真的,听老一辈的老人说,凡是惊扰了山里的神,都会变成这样,他们脸上的死字是自己刻上去的,他们听从山神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