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别吓我啊。”我瞥了一眼那肌肉发达的黑衣男子,发觉他的眼神猥琐得要命,瞬间我就鸡皮疙瘩全身。
“你看我是在吓你吗?”眼镜男子说。
为了保护菊花,我把自己经营的古玩店给背叛了。
最后我签了保密合同,收拾好东西,把一些私人东西打包好,准备走人的时候,眼镜男子开口出声说:“墙壁上的那把剑你还是带走吧,合同没有它。”
对啊,越王勾践剑还在店铺里,我怎么会把几百万的青铜剑留在那里的,肯定是这几天把脑子给弄得有些不正常了。
我回去把那把剑装在了木箱子,扔在车子里头了,开车直接回家。
打开门的时候,我整个人浑身一抖,好像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全身的警惕性仿佛一下子就提到了最高点。
我轻轻的把门带上,因为我在房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浓厚刺鼻的腥味,这种腥味非常的熟悉,因为我昨天就刚闻过。
“啊……”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脚下怎么是湿哒哒的,于是低头一看,猛然心惊,是血。鲜血蔓延在整个房间,房子里都是血渍,十分的惊悚,鲜艳夺目。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吓得直接坐在地上去,像个傻子一样的坐在地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耳边响起了警鸣声,嗡嗡的作响着。
那一刻,耳边的叫声,所有的装饰物,于脑海中呈现,疼痛伴随着我。
直到眼前一束强烈白织灯的照射进我的眼睛,疼得我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陈越松,你终于醒了。”
听到有人在说话,我再一次的睁开眼睛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穿着一身制服,是熟悉的警服。
我是被逮捕了吗?
我动了动身子,想挣扎着起来,却被他一手按住了,他说:“你先别动,躺着休息一会儿。”
看到他对我并没有恶意,我的心松懈了下,打量着四周围,这是一个房间,就像是在医院里的病房那样。
“这是在哪里?”我动了动嘴巴,挤出的一句话。
“在医院。”他开口回答。
“怎么回事?”
最后,从他的话里我才得知,报警是邻居家的小王,他下班后发现我一个人坐在地板上,神智已经不清楚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问了句。
“你不知道吗?”他脸色有些狐疑的看着我,想要从我脸上瞧出点什么来。
我猛的摇了摇脑袋,努力的回想着事情发生的经过,却使我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的从后面打了一棍似的痛了起来,我紧紧的皱着眉头来,压制着那种疼痛。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走进来的是一名美女护士,她看到我醒了,手里拿着一根很长很长的针,吓得我脸色苍白。
那一秒,我心里面的恐惧就像被放大镜扩大了数倍似的,朝着那护士惊叫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总觉得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很危险,我也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按住他。”那护士忽然就发话,眼神变得几分可怕。
我还没有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那个穿警服的男子死死的按住了,我伸手狠狠的一拳打向了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开了,下一秒,一根针刺入了我手臂上,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的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两个,三个。
“情况还那样吗?”
“回冯队,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就像是脱离了药物控制后出现的排斥。”
听到这里,我根本看不到人,只听到他们在说话,好像是交谈关于我的身体健康之类的。
他们说我精神不稳定,他妈的,要不是那护士眼神突然变化,我怎么会激动得想打人呢。
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经常听说精神病院里头的病人其实精神是非常正常的,其实是被他们的药物弄成疯子的。这事情该不会往我身上来吧?
想到这里,我害怕的要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护士就很焦急的在屋子里面走了走去,嘴里说着:“我们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对其他人会造成危险。”
“待会我要带走他。”被唤为冯队的人,终于开口。
“好的。”
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些沉重的脚步声,从脚步声的频率来看,应该是两个人,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被一个人架了起来,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却看不到东西,一片漆黑。
这是一个如此漫长的昏迷,以至于我醒来的时候,特么就像隔了一个世纪。
我躺在一张软软的宽大的床上,盖着洁白的被子,房间里光线柔柔的,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并不刺眼,我稍微扭动了一下,全身都似乎绑上了绷带,让我并不能轻易的活动,并且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他醒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男人低着头看着我,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点,但是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你躺着,不要起来。”
我看过去,是一张熟悉的脸庞,唐光泽,不知道为何我的心一下子就踏实了一下,平静了下来。
唐光泽这人清楚我的底细,他知道我杀了那个老乞丐,也知道关于墙壁上的血字,还有一些关于越王勾践剑的事情。
“你们都出去吧。”唐光泽摆了摆手,接着,所有的人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