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博物馆的那把青铜剑是假的?”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句,像这种事情,似乎是没有人会知道,那么,青铜剑是怎么出来的?
“当然是假的,只是一个仿制品而已,知道这事情的人也没几个。”唐光泽笑着说。
“不是有相关人员定期去鉴定的吗?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我疑惑不解的问。像越王勾践剑那样的文物,保护得非常好的,对行程方面的当然是层层关卡。
“哈哈……”他大笑了起来,看着我,眼神带着一丝嘲讽:“你小子还小,一些事情远远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你想下,像越王勾践剑被人盗了,博物馆会宣布这等事情出来吗?那样会损失很多客户。”
我仔仔细细的想了下,他说得也非常对,那种事情没人想去公布的。
“而越王勾践剑它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年,我是指真的那一把,它那样居无定所,让我怀疑它是想让我们发现一些东西,比如它是来自于哪里?”
唐光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扬着崇拜之色,就像一种向往的神色,我见过这种神情,在古玩店里,太多的顾客是对某种古董痴迷。
对,唐光泽脸上的就是痴迷。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疯了。
“难道这东西不是越国的吗?”
“怎么可能啊,当时的越国怎么可能会造得出那样的剑来。”唐光泽冷笑了下。
“我最近已经知道越王勾践剑曾经出现的地方,关于它剑上的圆纹,是跟西域某个部落中流传下来的秘文是一样的。”唐光泽越来越激动,整个人就像是走在时代顶端的人那样,作出了疯狂的举动。
当然,像唐光泽博士他们这种人的思想我是无法理解的,毕竟他内心的想法跟正常人是有着天差地别的。要不然,他们的成就是如何来的,也就是靠着那点疯狂的想法,一直坚持下去。
我心里有种很强烈的念头,唐光泽是不是在研究这把青铜剑的来源?他对于诅咒,圆纹,还牵扯到西域那种神秘的地方去。
“收拾下东西,我们下午就去西域。”唐光泽看了我一眼,扔下一句让我无比震惊的话。
西域?
西域狭义专指葱岭以东而言,广义则凡通过狭义西域所能到达的地区,包括亚洲中、西部,印度半岛?,欧洲东部和非洲北部都在内。后亦泛指中国西部地区。
在我印象中,西域只是一个狭义的统称罢了,没有太过规范的地域。
千百年来,西域一直为人们所热切向往。因为她拥有不同于中原内地的风物人情,是不一样的中国,因为她自秦汉时起就是一个象征,一个可以让男人驰骋沙场、纵横捭阖、建功立业的沙场,让女人胡旋舞蹈、楼兰美貌、女儿国度的梦乡。
但我所了解的西域,它充满了神秘,不管是西域36国外,更多的是那些国家带来的未解之谜。
对于这次行程,我没有拒绝的地步,因为我要是找不到破解诅咒的方法,我会一直活在恐惧之中,这是我最不希望的。
我收拾了点东西,也没有多少东西,就几件衣服,都是一些小荷帮我弄来的,然后跟着唐光泽他们就坐上了去西安的火车。
坐在我对面,一个身材标准,不过,长相却略微有些猥琐的男人,大概年龄也跟我差不多,好像叫于刚,他襟危坐在包厢的一张床上。
我听着他的名字,第一时间笑得很大声,他死死的瞪了我一眼。
他身上穿着迷彩服,看起来正儿八经的,不过我却发现每次美女乘务员刚刚转身的时候,这货的眼神好像是饿狼一样,绿油油地死命盯着对方的屁股,那样子恨不得一口把它咬下来。
看到这里,我差点被自己喝的水给呛死,自从跟着唐光泽上了火车后,这个人就一直跟着自己,美曰其名:保护我,然后就把其他的人都给遣散走了,
不过我一路上却发现这货极其不靠谱。
“小兄弟,你不要这么紧张呀,我是好人,话说,我还真没看过博士这么郑重其事的让我去接一个人,你跟博士是什么关系啊?”
那货一张嘴,特么唾沫星子乱飞,我赶紧伸出手,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然后说道: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陈越松,这次行动的具体细节你知道吗?能不能先说给我听听,我也好了解一下。”
“这个我可不清楚,这次行动的机密等级太高了,据说是那位直接签发的。”于刚神秘兮兮的竖起一根食指,朝上指了指:“像我们这样的苦力,估计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吧,小爷我看你年纪轻轻的,这小胳膊小腿,怎么会选中你?莫非……你是哪方面的专家?”
我猛的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可能是我跟你们博士一样吧。”
跟这货聊了一会儿天,我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听到,顿时便泄气般的躺在床上不再和这货说话了。
一路上,我的耳朵几乎都给于刚这货摧残得起茧子了,这货不仅性格猥琐,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话唠子。一路上啰里啰唆的,把一岁到他现在发生的所有屁事都跟我翻了个遍,如果不是他腰上光明正大的配着一把手枪,我他妈的绝对不信这货是来保护自己的。
差不多一天多的时间,我们总算是到了西安,一下火车,就有人接走了我们。
那是一个研究所,于刚跟我说:“这是博士的其中一个隐蔽点,用来研究一些东西的。”
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