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拿衣服来吧。”
“不穿。”
郁九九纳闷,“嗯?”
“不方便。”
不方便是什么鬼?
“你看着,我去把衣服洗了。”
云长安伸手拉住郁九九,“不用了,让阿姨洗吧。”
“就我们俩的衣服,不多,也不脏,我去洗就好。”
郁九九笑着走进洗衣房,在郁家自然有阿姨,郁溯溪的衣服也是阿姨洗,她自己住,没让郁家的阿姨照顾自己,也不太习惯自己的衣服别人洗。现在跟他住在一起,想到阿姨洗他的衣服,心里有点儿怪。好在,他的衣服很干净,能机洗的不会傻到用手洗。
洗衣服的时候,郁九九想到村花在那头等着自己的电话,而她刚好也有事情想问她,便拿了电话给她打电话。
“小样儿,算你识相,知道给姐姐我打过来。”
“我问你一个事儿。”
“什么事?”
“当年都闻涛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没有爱慕者啊?”
詹贤花鄙视道,“他能有什么爱慕者,也就我高度近视看上了他,别人躲他都来不及呢。要真有爱慕者,也是我的身后一火车皮都装不下的追求者啊。怎么了?忽然问这个。你又看到他跟哪个女人鬼混在一起了,是吧?”
“没有。我有阵子没见到套套了。”
“那你问这个?”
“如果有女人对都闻涛表白,你会怎么办?”
村花道,“你看到有人对云长安告白了?”
“呃……”
原来她即便拿都闻涛打比喻她也知道为什么呀。
郁九九承认了,“嗯。”
“那还问我做什么啊,直接上去打趴她,告诉她,你的男人她不要想!咱用钱,用貌,用武力,都能分分钟搞定。”
“我问正经的。”
“我说的也正经啊。这年头,发现不对劲,立即掐灭小苗苗,夜长梦多的道理在感情里特别准。”
没想到,村花一语成谶。
晾完衣服后,郁九九无事,坐在沙发上想起不久之前跟村花打的电话,按照她的话,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来防范叫裴珮的姑娘。最起码自己应该知道她的个人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她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之外,再无其他,被人撬墙角墙倒了她还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瞟了一眼云长安,郁九九拿过自己的手机给詹贤花发短信。
郁九九:我是直接问他那个女孩的情况还是偷偷查呢?
很快,村花就回复了。
村花:他能对你实话实说?
郁九九想了想,她不敢保证云长安一定会告诉她关于裴珮的所有事,对于裴珮,他总是让她相信他,而不愿意多谈。是男人的习惯,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他不愿意谈起,她不知道。
郁九九:我信任他。
村花:那你问个p!你都信任他了,还担心什么。
郁九九:信任他,不是信任外面的女人。我觉得那个女人对他很执着,用情很深。有句话不是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担心那个人不放弃。
村花:女追男,隔层纱?这句话是哪只告诉你的。你追云长安时间很短吗?七年!猪啊,七年是什么概念?你孩子都能生一桌麻将不缺人了。还外面的女人?你妹的,这么快就当自己是云长安的贱内了。你好,贱内。
看到村花的信息,郁九九无语相对。云太太这个称呼又不是她取给自己的,是某人主动喊出的。拿着手机想了想,她确实相信她的重阳,但她同时也确实不相信裴珮。问他,肯定问不出什么,还会显得她很小气。可私下去查,感觉不太好。而且,她只晓得对方叫裴珮,是云长安的朋友,其他情况不知道,若想查到全面资料,肯定得找郁溯溪。惊动他,她不想。
郁九九:如果我去查那个女人,他会生气吗?
村花:你觉得呢?
郁九九想,肯定要生气吧,叫她相信他,私底下她却去查别人。( 在他的面前,她确实没有自信,可这样不光明正大的事,她不想做。
郁九九:你是不是有朋友在医院工作?
村花几乎是秒回:干什么?
郁九九:我怕中奖。
村花没有再回复郁九九的短信,而是直接给她打了电话。
“过去多久时间了?”
郁九九不解,“什么过去多久时间了?”
“离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过去多久了?”
郁九九仔细想了想,不好意思告诉村花自己和云长安的私密事情,便问,“不见得有过就会中奖吧?”她这样安慰自己,也许他们运气比较好,避开了危险。
“超过72小时的话,你自求老天爷吧。”
“那如果没有超过72小时呢?”
“买药吃啊。”村花又道,“不过,不建议你吃药。虽然能避免中奖,可也有副作用,影响例假的周期就不提了,还会伤身。如果他没有明确说不想要你们的孩子,你不要轻易吃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但是身体是你一个人的,将来身体不好承受痛苦的是你不是他。”
郁九九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一次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中风不正常啊。如果没打算现在有孩子,就让他带套啊。”
“呃……”
郁九九无言以对。他忽然回来,估计从机场直奔家里,或许没想过会和她发生那样的事。而她更是没料到他们会突破最后一关。昨天在超市确实可以买那种东西,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