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呢?
回家的路上,郁九九在车里一句话都没说。云长安以为她累了,本就话少的他更是安静,白色的卡宴在路上奔驰,没多久到了郁九九家的楼下。
郁九九坐在副驾驶位上解开安全带,向云长安道谢,“今天晚上谢谢学长。”
云长安跟着郁九九一起下了车。
“学长路上注意安全。”
云长安绕过汽车走到郁九九的面前,“有句话,我想事先告诉你。”
“学长你说。”
“往后两年我的重心不在男女感情上。”云长安仔细的盯着郁九九的脸,注意着她脸色的变化,“明白吗?”
郁九九已有些低落的心在听到云长安的话后,更加沉哀了。他今晚带她吃和看电影,是类似‘kioodbye’的意思吧,让她不要心慕于他。她就说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从不对自己这样,果然是有原因,连拒绝他都做得如此让人恨不起来。
心里难受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郁九九点点头,“我懂了。”
“真的懂吗?”
“嗯。”
“快回家休息吧。”
“嗯。”
郁九九连再见都没有说,转身走进了大楼。进入电梯里,无力的靠在电梯壁上,眼眶红红。
云长安一直等到楼上一扇大窗里亮了灯才回到车里,离开前,又看了眼落地帘没有拉上的窗户。郁九九,你真的懂我话的意思吗?
到家后的郁九九坐在沙发里很久很久……
若不是一条短信的声音打扰了她,只怕要坐到天亮。
夜夜想扑倒剥光的汉子:负责到底!
?
郁九九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半天没明白云长安发的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什么负责到底?谁要负责到底?负责到底什么事啊?负责对他死心到底吗?
郁九九:我不懂学长你话的意思。
打了一行字,又被郁九九删掉了。反复几次之后,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天啦,暗恋一个人就够耗费她的脑细胞了,这种前不搭词后要猜意的话,她要怎么懂。
连续打了三个哈欠,郁九九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洗澡睡觉了。
走进洗澡间,她恍然想到晚上看的恐怖片里就有类似的场景,一下子吓得腿软,努力忍着不去想,可越强迫自己不去想就越控制不住,最后她扛不住了,跑到客厅拿起手机拨电话。
咦!
怎么拨了他的号!
郁九九立即挂断拨给云长安的电话,找到村花的打了过去。
詹贤花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偶尔一下打通了也没人接听,郁九九打了十几个后放弃了,今天周六,那个死鬼不晓得在哪儿疯玩。拿着电话,看看时间,凌晨两点。这么晚,她也实在不好再打扰别人了。
郁九九打开客厅里的电视,用电视节目让自己分心,不去想恐怖电影里看到的画面,她决定不睡了,挺到天亮再睡。不知道盯着电视看了多久,三十分钟,或者四十分钟,门铃响了。
谁!
沙发里的郁九九惊恐的看着大门,电影里就有大晚上开门被……
门铃又响了。
郁九九决定装死。
过了几分钟,郁九九手边的电话响了。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夜夜想扑倒剥光的汉子。郁九九大吃一惊,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喂?”
“开门。”
?
郁九九赫然抬头看向大门,门口按门铃的人是他?二话不说的,立即从沙发里窜起来,跑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云长安进房之后将郁九九上下打量了一遍,“怎么了?”
“嗯?”
“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掉。”
回拨给她,一直占线。
郁九九心里一暖,“你是因为这个特地赶过来的?”
“怎么回事?”
郁九九心里打鼓,说实话?还是不说实话呢?说实话似乎很丢脸啊。但是不说实话,又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个人害怕……”
云长安看了看房间,“没客房?”
“没有。”
郁九九心道,她又不是大老板,住不起君园那种豪宅。这年头,炫富是要被杀掉的。
“我……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嗯。”
“你能送我去一个朋友那吗?”想到此时的时间,郁九九连忙又道,“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云长安倒没一丝不愿,“走吧。”
凌晨三点半,云长安把郁九九送到了詹贤花住的小区。停车之后,又陪着她到了詹贤花家的门口。
敲了好一会儿的门后,门终于开了,但开门的却不是詹贤花,而是光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的都闻涛。
“啊!”
都闻涛看清门外的郁九九后叫了一声,“怎么是你啊!”
郁九九推开门,“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在这!”
“我……”
都闻涛双手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我先去穿裤子,回来再跟你解释。”
郁九九立即别开脸不看都闻涛。
没一会儿,穿了长裤和t恤的都闻涛从睡房里走了出来,“哎,你、你不是……云学长吗?”
“赶紧说怎么回事!”
“喝酒了。她醉得厉害,我送她回来,然后……你就懂了嘛。”
郁九九快步走进睡房,村花果然醉得不清,睡着了。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