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出去,从现在起到天亮之前,你们二人都不能出去的。”徐若琪道。
“这是为何?”黄衫奇道。
“这个……实话给你们说了吧。黄姑娘入魔之后,经过江师叔祖的分析,她是因为受到了月光的照射而引发出体内的魔法,而今晚便是满月之日。所以你们不能出去,出去后果便不堪设想。”徐若琪正色道。
吴天和黄衫对视一眼,各自想着当日的事情。当日吴天从黄衫房内出来后,便感觉到月光给了他一股特殊的力量,然后才入的魔。而且再往前些日子,在逍遥仙子的茅草屋外,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想到这里吴天更加的佩服江小贝的分析能力了,仅仅是两个事例,便让他找到了症结之所在。黄衫想起那晚确实在月光下站立,然后腹中一阵的火热之感,随后便意识模糊了。看来江小贝分析的不假,只是……头半夜之时,月升东方,武哥从自己屋内被金梦洁和林燕赶了出去,也必受到了月光的照射,难道他便没有事情吗?黄衫想到这里,再转眼看看吴天和徐若琪二人,心中盘算着这二人瞒我之事,是否就是那晚发生的事情?
“好,今夜就在洞里了。”吴天道。
“可是这里好臭呀。”黄衫故意道。
“没关系,我们在里面点上篝火,可以除异味。”徐若琪道。
“也好。不过武哥,我看你那江师叔祖说的不对,因为那晚你从我房中出来后,也必受到了日光的照射,你怎么就没事呢?”
黄衫此言一出,吴天和徐若琪心中都是一惊,心道他难道对那晚之事产生了怀疑?吴天想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徐若琪。然后笑道:“衫妹,那晚我从你那里出来后便直接回天权峰了。只是在月光下待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虽然感觉出难受,但是也没有大变。”
黄衫把二人的表情都已看到眼里,只是不露声色道:“如此便好。若是你我二人同时入魔,整个虹光派恐怕也应付不了。”
“是呀,是呀。”吴天心虚道。
“不对,有办法解你的魔性,便是与你做男女之事,当初我试过的。”黄衫突然道。
“啊!衫妹,你别开玩笑了。我马上给你运法疗伤吧。”吴天说着,扶黄衫坐下,与她双掌相对,闭上了眼睛。
徐若琪见二人坐了下来,走出了洞外,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这黄衫绝顶聪明,几句话便说到了要害之处,看来她对那晚之事也有了察觉,不过只要师门和掌门他们不说,她即便猜到也没有证据的。这件事上,吴天和自己站到了一边。徐若琪想着心里有些高兴,于是很快的捡了一些柴草,抓了几只山鸡,回洞内点上了篝火。
夕阳西下,圆月东升。
此时这小小的山洞内却飘出烤鸡肉的香味,这是吴天的拿手好戏。吴天撕下一只鸡腿递给黄衫,又把另一只鸡腿给了徐若琪。看二女香香的吃着,他笑了。
今夜或许无事,但是明天之后,找到那白毛小孩之后呢?真的有杀了他吗?他可是自己的亲骨肉,如假包换。
三人吃过晚饭之后,吴天开始给黄衫运功疗伤。两人双掌相抵,身上闪过金白色的光芒,越来越盛。未过多久,魔彩珠从吴天的怀中飞出,围绕二人不停的旋转,发出时而柔和、时而强烈的光芒。渐渐的,吴黄二人被这光芒所笼罩。
徐若琪远远的看着,心中惊讶。此二人本身的法力已超乎人的想象,如今体内再有了魔尊的魔法。若是运用得当,江湖之上恐无对手。只是这股魔尊之法太过于强悍,一旦被引发出来便会使人发狂,遁入魔道。不过话说回来,这吴天原本便是一神秘之人,据说吸收那股强大的魔法之前,其身上便露出种种的异像,比如可以收付魔彩珠,可以手持血剑。而这两样东西,连法力高强的白眉老祖和父亲徐正甫都要忌惮三分,实在亦非所思。
光芒太过于耀眼,还有些逼人。于是徐若琪走开几步,坐到了洞口,也闭目运法、调息打坐。
不知过了多久,洞内的光芒消失了,吴黄二人收法打坐,调息片刻,同时睁开了眼睛。
魔彩珠飞回了吴天的怀中,黄衫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衫妹,你好些了吗?”吴天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这魔彩珠真是好宝贝,治疗内伤之效,无以伦比。”黄衫笑道。
“是呀。开始还说这是世间的一件邪物,未曾想它却成了救人的宝贝。”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是它在碧云山上待的时间久了,受天地间灵正之气的感染,改邪归正了。”黄衫别有含意的看着吴天道:“一颗魔珠便是如此,况且是人了。”
远处的徐若琪听此言心中一惊,这黄衫话中有话,莫非是在暗示吴天什么?
“哈哈,也不尽然。”吴天没有听出话中别意,笑道:“这魔彩珠只到碧云山上不过几年,便有了如此显著的变化。可据说那血剑曾在碧云山上被天愁神剑镇压了十数年,如今不还是血腥之极?看来是正是邪,不单是近墨者黑的问题,还要看其本质。”吴天说到“血腥”二字,想起了一路上的所见,脸色阴沉了下来。那白毛小怪乃是我的儿子,他自出生便如妖怪一般,刚才衫妹之言,莫非是已看出我对他下不的死手,要我将其带到碧云山之上,饱受灵气之熏陶,或许能够冲掉一身的邪气,步入正道?吴天想着看看黄衫道:“衫妹,你是说那白毛小孩或许能改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