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男子已喝的大醉,摇摇晃晃的向着猪窝走去。走到猪窝之前,脱下裤子撒起了尿。
这农户的围墙十分的简单,只是一圈的木篱笆。念玉和婷婷见状连忙的转过了身,还发出一声的尖叫。
那尖叫之声被那农夫听到了,他转头向外看去,目光正落到了吴剑的身上。
吴剑见状抱了下拳道:“敢问大哥,白日里可曾见过有……”
他后面的话还沒问完,那农夫突然叫道:“外……外面的贼人,敢來偷我家的猪粪,哪里逃。”
农夫说着,突然顺手拿起旁边的粪叉掷了出來。
别说,那农夫久做农活儿,臂力不小。那粪叉带着一股的臭味,直飞向了吴剑。
吴剑身形一闪,躲开了粪叉。
那粪叉居然稳稳的插到了粪堆之上,叉柄还微微的发着颤。
吴剑一愣,正不是该如何进退,江文广见此时天色越來越黑,于是上前拉住吴剑道:“这里沒有香味只有臭味,一定不会在这里了。”他说着,把吴剑拉走了。
再晚,月亮可能就出來了。那样吴剑一发狂,在场的谁也不是对手,整个镇子可能都要遭殃的。
吴剑等人匆匆的离开了这所农宅,而那喝醉的农夫依然骂骂咧咧。他摇摇晃晃的向思涯和秦香走來,二人一惊,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思涯伸出手來,那农夫若是敢叫出声來,他便要抢先点了他的穴道。
此时吴剑等人尚未走远,他们不敢乱动。然而那农夫眯着眼睛,居然对他们二人视若无物。农夫从二人的身边走过,走到秦香跟前之时,秦香忍不住要大叫出声,思涯手疾,连忙捂住了她的口,才沒有发出声來。
那个农夫打开了院门,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从粪堆之上拔出了粪叉,又返回了院内。
只是经过秦香的身边之时,他提了提鼻子,应该是闻到了香味。
“咣当”的一声,农夫踢开了屋门,又“咣当”一声踢上。片刻之后,便传出了如雷的鼾声。
思涯和秦香都看愣了,世间居然有如此之人,生活的如此的潇洒。关心的只是自家的猪粪,而对于入院之人居然熟视无睹。
二人愣了许久,秦香才发现自己的嘴还被思涯捂着,而自己的手也紧紧的抓住思涯的手,两人刚才为了给那农夫让路,此时身体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秦香连忙松开了思涯的手,脸上一红。可是思涯还未反过味來,大手依然紧紧的捂着秦香的嘴。只有秦香的鼻子里发出“恩恩”的声音,他才反应过來,连忙的松开了手。
秦香后退几步,红着脸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思涯也是脸上一红,他长这么大从來沒有和女孩如此亲密过。他下意识的蹭下鼻子,发现指间还有秦香脸上的香味。
“他……他们走了。”思涯道。
“是……是呀。”秦香回答。
“咱们也走吧。”思涯道。
“好。我听你的。”秦香道。
这句我听你的,让思涯心头一颤。一个女子听自己的安排,且不论目的是什么,自己到哪里她都要跟随,那么自己是否应该保护她呢?
思涯想着挺起了胸膛,向前走去,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而秦香跟在他的身后,感觉安全了许多。
只是秦香跟着思涯走出了很远,才感觉走的方向不对,于是问道:“思涯,你要带我去哪里?”
思涯刚才只顾挺胸向前,心道何时念玉能如此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可怜楚楚的求自己帮她,那该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