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突然灵机一动,心道如此重手法点中穴道,那被点中之处必然会有些红肿之类的外伤,据此便可以找到她身上被封的穴道了。
只是……那样的话必须再次面对秦香的luǒ_tǐ。思涯想着有些激动,又有些害羞。
他向秦香看去,此时秦香也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思涯的心头一乱,连忙的闪开了秦香的目光,然后鼓起了勇气低声道:“秦香小姐,得罪了。”他说着掀开了秦香身上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之上仔细的查看着。
秦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这是在做什么呢?此时若是传了出去,自己如何嫁人?我还是死了算了,也不愿意让一个男子如此细看自己美丽的身体。
思涯检察完秦香的身体前侧,并未发现有红肿之处,于是将秦香翻过了去,只见秦香的左肩之下,有一处红肿之处,思涯大喜。
“我找到了。”他说着伸指在那个位置轻点。
可是发指之后,心头一惊。
那里锁穴之法十分的奇特,自己此时因为中毒而内力无法完全施展,无法为其推拿。一点之下,居然沒有解开。
于是再试两次,还是如此。
思涯叹了口气,对秦香白白的后背道:“秦姑娘,此时我已中毒,内法不济。无法为你解穴。你且以自身的内法慢慢冲穴,我驱毒之后再给你推拿。”
原來他是要为自己解穴,不是要对自己行无礼之事。想想也是,他若要无礼,早就有许多的机会了,何必再等到今日呢。他虽然是邪教传人,却也算是个正人君子。只是他已见过了自己的身体,秦香想着,心中又复杂了起來。
于是只是点点头,思涯又将那身女装为她穿到了身上,然后四处打量。
此时天色已晚,他们所在之此乃是一处的平地,毫无摭掩。若是万一有人经过,见到了此景那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时不远之处传來一声的虎啸,思涯大喜。老虎原本便是极聪明的动物,它们所选的洞穴都有极好的位置,甚至有些还能通风。有虎便有虎穴,我们便在虎穴之内暂时待会。
于是他手指一点,一道微微的光芒飞去,片刻之后一只斑斓猛虎跑了过來。
秦香看着那龇牙咧嘴的老虎,心头大惊,心道他难道是个变态,要驱虎吃了自己吗?
她正想着,只见思涯又伸手要动她身上的衣服。秦香把眼闭上了,他为了老虎吃的舒服,还要除去我身上的衣服。
可是思涯只是将她身上的衣服裹得紧了紧,然后抱起她來,随虎而去。
原來不是让老虎吃自己,秦香又放心了不少。自己这是怎么了?总是往坏处想,刚刚还想着他是个正人君子、见luǒ_tǐ不乱呢。怎么又想他会那自己喂老虎?自己与老虎无冤无仇,他与老虎非亲非故,沒有理由呀。
秦香想到这里,居然笑了。正好思涯低头,看到了她的笑容,心中一愣。难道他躺在自己的怀中十分的舒服吗?不然她为何笑了?
想着也回了一笑。而秦香见到思涯的笑容,脸一下子红了,连忙闭上了眼睛。
虎穴就在不远之处,而且还很大。思涯施法以雌虎守住洞口,却听到洞内有响动,接着的居然又跑出了三只小老虎。定是它们听到、嗅到了妈妈的声音、气息,才跑了出來。思涯伸了伸手,沒有忍心对那几只小虎施法,于是抱着秦香向里走去。
而那三只小虎围在一动不动的母亲身边转了两圈,见母亲不动,便爬在母亲的身上,伸口吃起奶來。
此时思涯和秦香齐齐的看到,两人齐齐的又脸上一红。思涯想到自己刚才也是如此吸了秦香的**,而秦香则是下意识的感觉到**又有些鼓涨。
借着思涯手指之上的光芒,看到里面有一堆杂草,中间已被压的凹陷了下去。看來那里是那老虎睡觉之处,于是他将秦香放到了那里,自己坐到了一旁。施展白眉的驱毒之法,身玄光闪动。
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思涯身上的光芒收住,他已将体内的残毒尽数的逼出。
而此时秦香的穴道依然沒有冲开,于是思涯连忙上前,扶起來秦香。
只是秦香一坐起,她身上的衣服便悄然的划落,看着秦香光滑的后背,思涯有些觉着眩晕,那不是余毒未尽,而是心头荡漾。
此时思涯已然施法,无法停下。于是便闭上了眼睛,以内法为她推拿。
那锁穴之术十分的古怪,若是以正常又解穴之法,根本无法解开。所以思涯只好以内法慢慢的推拿,加快秦香的解穴的速度。
只是思涯的手触到了秦香滑滑香香的肌肤,心头免不了一荡。
又过了半个时辰,秦香终于自行冲开了哑穴,发出了哭声。
正在推拿的思涯一愣,以为自己哪里错了,将秦香弄疼了。
“思涯,你杀了我吧。”秦香哭道。
此时那穴道已有松动的迹象,看來距解开之时不远了。
“我……我虽与你派中两人有仇,却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你?”思涯答道。
秦香又抽泣了几声道:“那我杀了你吧。”
“啊!”思涯大惊,心道这姑娘怎么了,居然要杀我。于是连忙道:“秦小姐,我大仇未报尚不能死。”说完感觉不对,似乎自己犯下了什么大罪似的,于是又道:“即便大仇报后,也不该让你杀死我呀?”
“我的身体都被你看遍了,若是传将出去,我便无法见人了。”秦香哭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