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五听话的下了炕,将沙盘放到角落里,然后又兴冲冲地爬到炕上,兴致不减的说,“大哥,我给你们朗诵首诗歌吧。”
“四歌?”李书嘲笑他,“你就算了吧?你长这么大也没听过你唱歌。”
“是诗歌,不是唱歌。”小五鄙视的纠正他,然后,得瑟的道,“是姐姐教的哦。”
“媳妇?”李书一下来了兴致,盘腿坐好,“那你唱唱,我还没听媳妇唱过歌呢。”
李墨脱了外衣,带着笑意,坐到了炕上,显然也很想听听,媳妇教小五的歌会是怎样的?
炕头的李言,长眉微微动了动,意识从回味某种愉悦的事情中,落到了小五的话上。
小五看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很是得意,嗖的站了起来,站在炕上,先,都给你说了,不是唱歌,是朗诵诗歌。”然后,轻咳一声,一手自然的搭在胸口,满脸深情的开口朗诵。
“《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荡漾,荡漾......”
小家伙慷慨激昂了几句,但后面的却没记住,挠着脑袋思索了半天,只得放弃,又重头再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等等,你这是什么歌?”李书拉住他,好奇的问,听着还挺顺口的,但感觉挺怪的啊,什么轻轻的走了又轻轻的来了?
李墨是听不出来,但他脑海里已经自行想象出李蔓软声细语柔媚多情的念出这样话来该是怎样的一幅美丽的画面。
李言缓缓睁开眼睛,问小五,“媳妇是这样教你念的?”
诗什么的,他听四弟说过,也听他念过,要讲究平仄还有押韵,可小五念的这些根本就是大白话嘛。
“嗯,”小五点头,颇有些难为情道,“后面还有好多呢,我没记住。”
“媳妇知道的可真多,我敢说,这诗歌连四弟都不知道。”李书兴奋的说着,眼底竟是崇拜之色。
李墨听了也是高兴,媳妇能看书识字,还会诗歌,真好。
李言却微微锁紧了眉,直觉告诉他,媳妇懂的太多东西都不是普通百姓该懂的。
“好了,没事就歇着吧,我吹灯了。”李墨怕他们聊的兴奋了不睡觉,只得先吹了灯。
屋里一黑,小五立刻就钻进了被窝,然后问李墨,“大哥,四哥啥时候回来?”
“快了吧。”李墨想起李画,心里就惦念起来,“算算日子,也该从府城那边往回赶了,行了,再过两天我去镇上瞧瞧。”
小五‘嗯’一声,满心期盼着,等四哥回来,好跟四哥切磋诗歌呢。
李言就手脱了外衣,也躺了下来,可是,夜渐渐深了,耳边响起了兄弟们熟睡的鼻息声,他却越发清醒了,清醒到身体的每个器官,都跟着一同愉悦起来。
白日里那种蚀骨***的愉悦,让他呼吸都紧起来,不想去想,可女人娇媚的面庞、动人的眼神、白嫩的身子,还有那浅浅的低吟、受不住的尖叫、可怜的讨饶......
他长呼一口气,猛地翻了个身,好将***压在身下。
“二弟,睡不着?”突然,黑暗中响起大哥的声音,李言一惊,赶忙闭上眼睛抿紧了唇,一点声儿都没回。
李墨便以为他睡着了,自己倒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难受似的动了两下,最终还是直挺挺的躺着,任由身体的欲火叫嚣折磨。
有如水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了屋子,李言睁开眼睛,朝李墨这边瞧了下,昏暗中,见他脸色紧绷,唇角抿直,似乎在隐忍。
他敏感的觉出大哥此刻该是跟他一样,被某种东西折磨着呢,视线向下,果然就见那小腹以下,裤子被小墨墨顶成了帐篷。
李言趴在枕头上,闷闷的呼了一口气,敢情大哥也跟他一样,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夜,深沉,一弯月宁静的挂在中天,和煦的风已经带着夏日的气息,悄然吹进万家深院。
李蔓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觉得身上沉沉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了,她想翻身也翻不动。
这时,耳边也响起低低的轻唤,“蔓儿,丫头,醒醒。嘻,就困成了这个样儿?”
李蔓其实是听见有人喊她了,可她觉得自己该是在做梦,也就没在意,可梦中会被人调戏,这就有鬼了。
感觉胸口凉凉的,胸前雪软被一双大掌有力的捏在了掌心,那手掌还沿着她的胸口小腹,一路滑下,就要探进她最敏感的所在。
全身颤栗,宛若电流袭过,她猛然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本能的张口欲喊。
然后声音还未发出,小嘴就被人堵了上来,火热的舌先是在她口里一阵翻搅纠缠,待她喘吁不定,放退了出去,在她耳边轻声道,“小丫头,总算醒了?”
“李言你?”李蔓手捂着惊魂未定的心,吃惊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这个男人。
李言低低一笑,猛然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她身上,俯首在她耳畔低喃,“想你。”
“......”李蔓脸上一烫,心底涌出一丝甜意,咬唇顿了顿,突然,脑海中警铃大作,他说想她,大半夜的都想到她炕上来了,那接下来......
“你别乱来,大哥他们就在那屋。”
“嘘。”他手指抵在她唇边,“他们都睡着了,你小点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