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侯三老爷这里没有透漏消息,可侯大夫人,侯二夫人就没有这么严实了,说话并不避讳身边的丫鬟,一时间威远侯府里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议论三房的人不识抬举。
当然提到了命数大的侯双喜啊,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事情,这四小姐居然不乐意了,也不知道三老爷,三夫人脑子里怎么想的!
这些窃窃私语,当然也落入了保护侯双喜的两个黑衣人的耳朵里,再结合顾氏和侯三老爷的反应,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侯三老爷要给双喜姑娘定亲呢。
自家主子派他们过来,明着说是保护侯双喜,可谁都能看出来主子对侯双喜的爱慕之情。若是不喜欢人家,哪有半夜跑到人家闺房的。
有时候跟侯双喜闹别扭了,自家主子还会自虐地跑到人家屋顶上坐着,出冷风,这么自虐为哪般?还不是稀罕侯双喜。
若是在他们眼皮子地下,让候逸辉给侯双喜定亲了,主子绝对会生劈了他们两个。
想到这,大胡子急急忙忙跑回贤王府汇报,楚世勋一听,顿时怒了,这候逸辉太不识抬举了,居然看不上皇家。
呵呵,话说,候逸辉夫妻二人是不想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尽管那是个最有权势的男人,但女儿才十六岁,好好的人生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去调查一下候逸辉,顾氏有何异常的举动?”楚世勋冷声道,他倒要看看候逸辉有什么打算。
没到天黑,大胡子又回来了,说了顾氏想把欢喜姑娘许给顾清水,但顾清水早就在元宵节之时和文家换了更贴,然后就说了侯三老爷的异动,派了管家赶往越州。
楚世勋一听,越州?越州那边,并没有公事,但就是私事了。这么一想。楚世勋眼睛微微眯着,定是有关侯双喜的婚事,咬牙切齿道:“赶紧派人去把那一行人拦着,搜搜他的信件。若是有关侯双喜的,连人带信,全部带回来。”
大胡子连忙说道;“是。”
“你不要去,派人去就好,你还要继续监视威远侯府。”楚世勋交代说道。若真是给侯双喜定亲的书信,哼哼,定要让这个岳父吃点苦头。
有能力的人多着呢,凭什么他能够做上兵部侍郎的位置,还不是有他和六堂兄的运作。
侯七等人虽然马不停蹄,但和大胡子等人的六百里加急,那就慢多了,第三天就追上了侯七等人。
这些皇家暗卫,功夫自然不是侯七等人比得上 ,被制服之后。搜出侯三老爷信,打开一看,果真是有关侯四小姐的。
“你们别去越州了,侯四小姐是不会和姜小胖定亲的,若是不想给威远侯府带来麻烦,赶紧回京城吧。跟你们侯三老爷说,侯双喜的婚事,他做不了主。”黑衣人说完,便带着侯三老爷的亲笔信,回京城复命。
侯七等人没有亲笔信。到了越州又如何,带着一行人慌慌张张赶回京城。
侯三老爷诧异,这侯七不是派去越州了,怎么又回来了。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侯七面色青黑,一看就是连夜赶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顾不得其他,连忙说道:“老爷,我们路上被几个黑衣人截住了。抢走了老爷写给姜刺史的信件。还说小的,若是不想给威远候带来麻烦,就赶紧回京城。老爷,那人并没有伤我们,还说四小姐的婚事,您做不了主,阻止四小姐的定亲。”
侯三老爷一听,顿时五味陈杂,难道皇上真的看中了他家闺女啊,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颤颤巍巍喝了一口茶,平复心情。一边是心爱的女儿,一边得罪皇权一家老小都要完蛋。
顾氏急急忙忙过来,见丈夫的样子,便对侯七说道:“你下去吧,好好休息。”
侯七下去之后,顾氏又给夫君到了一杯茶,等夫君喝完了,平静了一些,问道:“夫君,到底怎么了?”
侯三老爷苦笑道:“看来我们双喜的确是被皇上看上了,我派侯七送信给怀仁,却被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半夜拦路,并且拿走了我的亲笔信。”
顾氏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抹着眼泪,哽咽道:“我的双喜命好苦啊。”
侯三老爷赶紧捂住顾氏的嘴巴,压低声音道:“这话心里想想就行了,以后可不能乱说了,那些人能够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追回侯七等人,可见有人在监视我们。你这么说,早晚祸从口出。”
说不能说,只能放声大哭。顾氏委屈啊,这可怎么办啊?她家双喜要嫁给一个老头子吗?
侯双喜正好弄点好吃的,给父亲,母亲,两个弟弟送过来,就听到母亲悲痛的哭声。
侯双喜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连忙拿出帕子,给母亲擦擦眼泪,问道:“娘亲,您这是怎么了?难道爹爹欺负你了?”
侯三老爷站在边上哭笑不得,这丫头一张口,就把人噎死。他和夫人感情很好,什么时候欺负夫人啊?难道在女儿眼里,他就是只知道欺负夫人的伪君子吗?
顾氏平复了一会儿,慈爱地看着侯双喜,道:“双喜啊,爹和娘尽力了,但我们反抗不了,只能接受了,只能委屈我们双喜了。”
侯双喜不明所以,好奇问道:“娘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尽力了,又委屈我了?”
顾氏就把如何想跟娘家结亲,又如何往越州送信被阻止,最后他们猜测,皇上看上侯双喜了。
侯双喜听了,顿时一愣,嗔目结舌,哎呦,那楚世勋京城对她上下其手的,这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