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命令,属下不敢不从,还望静王见谅!”见静王发怒,那人便屈身赔礼,既然是王命,就算静王也不能拿他怎样。 [
“是么?”静王怒眼一扫,拔出腰中佩剑,一剑就将那人了解了。
静王将剑插回剑鞘,冷眼扫视着其他人,“还有人敢挡本王的路么?”
其他的人都低下头去,王命是王命,静王之威岂是他们这些小人可以触犯的。
见无人再挡,静王便走了进去。
祁昂坐在大厅,已经听到静王的声音了,知道静王能为,他就没有顾及外面的事情。
静王见到祁昂,问道:“你还可好?”
“王上让我在此休养,要是不好岂不是辜负了王上好意!”祁昂心中苦涩却说不出口。
“我去见王上,王上却躲着我,看来这回的事情很难了结。”
静王所遇之事祁昂也早有感觉,只是骤然听静王这么说,心中难免还是悲痛。
“你不用担心,事情总有解决办法,敖之天下不能少了你!”
“王爷不必为我的事情费心,王上想这么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在我还为国尽力了,就算王上想要我的脑袋我也是无话可说。”
“混账话,事到如今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对于敖很重要,本王岂会让你蒙冤!”静王不知道祁昂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让他很生气。
“王爷不必动怒,我知错了,只是如今天下局势明朗,敖国必然会成众矢之的,我担心我的消息会让其他人按耐不住。”
听这话静王的心稍微舒服了些,“我也正是为此事前来的,子息攻打云国之事我也知晓了,云国虽小,但有山为依托,攻下云还需要些时日,在这段时间我们该好好想想如何护住你得来的疆土。”
“王爷心中是否已经有所计较了?”
“说不上有什么办法,但是应该能够有所效果。”
“是何办法?”
“分派你我手中强将前往收服之疆土,但次分配有轻重,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明白。”祁昂点点头,几国归于敖,虽然看似都是一样,但是敖需看重之程度却有差别。
“再者我希望你手中杀手能够随行,一旦发现有试图反击之人便杀之。”
“这的确也是必要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练兵,离军这段时日一直在战场之上能力必然是被锻炼,龙堃本就是擅武之人,楚军虽未有多少战事却也是不容小觑。”
静王所言俱是针对当下局势的策略,但是祁昂所担心的却是练兵之事,“我被囚家中,军中无法前往,这练兵之事......”
“这一点你无需担心,我定然会有办法。”
“还有一点,越国我们是否该极力争取,楚国不问越国之事,子息是恨极了越国,我们若是引以为同盟是否对将来局势有所助力。”
“眼前能相与的也只有越了,我会一试的,既然我们所想一致,我便去部署,你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的。”
“王爷无需为我的事情再费心了,祁昂轻易死不了。”
静王心中无奈,却也是什么也做不了,随即就离开了将军府。
看静王离开,祁昂只觉自己是要一辈子呆在这里了。
“弥清,你还是离开吧!”
“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我深陷于此,不能累你在此,不是对我有怨么,那么现在就离开吧!”
“你此话毫无意义,我说过,这是我的命。”
祁昂不愿再多说,不知道是不是连年战事让他的心也变得苍老了,他总是感觉力不从心,之前对静王所言虽是有自嘲,但他真的想过就此放下守护者的担子,可是若是他放下了,他又该期冀谁能担起这个重担呢。
祁昂被禁锢之事很快就传到了子息的耳中,子息心中感叹祁昂或许不知道在那个属于他的地方有着多少子息的人。祁昂被禁锢子息一点都不惊讶,他只是不知道敖君什么时候会这么做,没想到竟是这个时候,他必须抓住这个时机好好的干一番。
经过多日的行程,离军已经接近益阳。
子息面上有倦意,可是心情却是很好,他期待着接下来的战事。
行进的路途中偶然会有难行之处,子息便下马步行,不时的看着四处的风光。突然,子息的目光固定在一处小屋。
那小屋隐在山林间,若是寻常定时看不到,子息是因为听到了很闷的声音才循声望去,一眼就望到了小屋。
“你在看什么?”
子息指着小屋让凌楚看,凌楚顺着子息指向的方向看去,连他也很惊讶,在那个地方竟然有个小屋。
“能安静的居于这个地方真是不简单啊!”
天下大乱,战事纷扰,却有这么一个小屋存在,这不得不说是个很新奇的事情。
“他似乎驯养着什么。”
子息点点头,他就是因为听到奇怪的声音才会望过去的,虽然他一个人都没看到,小屋四周的大小不一的木盒可以说明那里面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走吧,我总有种预感我还会来这个地方。”
凌楚向来不知道子息所谓的预感从何而来,但是子息却总是对的。
走了没多久,子息突然听到了鸟叫的声音,这鸟儿的叫声清脆,却是许久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定睛看去,却是一个提着鸟笼的老人,他手中鸟笼罩着黑布,鸟叫声看似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老人家!”
子息喊了一声,那老人似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