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昨天的时候,夏雄可是信誓旦旦地要把夏初阳给关个十天八天的,这才第一天,就跑了出来,这不是打他老爹的脸吗?
听到她这句话,夏初言连忙开口说道:“哎呀,莘儿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说着便拉起张莘的手臂,往南宫凌房间的方向奔了过去,打开房门的时候,便看到南宫凌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这一看,几人便发现了其中的猫腻,那绝美的男人生病了!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夏初阳连忙跑出去找大夫,而剩下的两个女人来照顾南宫凌,一时间,整个夏府都因为他而忙碌了起来。
夏初阳把大夫请了过来之后,便连忙让他给南宫凌把脉,看到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南宫凌时,大夫不由得惊艳的一番,好一个绝美的公子哥,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男人。
见那大夫愣愣地看着床上的南宫凌,夏初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凑到大夫的身旁问道:“大夫,南宫公子怎么样了?他还有救吗?”
她的话音刚落,大夫的嘴角就忍不住轻轻抽了抽,这姑娘还真是不会说话,怎么一开口就这么问,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夏家兄妹心地善良,他还以为这是恶意诅咒呢。
为了不让夏初言误会,他连忙开口解释到:“夏小姐,您先别着急,刚刚老夫只是看了这位一下这位公子的脸色罢了,现在,我还需要给他把把脉。”
见大夫这么说,夏初言连连点头:“那大夫你快请吧。”
她怎么也没想到,南宫凌入住他们夏家的第一天,不仅没有把手臂上的伤给养好,还病倒在家中,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这城里又要风言风语了。
只见大夫深深看了南宫凌一眼,这才把被宰肩膀上的药箱给放了下来,咔嚓一声打开,随后才把里面要用的东西给取了出来,这才搬一张凳子,坐在南宫凌的床旁,把他的手拉了出来,一手搭在他的脉搏上面,一手悠然自得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
过了半响,这大夫还是没有开口,这可把夏初言给急坏了,她连忙走了过来,眉头紧紧皱起,犹豫了之下才开口问道:“大夫,如何了?”
听到夏初言的询问,大夫这才慢慢把手给收了回来,那眸子轻轻眯起,看了南宫凌一眼,这才轻声开口。
“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烧了,看他的身子那么寒,怕是昨夜淋了雨,给他熬点退热的药就行了,这公子瘦弱的很,要好生照料才行啊。”
见大夫这么说,夏初言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一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夫,你给我们开的方子吧,这样我们去抓药也好方便。”
她的举动让大夫在她与南宫凌之间闪过一丝暧昧的眼神,嘴角轻轻勾了起来,连连说道:“好。”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南宫凌竟然到了第二天才醒了过来,期间夏初言和张莘两人一直轮流照顾,一点都不假手于人,可谓是要多贴心有多贴心。
经过几人一天的奋斗之后,南宫凌终于不负众望地慢慢睁开了眼睛,也许是一天没有看到太阳的原因,一丝阳光射入他的眸子时,连忙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刺眼。”
听到他的声音,正趴在桌子上玩弄杯子里夏初言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他的床前,一脸迫切地问道:“南宫公子,你醒啦。”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南宫凌这才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只见此时的夏初言正凑到他的面前,那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这让南宫凌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发现夏初言脸上尴尬的神情,这才开口道:“抱歉,我不习惯别人靠我这么近。”
听到他这句话,夏初言脸上尴尬的神色这才少了些许,轻轻一笑:“这样啊,我还以为我吓到公子了呢。”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连忙对南宫凌说道:“对了,你生病了,我去把药端过来。”
还没等南宫凌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往桌子的方向走了过去,听到药这个字,南宫凌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一想到那黑乎乎的粘稠物体,他的心情一下子就跌了下去。
只见他一下子就往床上躺了下去,把身上的杯子盖过头顶,语气模糊不清地说道:“我不要喝药,夏姑娘你先回去吧。”
正把一愣,脸上浮起一丝失落的神色,随后又一脸坚决地走了过来,紧紧盯着躲在被子里面的南宫凌,语气不善地说道:“南宫公子,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生病就得吃药,不然病怎么会好。”
虽然她也不喜欢喝药,但是喝药就是生病的一个必须的过程,谁让他在这个时候生病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夏初言这句话竟然把南宫凌说的哑口无言,只见他在被子里面闷了许久,过了半饷才弱弱地开口道:“……我会自己好的。”
他怎么说也是一代仙子,怎么会输给一个小小的病魔,只要他的法术再恢复一些,就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没想到他憋了老半天竟然会说出这种雷人的话,只见夏初言的嘴角轻轻一抽,随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愣是看了那拱起的被子半刻钟,最后才转身把手上的药物放在桌子上,转头瞥了他一眼:“南宫公子,这药我就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喝了。”
说完便往外面走了出去,临走之时,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听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