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眺望沉寂的各个山峰,无法想象,群山诸峰之间,究竟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怪“人”呢!
以前,曾经在村后的变压器屋子里看见过一只大大的鞋印,但相比起这脚印,简直是不可思议,那鞋印虽大,可也正常啊!后来一比对,那变压器屋子里的鞋印就是卜卦盲人的。
这样毫无目的的寻找,虽然没有什么结果,可毕竟大体排除了此次血洗阎罗洞并非为眉月儿的哥哥乔闬所为,若是鬼卒群杀,留下的痕迹定会一目了然,绝不会是这样子。
这一次,阎王洞遭袭,一定是山里的一个怪物恶鬼所为。
“旱魃吗?难道是它不成?”眉月儿望着楚江童打开的手机屏,仔细辨认,她对千年旱魃印象极深。
自己在岁柏山上的经历,如影随形,直到今天仍然心有余悸。
淳于蝶儿的幻生,让老婆婆稀罕的又惊又喜,但是当听到阎罗洞遭受不明怪物袭击后,她长长地叹息起来。
“楚哥哥,难道那千年旱魃隐在这山间不成?”淳于蝶儿幽幽地说道。
“不敢说啊!自从阴世倾覆之后,它是不是来到阳间,我们也没有真正亲眼目睹过。若是它真得没死,生存在这阳间的话,又经过这么久的隐身,谁知它会拥有怎样的功力?”楚江童默默地站在草房前,遥望着一座座山峦,一种难以平复的矛盾与忧虑袭上心头。
如果,这个怪物袭击我们阳间,麻烦大了……
它为什么袭击阎罗王?难道真如眉月儿所说,它受控于扰世妖蛛郑袖?她究竟在哪里?她的目的是什么?是要先灭掉一切阴世的力量吗?
画室中,冷冷清清,自从白蝶儿幻生为淳于蝶儿之后,屋子里好像一下子走了好多人。无意中,展开一幅怪异的画作——白蝶儿的纤足濡墨“画”。
一条条的墨线,时缓时骤,时轻时重,如一层层的蛛网一般。也许,这是白蝶儿留给自己的唯一物迹,却让自己异常留恋。将“画”抚平,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提笔在“画”作的上方提名为《幻生》,打算过几天,让人将此“画”装裱起来,自己要留住那只空灵的白蝶儿。
……楚江童,接下来你要面临一场恶战,你的对手,亘古奇有。它是有形的,但又是无形的,做好迎战准备吧……
他在日记中写道。
“她奶奶的,又来活了!这活什么时候才能干完呢……”
他在进行着一种超越时空的努力,三年,三年哪!自己的燧辰之剑,尘御三载之后,单单不说这剑的模样,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淳于蝶儿自从幻生之后,她更愿意留在山上的草房中,这样,似乎离得阎罗洞更近一些,能在第一时间和距离得到阎罗王的音讯。
深夜,楚江童实在无法入睡,起身踱去院子里,这样,反倒放松了不少。睡眠有时真是一种负担。
眼神跃过院墙,凝望着鬼灯峰上的九盏鬼灯,它们恬静美丽的如同盛开的芍药。
望了许久,思维渐渐从迷茫凝聚成一个点!睡觉,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找到你这个可恶的混蛋,才会将你消灭!刚要转身回屋,就在这一瞬间,突然,隐隐约约地看到鬼灯峰上,一个庞大的影子从灯前晃过,遮挡起九盏鬼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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