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童想想不对,刚才明明听见那脚步声不像高跟鞋。他悄悄往大‘花’盆下缩了缩身子,正在这时,从楼上走下一个人来,缓慢的脚步声,充满了洋洋得意和自信。他好像喜欢倾听自己的脚步声,瞪眼一看惊奇地差点喊出来:怎么又出来一个与红衣少‘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过这是个男人。
他就是那个神秘的“老板”吗?
男人从身旁经过,他也许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人会躲在‘花’盆后边。他一进‘门’红衣少‘女’便停止走动,冲沙发上的尤尼斯一努嘴。
“红衣妹子,你太能干了,这速度都出乎我的预料,今晚我该好好奖赏你一下……”
红衣少‘女’甩了一下长长的披肩发,手指梳了几下,目光中喷着火一样的光芒:“老板,但愿你今晚别再食言,噢,你从来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告诉我‘弄’她来做什么?这个可恶的尤尼斯真该躺在下边的尸‘床’上!”
“嘘——”老板手指一竖,“走吧,别让她听见!对了,那个楚江童真没和她睡在一起?”
“是的,她的旁边睡着个中年‘女’人,长得‘挺’漂亮,哈哈……我的‘迷’晕‘药’,一般人不会失眠的……”
“关上‘门’,尤尼斯跑不了的!亲爱的……”红衣少‘女’和老板相拥着上了楼。
楚江童非常纳闷:这两个人长得真是太像了,简直就是龙凤胎。
楼上有一间豪华客厅,再就是一排卧室,如此的一处地方,竟然还潜藏着有这么大一个秘密,最好别惊动他们,听听他们有什么目的。
卧室里传来怪异的响声……
过了一会儿,老板疲惫地说:“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我收到‘三只猫’的回函,同意给我那部黑白相机,条件是送去尤尼斯……”
“‘三只猫’在哪?”
“这有谁知道?他像个幽灵一样,其实我已经把他当作鬼了,多少年了我却只见过他一面,你相信吗?而且只是他的背影,难以想象他现在变成了一个什么样子了,他要把尤尼斯‘弄’去做什么,你能想象的到吗?”老板得意地笑起来。
“黑白相机里有什么秘密?你连我都瞒着,看来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不信任!”红衣少‘女’装出生气地样子。
“哈哈哈……你知道了也没用,告诉你也无妨,况且那相机中的密码除了我能破译,谁都无能为力!”
“什么密码?”红衣少‘女’温柔地问道。
“这部相机是尤尼斯的外祖母从法国带回来的,多少年如一日陪伴在她身边,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噢,那肯定是生命与死亡相接的瞬间,她的外祖母出现了回光返照,突然清醒地抓过相机,对着空中连续拍光了胶卷,随后头一歪相机丢在一边,她死了!你知道吗?这相机所拍摄的东西,非常奇妙,尤尼斯的妈妈拿着它试图去冲洗,结果有个老头只去冲洗间看了看胶片就还给了她,说那是一种奇怪的符号,从此,尤尼斯的妈妈就藏起了那胶片,不料被‘三只猫’‘弄’去了,这个可恶的‘混’蛋!”
“奇怪的符号?”
“居一个国外的科学家分析,这是一种奇异的生死符号,破译了它就可以掌握人的生死,我喜欢它像个真实的咒语。”
“那你要相机干什么?”
“因为那相机和胶片一样宝贵,噢,问这么多干什么?”
红衣少‘女’遂不在说话了。
“尤尼斯的妈妈曾经告诉她,那胶片只有放在相机里才最安全,而且不会发生质变。”老板悠悠地说。
“看来,‘三只猫’并不懂这相机里的秘密!”
“当然!”
卧室里传来鼾声。
这时‘门’开了,红衣少‘女’穿着睡衣走下楼梯,望着正在昏‘迷’的尤尼斯,然后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她非常警惕,总在正常行走中猛然回头,扫视一下四周。
楚江童躲在客厅里的沙发靠背后,心情异常复杂:黑白相机?真***奇幻!
画廊刚开业时,尤尼斯曾拿着它为《茅屋暮‘色’图》拍过照。
卧室里鼾声突然停止:“宝贝,你别总疑神疑鬼的,她跑不了!”
“这是我的习惯,那画送给特殊人物了?”
“不急!过几天他要来,我认为他现在已开始被我控制了,哎哟,我的事业将蒸蒸日上,睡吧!让那个可恶的楚江童跳着脚骂娘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