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
靠山王杨林越打心里越不是味。
刚开始还觉得此小将虽qiāng法了得但显然于战阵上陌生,是以矫健有余沉稳不足,可十合二十合过后,此小将竟一点点变得稳重起来,那出qiāng收力变招以及胯下马的走位都极为精妙,恍若一个久经战阵的老将一般!
不由得,杨林此刻心中涌出一股爱才之意。
“小白龙你一身本事因何与那响mǎ qiáng贼为伍,不妨于我帐下做的一将报效朝廷岂不更好!”
“老大王,你自想想,开国至今多少名臣大将被无辜害死,非是我不为朝廷效力而是不愿为那庙堂高处的昏君尽愚忠也!”
“你这小将这般年岁那懂得甚是昏甚是明,最后再问一句,可否随我从军?”
“请老大王赎罪!”
杨林不再言语,当下一对水火囚龙棒火力全开,邱福立时险象环生,当下更是全力以赴,却也逐渐感到力有不支!
没想这老大王果真了得,邱福自知,若是仅靠自己家传qiāng法几乎只能扛得住这靠山王十来回合,之所以自己此时还能立于不败之地,更多的是从宇文成都兄长那里学来的一些手段。
宇文成都兄长擅用兵器虽是凤翅镏金镗但常言道一镗胜九qiāng,故,自己与其较技时也告知好些别家qiāng法,让自己取长补短形成独特的一套路数,也才能抗住这对水火囚龙棒至此。
邱福却不知,若不是他综合各家qiāng法自创了这样一套路数,杨林早已猜出了他身份来,只是一来昌平王低调全天下也知,即使觉得这小白龙qiāng法有些许的相似却也没往昌平王邱瑞身上想。
双方又是拼杀十合后,邱福已感不支,这靠山王果真恐怖,怕是自己终将走不出六十合来也,不过自己倒也是完成哥哥帅令了。
又是十五合过后,杨林左手囚龙地水棒搁开邱福白龙银qiāng右手囚龙天火棒当头直砸邱福脑门,邱福万无一避,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陡然从旁杀出一把板斧撞在囚龙天火棒上。
砰!!!
爆出一声闷响,那囚龙天火棒被撞开斜着往下一沉磕在邱福右肩,棒头再一落打在马股上,立时人仰马翻,眼看邱福就要跌落在地,一只大手伸出抓在腰间一扯,直将邱福给扯到马背上。
“咬金兄长!”邱福瞬间泪崩。
“贤弟勿慌,金堤人马已经杀到,我也是撞见那邴头领才知你在这处赶来。”程咬金催马狂奔,邱福抬眼望去,果见远处有金堤兵马往这方杀来。
“啊呀呀!”杨林眼见到嘴的肥肉被抢,怒火中烧,望了眼前方而来的金堤兵马估摸了下距离,便是追上将此二人斩于马下再返身而回也能离得去也。
此时,杨林已不再想为何自己派出去拦截金堤兵马的丁良马展为何没有守住金堤来兵,就只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得先将此二人斩杀了事,尤其那肥胖黑汉,两劫自己王杠,此番还抢走那小将,这一刻,杨林简直恨不得将程咬金扒皮生吃了事!
“贤弟快放我下马自去也!”邱福回望一眼,那杨林胯下宝驹速度飞快,转瞬已追到身后。
程咬金充耳不闻,只是于奔马间细听身后马蹄声以此来判断距离,待得又近了些时突然在马上往后半侧身同时喊出看箭二字,同时手臂做那张弓搭箭状。
那身后杨林陡听程咬金喊喝又见那般动作只得勒马偏往一旁,双方距离立时拉开,却听得程咬金与前方马上放声大笑。
“好你个贼响马!”杨林一咬牙再次催马追来,而此时金堤兵马中也冲出两员战将来,分开一道让过程咬金双双一起往靠山王迎来。
“二人报的名来!”杨林不退不让依旧催马而上,只听前方二人分别大喊:“瓦岗步一营翟让,瓦岗步三营华公义来迎战老大王也!”
话声落时,三人立即拼杀起来,刚打了十来合,又听金堤阵中冲出一员将领大喊:“瓦岗王伯当来战老大王也!”
杨林闻声瞥去,竟是先前那袭杀链子锤营的其中一人,还好不是那个使镔铁霸王qiāng的汉子,正当杨林思虑时,却见那提霸王qiāng的汉子也紧跟在后,只是看样子似是没有要上前助阵的意思。
而在这时,周围不断有金堤将领喝兵马围拢,待得杨林欲退去时却已被战阵中三人牵扯住一时竟走不得。
“啊呀,难不成今番本王命丧此处也!”杨林痛心疾首,不禁懊悔先前不该逞那一时之强。
既然走不掉便就此一战拼杀的几人也是好也!
当下杨林将那一对水火囚龙棒全力施展,立时便有反守为攻之态,三人吃惊不小,没想这杨林在经过与邱福那样一番拼杀后还能有这般战力。
“老大王,瓦岗轻骑营头领王当仁来战!”随即,王当仁又加入战阵,只见四人围在靠山王周围,你刺我砍,击左打右,看似无比凶险却都被靠山王一一化解,一时间,竟成拉锯之态。
此时,宇文霸也催马而到,身边徐世绩紧随,更有好些头领在后,众人见了眼前一幕都不禁暗暗咂舌。
宇文霸更是盯着场中目不转睛。
早于电视电影上看的多了,战阵一挑二或是挑三,如今亲眼这样的拼杀那种震撼是无与伦比的,直看的浑身热血沸腾。
“哥哥,小弟愿再去助几位头领一臂之力!”侯君集上前请令,却被宇文霸摇头拒绝。
若是别人请战,或许宇文霸会答应,只这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