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隋炀帝做梦都没想到,第三次出兵的事还没弄得怎么个明白自己的皇位就被夺了,连命都丢了,不得不说有些许的可悲可叹。
徐世绩瞅了宇文霸一眼,嘴角一张似是想问什么,最终没有吐出一句话来,扫了眼聚义堂内的众人或许是想到不方便说,宇文霸却恰好看见了徐世绩的纠结,只跟徐世绩眼神一碰撞,宇文霸就猜到了徐世绩那没有问出口的话来,看着徐世绩,宇文霸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
徐世绩当即也是又一声长叹出口。
也是,前次皇帝征高句丽兵强马壮且士气高昂都未能功到垂成,何况这次背后还有杨玄感那颗随时都会zào fǎn的不稳定因素,自是更不可能征高句丽成功的了。
念及此,徐世绩也是禁不住悲哀的摆了摆头。
夜间。
宇文霸的屋子亮着灯,王伯当和徐世绩携手而来,有牛先跟宇文霸通禀了一声,然后走出门外迎两人进屋里,还没回身呢又见远处单雄信和尤俊达也悄然而至,有牛赶紧又进屋禀报然后再次相迎,刚走到门前的王伯当徐世绩此时也站住步子在门边等着单雄信尤俊达二人走来。
两人也瞅见了王伯当徐世绩,远远地就开始打招呼,待得单雄信尤俊达走到近前,王伯当徐世绩要让两人先进却被单雄信和尤俊达给推扯着一起进了屋来,几人是一番大笑。
或许是想到朝廷重心将要放在二征高句丽上,是以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些的轻松感。
宇文霸正在纸上写着东西,听外屋声音知晓几人已进了屋,这也才起身相迎,待得四人一起进了内屋,有牛早已将茶杯盏给拿了过来在桌上摆放好,又一一的给几人斟了茶后才退出到外屋去了。
“哥哥可知我与军师来寻你是为何事?”王伯当首先开口,话声略带着点的调侃之意,这话惹的单雄信也来了兴趣,不由望着三人直打量,尤俊达则要直一些,直接催问王伯当道:
“可是那相赌之事?”
宇文霸和徐世绩相赌的事现今瓦岗上的众头领几乎都已知晓,甚至张须陀领了皇命要攻打瓦岗的事也早已天下人尽知,不过这其中张须陀为何从领了皇帝命令直到今天都没有攻打瓦岗确是没人知晓。
不过宇文霸却多少清楚一些内情,且瓦岗探报还得知罗士信已早没在张须陀军中,还有那秦母也消失于历城不少时日,却为何罗士信没有带秦母上瓦岗来这倒让宇文霸有些许的不解。
按理说,罗士信既然是奉秦琼之请去接秦母,那么肯定会叮嘱其上山来的,如今怕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依旧是秦母的坚持!
对此,宇文霸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出来,只是暗中命黄天虎多加侦测,便是寻到也只联系罗士信千万不要让秦母察觉,宇文霸很清楚,这样一个将名声看的很重的老人,万一做出些不愿意的事来或是没想通什么除了岔子,那时自己该如何跟秦兄长交待。
看来一切的一切都自能等张须陀攻打瓦岗后秦琼正是进入瓦岗大家庭后,那秦母才能最终的随自己儿子上山,此时罗士信虽然是拜秦琼所托但是秦母却不肯先上山来,有着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意思在内。
王伯当见尤俊达相问,这也才不再打哑谜,先是朝尤俊达点了点头又看向宇文霸,却听宇文霸轻声一笑,然后摇了摇头道:
“伯当兄可是觉得那张须陀如今不会再来攻打我瓦岗了?”
王伯当略微一怔,道:“难不成此种情况下张须陀还会来瓦岗?”
徐世绩本来也是有着跟王伯当一样的想法,可听了宇文霸的问后反而有了新的认知,不禁暗暗点了点头。
“军师可是思虑到什么,说出来让我等也想明白些。”单雄信眼尖,看见徐世绩一个人点头似有所思不禁出言相问。
徐世绩朝单雄信拱了拱手,这才道:“绩也觉的恐事情非前番所想。”
话声停顿了一下,徐世绩才又道:“那张须陀谋划常常出人意料,说不定此番他还真有可能出兵瓦岗而来。”
宇文霸闻言望向徐世绩,而徐世绩在说完自己的推测后也下意识的看向宇文霸,两人目光对碰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肯定的色彩。
“既然哥哥和军师都由此估算,料那张须陀恐真会前来。”单雄信随即朝宇文霸请战道:“如果张须陀真前来瓦岗,还请哥哥一定要着雄信上阵才好。”
单雄信望着宇文霸的目光透着些许迫切色彩,很显然对于能够出阵单雄信是极为期待的,虽说自己之前就是九省绿林总都头领,身份不一般,上了瓦岗后寸功未立却做了瓦岗八虎之首。
大家也都明白这是宇文霸看在自己身份在那个位置摆着,可难不保别人心里不有着些怨言,单雄信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证明自己!
或者不说证明自己吧,至少得为瓦岗立下一些功劳来,这样也才能堵住众人之口,其实,更重要的是要让自己心里舒坦,单雄信虽是个爱慕权利之人,多年来也习惯了被人高看一眼,也可以说久居高位之后很难让单雄信再次放下身段成为一个普通人身份,所以,单雄信对于现在自己所拥有的很是珍惜,他需要将这些拥有的保持下去。
“二哥放心,前些时日哥哥已与我言过,瓦岗有意将八虎推向天下,二哥乃是八虎之首定是还要多仰仗二哥的。”徐世绩朝单雄信主动请令的举动很是满意,有些话宇文霸不方便说,可徐世绩却没那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