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铁栏山二当家,在下小砀山宇文霸,幸会!”
“你竟听闻过俺?”黄天虎很是诧异,忽然双眼一瞪,惊异的道:
“你便是东郡宇文霸哥哥?”
黄天虎这一嗓子把宇文霸也给弄的愣了一下,自己的名号不至于已经传到山西去了吧?
黄天虎见宇文霸点了点头,随即面上显出大喜之色,竟然跪下一只脚在宇文霸跟前拜道:
“小弟刚才鲁莽,还请哥哥勿要怪才好!”
这是肿么回事?
宇文霸心中虽说不解,但是这情形的发展却是宇文霸心里面所期待的,先前还以为是什么奇人,如今明了了身份宇文霸心里面已经抱有了一丝可能,又见这黄天虎竟对自己如此尊敬当即更是兴奋了一把,急忙上前扶起黄天虎来,道:
“二当家怎······”
“哥哥再叫二当家可真羞煞小弟也。”黄天虎撑起身忙又一抱拳略显惶恐的打断宇文霸的话道:
“小弟和大哥丁天庆以及三弟李成龙为了寻找哥哥却是去了小砀山,听山寨翟三当家的说哥哥来了山东便又一直往山东而来,没想却在此处遇的哥哥,真幸事也!”
从山西去了河南,然后又从河南寻到这山东?
这三兄弟如此用心的找自己究竟为何?
虽然黄天虎说了一长串,可是宇文霸还是没弄明白这三人为何要寻自己,刚欲再问,忽然想起那罗春还在地上躺着呢,急忙拉起黄天虎朝罗春走去道:
“这些事稍往后再说,先救我那兄长才是!”
“啊呀,还差点忘了!”黄天虎连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快走几步到的罗春跟前扶起来,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罗春脚裸上的伤势,轻舒出口气来抬起眼望向宇文霸道:
“哥哥放心,兄长只是被迷倒,一个时辰后自醒,脚伤也不碍事,养些时日便好。”
说完,又替昏迷中的姜夫人把了把脉,道:
“老夫人暂也无恙,只是身子太过于虚弱,晕厥后一时无法醒来。”
宇文霸也终于是松了口气,要是罗春由此成了个跛子,或是姜夫人便这样的离世,待罗春醒来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给人家交代,因为毕竟原本自己早一些出手就不会发生这后面的一切!
唉,自己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宇文霸在心中暗暗的警示了自己一回,以后遇事万万不能再如此托大,你也是个凡人,不是可以再任何时候都能够挽危难于既倒的关键神仙,对于危险无论是什么样的危险,只要能够尽早的剪除就应该尽早剪除,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一次就当是老天给自己的一个小小忠告吧。
山中猎户对于各种草药都很是精通,所以常说一个猎户就相当于半个郎中,宇文霸对于黄天虎的诊断自是相信,此时,黄天虎又从身上摸出个小瓶来,小心翼翼的倒了些白色粉末在罗春的脚裸伤处,然后又撕下块布来缠了一番。
“烈日越来越毒,不适合再赶路,我们不妨先去草棚歇歇脚再走。”宇文霸话声还未落,黄天虎已经把罗春给背在了背上,宇文霸见了心中也是一番的高兴,这倒是个爽利的汉子。
上前轻轻的抱起姜夫人二人往草棚走去,进了草棚,只见山娃子倒在地上还昏迷着,黄天虎转身朝着宇文霸歉意的笑了笑,放下罗春,立刻又摸出个小瓶来,拿到山娃子鼻子前拔开塞子,一股怪异的味道冒出,山娃子立刻打了个喷嚏,瞬间醒来。
“哥哥!”
山娃子醒来一见宇文霸,心中长松口气,自己先前被人给弄昏过去时可是担心了一把,自己玩完了倒罢,只是便将哥哥毫无防备的身后给完全的交给了偷袭之人,万一哥哥因此有个好歹自己就是死个百十回也无法心安啊!
目光一扫,看见罗春和姜夫人都在草棚里,便知道看来事情都已被哥哥给解决了啊。
“小弟先前鲁莽,还请······”
“这是我的跟随山娃子。”宇文霸在旁边搭了个桥,黄天虎听了忙又接着道:
“还请山哥勿要怪责小弟才好。”
说完,黄天虎跪下一只脚便朝山娃子拜下去。
山娃子微一愣,旋即明白原来自己是被这个汉子给弄翻了的,却见这汉子如此客气不由望向宇文霸,宇文霸轻轻朝山娃子点了点头,山娃子立刻明白了宇文霸的意思,当即上前扶起黄天虎道:
“不打不相识,都是江·湖儿女,何须如此客套。”
这山娃子行啊,嘴里嘣出来的说词是一套一套的啊。
“山哥果是爽利人也!”黄天虎也很干脆,既然你原谅我了,那么我们之间的过节也就一笔勾销了,当下也是兴奋的很。
“对了,黄兄弟,你们三兄弟如此急着寻愚兄可是何故?”既然你都自称小弟了,那么我便也不客气就自称愚兄了吧,嘿嘿。
黄天虎面上显出一丝尴尬的色彩来,忽然跪在地上朝宇文霸磕了个头,起身后才又道:
“说出来惭愧,还请哥哥勿见责才好。”
原来这铁栏山三杰一直在关外做皮货买卖,等听闻单雄信大哥单雄忠的死讯时已是之后几天的事了,便日夜兼程的赶往二贤庄赔罪,恰遇那贾雄拉着两坛好汉酒到二贤庄找单雄信商量好汉酒的事。
三人自是品尝了一番好汉酒的味道,没想到一尝便无法自拔,竟生出了不如往小砀山去一趟的想法,与单雄信说了,恰好单雄信也有信要传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