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是让我们来说说那观景别墅的女子吧。
廖天磊以前到底为她做过什么,她不知。在昨天以前,她也许会端着一杯茶,找个舒服的沙发,靠在上面,安静地听你絮叨着这个男人曾经或者过去,做过的跟她有关的事情。
但自昨天过后,她便失了这耐心,也没了这份心情了,甚至想要抹杀与他一起相处过的点点滴滴。
要不怎么说傅冰倩是个保守而又矜持了女孩儿呢。
“吴妈,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她扑在老人的怀里,哭得累了,却并没有将堵塞在心口的难受减轻几分。
她现在满心满脑就好像缠绕着一个巨大的毛线团,而且有越过越多的趋势。
傅冰倩有些不懂了,不是说眼睛是人类的窗口吗?既然是一个通道,就该带走一些负面的垃圾。
现在是连这个作用也达不到了,那好吧,那就把它当成对昨天的一个祭奠吧。
她有这样的想法,吴妈是不知的,只当是傅冰倩需要时间去适应。既然是适应,给一点时间也是有必要的,一个小时应该够了吧,再不济两个小时也是好的。
再多?那是肯定不行了。
现在,她的身体不是只关乎她一个人了,有可能是两个人,或者是一家人。
以前,两个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可能会充满很多的变数。但自昨天,这个变数就不存在了,她就成了那个唯一,是要承担起为廖家兴丁的责任了,她的身体也就不能随她任意的支配了。
“好,夫人。您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楼下叫人给您熬些粥,端上来。饿了一天一夜了,身体也该吃不消了。”吴妈说着,便将傅冰倩搀扶了起来,挽着她,上得床去。
“吴妈,我没胃口。你们都回去吧,就让我一个人在这个别墅呆着。”傅冰倩对无法向来是没有什么抗拒力的,所以当吴妈扶着她躺到床上的时候,她也顺从的照做了。
唯独这个不像让人打扰,是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那可不行,夫人。身体那可是革命的本钱,糟蹋不得。”吴妈如此隐喻,正处在愁绪中的傅冰倩是发现不了的。
只是她想安静,不想再多费口舌了。她突然有些烦躁起来,“我不吃,不吃,走,走,走,走啊~~~~”这股情绪对吴妈来说,有些莫名。
只见她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门口,猩红的眸内两团火苗跳跃着,像是随时都要跳出来,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要燃烧殆尽一般。细长白皙的玉颈也在她的吼叫声中鼓动着,变得又粗又红了起来,全身的血液像是倒灌了般,青紫的血管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下,一跳一跳的,像是随时都要冲破障碍喷涌而出。
吴妈也被她给骇住了,她连连摆手,精致的小脚踉跄着后退,一双混浊的眸里,有水汽正在氤氲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作罢了。
紧接着傅冰倩听到了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远,她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是赤着脚的,她已经不能再多忍受一刻,这个床上有那个男人的气息了。她有些神经质地将被套与被单解下,揉作一团抱进了浴室。
浴室内一口硕大的浴缸,就在浴室的正对面伫立着,她也见不到这口浴缸,于是她又将被单床单铺展开来,遮盖于浴缸上面。当她做好这些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够,又将盥洗台上的盥洗用品全部都扫进了放在旁边的木质纸篓呢。
这才砰的一声将浴室门关上,又落了锁。
可是这个男人的气息太强烈了,每一缕都在挑动着她脆弱的神经,像是随时都能让她达到崩溃的边缘。
她又撑着酥软无力的双腿,火大地打开木窗,空气中一股大自然的清香,迎面扑来,窜进她的鼻翼。她看到吴妈正坐车离开,想必这个老人是被她伤了心了吧,所以才会一刻不停留地离开了。
目及所触,这里的一切都透着原始的美,这可真是一座古老的城啊。
她不想再打扰这片古老的宁静了。
双眸在卧室内搜寻着,她昨天的衣服不见了,她的手机不见了。
走廊里,傅冰倩穿着紫色的睡袍,披散着黑发,连拖鞋也没穿,就那么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起先她是慢慢地走着,后来是越走越快,到最后她紧跑了起来,跑下楼梯,跑过客厅,最后跑向那扇独特的特质的原木大门前。
整个过程,未曾出现一个人阻拦她。
当她伸手去拉那扇木门的时候,才发现进来时还未上锁的大门,此刻居然怎么拉都纹丝不动了。
就这样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这是被囚禁了。
她开始有些急了,转身去找可以撬开门锁的工具,找了一圈后,她失望了,不要说是工具,就连这个别墅内,稍微带点刃的铁片都找不到。
这个男人可真是厉害得让人可怕啊,他竟然连这些小细节都想到了,是怕她自杀吗?所以把木屋内的所有带着杀伤性隐患的工具都藏了起来。
一圈下来后,傅冰倩想也只能用这些木椅来代替了。于是她就这样朝木椅走了过去,身体一沉,木椅并没有如期被提起。她真的是没有力气了,更不要说想要用木椅去砸门了。
怒气涌动间,也顾不上脚上有没有穿鞋了,提起来,便狠狠地踹在了木门上。
下体的剧痛又逼迫着她不得不停止了动作。
这时,她听到了门外又再度响起了脚步声,两个人,她听得很真切,应该是循声赶过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