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磊的一句话,让傅冰倩下定了决心,打电话给杨茜。
他说,“你是我老婆,便是他们大嫂,心里能记挂着他们,已是他们荣幸,何来唐突直说。”
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王者的霸气,凌空一切,睥睨世间万物。只是在这样一个孤傲的男子眼里,他的曈眸里此时只容得得下一个人,他看着那个人的时候,眸色温润如水,仿佛无声的宣誓着,有了她便拥有的全世界。
“快去,帮我挑衣服。”傅冰倩被这样的眸色拢着,便开始觉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底似乎有异样的燥热开始发酵。
她吵扰推搡着廖天磊,想要掩盖这抹让人羞囧的难堪,却发现一切都只是欲盖弥彰,才张嘴,便发觉到自己声音里充溢着沙哑。
廖天磊任由着她推着往前走,也不去揭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随着她急于将他推开的动作,嘴角的笑容愈加的加深了。
就在两个月前的某日早餐,一个男人曾经跟她说,吃黑木耳好,可以补肾。引得她暗咒了一句,‘精虫入脑’。此话余音未散,还萦绕在耳边的时候,自己只因为某人多看了自己一眼,便感觉自己全身燥热,余热难消,那她这有算得上什么呢?任性堕落?还是被他传染?
傅冰倩有些不敢想了,她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直接撩了把冷水往脸上泼。抬眸凝着镜子中的自己,傅冰倩似乎开始有些不认识自己了,镜子中的人似乎变得比往日更加妩媚娇艳了。
如果要将以前的傅冰倩比作一朵花的话,那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但观赏的人经过,也只会觉得这朵花层层叠叠的包裹着,带着丝神秘,便多了一份想要探寻的**。而此刻的她,更像是某个清晨,在雨露的滋养下,瞬间绽放的海棠,娇艳夺目,引得观赏者争相采撷。
因为泼了水的缘故,几缕浸湿的发丝,贴着脸庞,有水蜿蜒着顺流而下,像是更增添了几分柔弱中的美艳。
手机铃声响起,拉回了傅冰倩神游的思绪,她因为自己的突然的自恋行为,脸颊上的那抹红似乎更艳了,仿佛都能滴出血来。
“喂。”声音魅惑悠远。
杨茜捏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手机差一点掉地上,眼明手快地接住。凝着手机竟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这通通话,直到电磁波里再一次响起‘喂’的声音后,似乎较之前正常了些。
她犹豫踌躇了半秒后,带着扰人好事的罪恶感,低低地问了一句,“没打扰你们夫妻好事吧?”
莫名再被提及此事,傅冰倩有些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反咬一口的冲动,“想什么呢,没你那么色。”
一个色字,被及时走出来的廖天磊捕捉个正着,走至床边,将挂在手上的衣服放在床上,来到傅冰倩的身后,双手从后边穿过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怀里,俯下头,下颌支在她的肩头,吐气如丝,丝丝入耳,“色,在甲骨文中的写法看上去像一个人驮着另外一个人。在平时多解为姿色、容颜、容颜,在古籍《孟子·梁惠王下》里曾有一句话为寡人好色……”
天哪,这个男人真是色胆包天,竟然在她与好用通话时,跟她聊起了色这个含义,她不满于他的释义,补充了一句,“色还有颜色、成色、天色的说法。”
“倩倩,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电话那头,有人似乎有些不满于她的三心二意了。
傅冰倩有些发窘,这才发现自己还拿着手机呢。最近,自己的情绪似乎越来越受此人的影响了,她心有不甘,想要从他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伸手去掰他的交叠的手臂,却引来某人更紧地拥纳入怀。
傅冰倩只得放弃挣扎,假装忽略他的存在,对着手机,声音微喘,“茜,我也刚想打电话给你来着,你就打过来了。”
“是啊,我们这么心有灵犀,我想你老公应该会吃醋吧。”即使神经再大条的女人,只怕此时也能够感知到些什么了,杨茜的声音在另一头传来,语带促狭。
某人好似为了配合吃醋这两个字,有意在傅冰倩的颈部轻轻咬了一下,傅冰倩没有感觉到痛,反而有些痒。这人啊,何时变得这般孩子气了,竟开始有些不分场合时机了。
有时候咬人和被咬,有一天也可以成为一种习惯,好比此刻,被咬的人心内溢满了喜悦。
原本就潜伏在心底的酥麻感,随着这一咬,似乎又开始在心底膨胀作祟了。有一句话不是说在爱的人面前,总会放掉一切戒备吗。少了一些顾忌,一些本能的声音便从她的身体里直冲喉咙,轻启红唇便冒了出来。
等傅冰倩发现的时候,想要捂嘴的时候,发现好像一切都晚了,杨茜已经听到了,只听得她问了一句,“怎么啦?”
“没什么,看到一只老鼠,吓了一跳。”慌乱中,傅冰倩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
某个被比作老鼠的庞大生物,似乎有意见,开始抗议了,顺着颈部的曲线,从上往下开始啃咬吮吸着。修长的手指攥紧她的衣服,顺着腰线慢慢往上移动着,傅冰倩心乱如麻。身体却诚实地,瘫软在他的怀里,幻化成一池春水。
傅冰倩有些怕了,捂了手机的一端,语带哀求,“现在不可以,一会儿出去会被你朋友看到。”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现在只是贴上我的标签,难道还有人敢有意见吗?”某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准备停止手上的动作,似乎有着越演越烈的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