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在傅冰倩面前的男人,紧紧地捧住她的脸,逼迫着她面对自己。
无奈,傅冰倩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蒋飞,她的反射弧真的很长,一直这样盯着看了好久,伸出手揉了眼睛好多次,努力地在脑子里搜寻了好久,这才不确定地低低地,带着疑问,吐出一个名字,“蒋飞?”
“嗯,嗯,嗯。”这次倒是换成了蒋飞激动了,双框猩红地猛地搂过傅冰倩的肩膀,也不管这里还是大街,也顾不上这里还围着这么多的观众,也管不了现在的傅冰倩已经是一个已婚人士了,也不去阻止那些群众已经拿出手机正在对着他们猛按快门了。
此时的他,就想给傅冰倩一个拥抱,一个儿时一样的拥抱。
这个拥抱到底相隔了多少年啊?时间长得已经无法追溯了,但还是那般的亲切,那般的温暖。仍是一个大哥哥对一个小妹妹一般的拥抱,仍是记忆中那般宽厚的肩膀。仍是一颗大树一般,为她跟宋诺诺一起撑起了一片温暖而又安全的天空。
傅冰倩就像是找到了温暖的港湾一般,也伸出手,就这样跪在地上,紧紧地圈住了蒋飞的腰,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嘴里不住地抱怨着,“为什么你都不来找我啊?你难道都不管我的死活了吗?你可以一撇手就放任我这么多年啊?你是不是心里早就已经没有我跟诺诺了啊?”边说着边不停地捶打着蒋飞的背。
这一幕,对在场的人来说,无疑就是一个老情人或者老相好相逢的场面。
他们看着这一幕,有的撇撇嘴,有的摇摇头,眼里带着的都是对一个玩转于三个男人之间的女人的鄙夷、唾弃、不屑,更多的是看笑话的心态,不厌其烦地拿着手机记录着他们之间的一幕幕。
“来,先起来。”蒋飞抱着傅冰倩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弯腰拍着傅冰倩的衣服,为她拂去了身上的灰尘,双眼充满爱怜地看着傅冰倩,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并细心地将散落在脸上的碎发,一根根地拾起,捋到耳后。
这才又开口说,“找个地方好好的聚聚?”
傅冰倩用力地点了点头,连连回答,“好,好。”
如果是儿时如兄妹般的情感,在过了很多年以后,在这一刻再度相见,蒋飞会发出这样的邀请,真的没什么问题。就算傅冰倩再怎么回答的迫不及待,那也是对这段兄妹情的一种很好的诠释。
但是,这段情,在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俩个人才知道,而且他们也没有想要好好解释的打算。所以,在场的人就自然而然地在想,这个放荡的女人,竟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地在普天大众目光之下,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她的老相好相邀着去幽会了。
直到傅冰倩跟蒋飞走出很远,那些人才敢张口,斥责傅冰倩。
“这个女人真是放荡,前面有一个乐爵的卓总,现在又嫁为廖总的妻子了,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又勾搭上了老情人。”
“就是,还真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
“也不知道这些男人的眼睛,是不是被糊住了,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都抢着要。”
“是不是狐狸精转世啊,不知道用了什么媚术,把这些个优秀的男人一个个迷得晕头转向的。”
“估计这女人真的不是人,一定是狐狸精。”
“是啊,是啊。要不然这些男人怎么会一个个的前仆后继呢。”
“祸水红颜哪,祸水红颜。”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的,就将狐狸精、祸水这样的名号给傅冰倩给坐实了。
而一边的傅冰倩对这些却是全然不知,他们就近找了一家茶吧。刚一坐下来,俩个人的手就紧紧地拉到了一起,还像小时候一样,即使相隔十几年,那种感情竟然一点都没有淡,反而更多了一丝惺惺相惜。
“哭什么?傻丫头。”蒋飞笑着呵斥道,抽过桌子上的纸巾为傅冰倩擦拭脸上的泪水,“怎么?隔了这么多年,连哥都不会叫啦?”
为了缓和气氛,那只还攥着纸巾的手,就这样扣在傅冰倩的头上揉了揉。
‘噗’傅冰倩破涕为笑,一副受不了地睇了他一眼,不过,最后还是乖乖地叫了他一声,“哥。”
才刚笑,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脸又在瞬间耷拉了下来,“真可惜,诺诺不在,要是她在的话,我们三剑客就又能欢聚一堂了,到时候又可以狭义走天涯了。”说着,说着,她一脸的遗憾。
可是相反的,蒋飞却是一脸神秘地朝傅冰倩眨了眨眼说,“你怎么就知道她不在啊?”
“怎么?”傅冰倩一听,激动地拉住蒋飞的手,倾过上身急切地问,“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啊?”
蒋飞只笑不语,看着眼前这个仍然坚强活着的傅冰倩,不无爱恋地抚着傅冰倩的脸,眼里的心疼显而易见。
“快嘛,快嘛,告诉我,我真的好想见到她。”傅冰倩腾出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慢慢曲起,在细数他们分散了多少年,“我跟诺诺多少年没见啦?八年、十年、十二年?”
直到看到蒋飞点了点头,她才再度坐回位置上,“时间还真是过得很快,这么匆匆十二年就过去了。可为什么我感觉我跟她分开好像是昨天的事情。我甚至能够清楚地回忆起她那时喜欢帮着两根羊角辫,像是冲天炮一样。我还经常嘲笑她说,天会下雨都是因为被她的辫子给顶破的。我还记得她父母离婚的时候,她坚强的连一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