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的嘴还真挺厉害的。”贤被她说得头都疼了。
“那是。”樱雪也不谦虚。
正在她得意的时候,一个硬棒袭击了她。
“喂,你是男人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呢?”她拍打着贤的后背。
“你还用准备吗?骂我的词是一句都不带重复的。”
“那是两回事。”樱雪朝他大吼。
“现在没有两回事,只有一回事。”贤加快了速度,而且特意抬高了她的臀部。
樱雪起先感觉很痛,但是过了一会,发现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紧紧的抱着贤的身躯。
“喜欢吗?”贤温热的湿气喷洒在她的耳边。
“喜欢。”樱雪说的很害羞汊。
“喜欢老公这样吗?”
“恩。”她有点意乱情迷了。
这个晨运,一直到上班时间,才结束。
樱雪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老天谁来救救她,这个男人比老虎还有凶猛,要是再这么下去,她非得肾虚致死。
“老婆,我去上班了。”贤换好衣服,亲了她的额头。
“好,你去吧!”樱雪笑着很甜的看着他朕。
“在家好好的等我啊!”贤跟她摆了摆手就走了。
“臭男人,你最好永远都别回来。”贤刚出了卧室,樱雪就从床上坐起来。
不过这句话,还真说着了。
不过不是永远都不会来,而是暂时回不来了。
贤走后,樱雪又睡了一会,才起床,不过已经是中午了。
吃完午饭,张妈走过来,告诉她三少爷来找过她。
擎宇找她,什么事呢?算了,要是真有事,一会还会来的。
正这么想着,擎宇就来了。
“擎宇,来了,我刚要去找你呢!你就来了。”她笑着很虚伪的走了过去。
擎宇走进客厅,坐了下来,“大嫂你不是也有了吧!跟二嫂一样能睡。”
“嘿嘿”樱雪一笑,“我昨天睡得晚,不过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不是说要给我针灸吗?所以我过来是治病的。”
一听到这个话,樱雪赶紧站起来,“你等我会,我马上就回来。”说完她就跑上了楼。
不一会,就看她手里拿着一个很旧的包跑了下来。
“走吧!去你的别墅。”她站在擎宇的旁边。
“为什么要去我那,在这不行吗?”他可不想让大哥误会,还是在人多的地方跟大嫂呆着比较好。
“不是不行,只是你需要脱衣服,你想在这脱吗?”樱雪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好吧!”他站了起来。
来到擎宇的卧室,他的风格跟贤是完全不同的,一看就是很孤单的人。
“你需要把衣服脱掉,只需要穿着一条内裤就行了。”樱雪把针包打开,放在了床头柜上。
擎宇不知道为何,突然变得拘谨起来,“大嫂,我能不能不脱呢?”
“你不把皮肤露出来,我怎么给你针灸呢?”樱雪回头看着他。
“那好吧!”他突然变得脸红起来,慢慢悠悠的脱去身上的衣服。
不管是多么帅的帅哥,只要一工作起来,对樱雪来说都是免疫的。
她把擎宇当成一个木头人,用酒精擦完银针后,开始在他身上施针。
“第一天施针,你可能感觉全身有点痛,但是过了一会就好了,以后习惯了就会好,而且从今天以后,你要忌酒忌烟,暂时忍一阵,等病好了,再喝酒抽烟。”
“恩。”擎宇闭着眼睛点了一下头。他从下就怕针,但是没有到晕针的程度。
樱雪看着紧闭双眼的擎宇,笑了笑,“至于吗?都这么大的人了,害怕针。”
擎宇又变成跟在美国一样,好像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要不你试试,全身都是针。”
“我试过啊!以前我练针的时候,都是在自己身上施的。”
“不是吧!那个时候你不感觉疼吗?”擎宇睁开了眼睛。
“当然疼了,不疼的那是有问题。”
“那你还练,自虐狂。”
“如果我不自虐,哪能有今天这么好的医术。”樱雪把最后一根针施完。
“大嫂,你今年多大?”现在有樱雪跟他聊天,他的害怕缓解了很多。
“。”
“也是属牛的吗?”
“恩。”
“你调查户口啊?”樱雪突然大声说。
擎宇掏掏耳朵,“你能不能淑女点,说话温柔点。”
“不能。”樱雪冲着他的耳朵大喊。
“好,你够狠。”擎宇很生气的指着樱雪。
“那你属什么的?”樱雪坐到了床边,把空调的温度调到足够暖和。
“跟你一样。”
“不是吧你也是属牛的。”樱雪张大嘴不敢相信。
擎宇看到她这种表情,白了她一眼,“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跟你一样大不行吗?”
“行啊!谁能说不行啊!”
两个人一言我一语的聊的很投机,最后擎宇发挥他讲笑话的本领,把樱雪笑的捂着肚子都直不起腰来了。
“大嫂。”擎宇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樱雪愣了一下,把手撤了回来,“你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
擎宇笑了笑,“我没有忘,我握你的手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感谢你。”
“想感谢就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吗?”
“我也想啊!但是关键是在你不是我。”
“也是,好了,该取针了。”说完樱雪开始取针。
让擎宇郁闷的是,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