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但毕竟自己还在打将军这个位置上,就在不久前,曾经有二十多名官员被杀,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
这便是杀鸡儆猴,给他们这些人一种威慑力,告诉别人如今的金国是由谁说了算,如果还有别的企图,只有死路一条。
上官景逸却道:“就在刚才,那皇甫老贼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杀意,恐怕过不了多久,便会动手了,
想必你也清楚此人的手段,因此必须早做打算。”
“上官兄你有何想法。” 周阳舒问道。
“自然是设法扳倒那皇甫睿,如若不然我等皆难逃一死。”
“此事还需慎重为好,我在考虑一下,不日在找上官兄。”
随后二人有聊了片刻,便各自离开了,可是周阳舒却没有发觉,他的身后却又一人紧紧跟随。
上官景逸刚回到府上,却有一人已经等候多时,此人正是李云绝,他反复考虑之后,还是觉得有必要再来端王府一趟。
看到上官景逸脸色不佳,似乎心事重重,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道:“王爷如今恐怕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否则......”
“李公子既然来此,定是为慕容家的事情,不过如今恐怕就更难办到了。”
“王爷所言甚是,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合作一下岂不是更好。”
“我已经联络朝中的几位大臣,可是他们也都有众多顾及,未表明立场,如果失败,就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之罪,只要没被逼上绝路,谁愿选择这条路!”
“可王爷定是要选了,不过趁皇甫睿未动手,或许联合慕容家,还有一战之力。”
此时上官景逸却笑了:“一战之力,恐怕如今只能任人宰割了,想要扳倒皇甫睿,就只能找出的弑君的罪证,大白于天下,
让众人群起而攻之,如此方有一线生机。”
李云绝却没有想到此人竟会有此想法,不过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于是道:“如此说来,王爷已有证据在手了?”
“这倒没有,不过既然他做了,定会露出破绽,只要在宫里安插些人,相信定能找到!”
虽是这样说,但以如今的形势,宫内肯定被严密看管,想要安插人进去,恐怕比登天还难呀,李云绝如此想到,
随后便说:“既然如此,我便去这皇宫大内一趟,看看这皇甫让究竟是个怎么的人。”
听完此话,上官景逸自是吃惊不已,但又想到,从那日他替宏儿医病之时,就看出此人非同一般,
说不定能够有所收获,况且让他去探探底细,却又未尝不可,于是叮嘱道:“李公子既然执意要去,本王也不便多说什么,但宫内危险重重,还需多加小心,以防被人捉住。”
李云绝自然听出了次人的言外之意,怕是他被俘后供出自己,于是道:“这个王爷尽管放心,他们绝对不会活着将我抓住。”
此时上官景逸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不过声音细微,常人难以听见。
数日后,皇宫之内,李云绝已经顺利混入进来,并且安插在一队皇上的贴身护卫之内,皇帝年幼,况且刚刚登基不久,
因此皇甫睿特意安排一队护卫,以防发生意外。
如今的勤政殿内,皇甫睿一人坐于龙椅之上,正在批阅奏折,身旁的小皇帝正在和几个宫人玩耍,自然不明白何为皇帝,何为权利,
只是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却是叹了口气,以往帮助先皇看这些折子的时候,却从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正因为如此,先皇才会整日沉迷酒色,荒废朝政,当然这也给他了更多的机会,
随后看了眼一旁的完颜远,感觉有些吵闹,便道:“带皇上去别处玩吧!”
看到皇上出来,门外的守卫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万一出现差错,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而李云绝却意识到,如今殿内就只有皇甫睿一人了,这是不是一个机会那,这次系统任务的目标便是此人,而如今这人就近在迟尺,
可就在这时前面的人却动了,他们跟随皇帝去了别处,自己当然也得跟着走,否则就会露出破绽,看来得另寻机会了,
片刻后,只见皇上来到了另一处宫殿,此乃长乐宫,为皇太后住的地方,可是他们只能外面守候,
两个时辰后,终于有人出来,只见她着一湘红色大红妆霏缎宫袍,缀琉璃小珠的袍脚软软坠地,摩挲有声,红袍上绣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细细银线勾出精致轮廓,雍荣华贵,却也将那保养的极窈窕的身段隐隐显露出来,
右手却还牵着一个小孩,便是如今的小皇帝。
也不知他们是要去向何处,但身后的卫队却一直寸步不离的跟随其后,走出约二十多丈远处,突然感觉有几丝杀气逼近,
就在瞬间,从走廊上面忽然出现四道人影,全是一身黑衣,手持弯刀,寒芒闪动,不由分说就扑向皇太后以及皇上,眼看危急关头,这支卫队的首领一个闪身挡在皇太后身前,更是身中一道,顿时血花四溅,
吓得皇太后面容失色,脸色苍白,而皇帝可能是由于年龄尚小,却满是好奇的看着黑衣人,丝毫不觉有危险降临。
遇此突变,卫队的人其他都是目光一怔,但是他们久经磨练,反应更是迅速至极,十道人影猛然抢出,直扑那四人而去,
这支卫队共有十五人组成,剩余的四人则紧紧的将太后以及小皇帝围在中间,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