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极品生物都是在一个圈子里的,这只明骚属性的极品被肖金主给粘过来了吧!
“十几年没见了,你还是这个臭脾气!”这人相当自来熟,跟502似的。粘在肖树身上就不下来了,还自以为豪爽拍了拍他的肩膀。
肖树脸上微微皱起眉头。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嫌恶。
能够接近肖金主一米之内却没有被他踹飞的男人,他是第二个。
江南是第一个。原因:他和肖树幼年好友关联颇深。
而这个人,他和肖树的过去又有怎样的联系呢?
“哦,对了。我是延灿。”他微微曲下身子,绅士一般照顾着我的身高,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然后伸出一只手:“不知道现在是否有荣幸,得知这位……肇事逃逸小姐的姓名呢?”
我自认为自己的应急处理的能力还是可以的,肇事逃逸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我知道他那样的称呼只是在戏弄我,余光里肖金主充满疑惑的看着我,眉宇间显现出对我不满的情绪。
再看看笑的一脸戏虐的豪车男延什么灿,我决定。坦白从宽!
“行了。我承认,自己有逃避责任的态度,但肇事逃逸?没那么严重吧!你可别忘了,把我电话撕掉的可是你自己!”先下手为强。我一口气把事态表述清楚,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带愧色的面朝肖金主说道:“对不起,今天在来的路上把你的车刮花了……我会负全责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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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我空白了几秒,一时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是啥意思?
“啊?什么多少?”看来听不懂的人不止我一个,延灿拉开巨夸张的墨镜,露出电力十足的桃花眼,一副迷惑不已的样子,电的周围路过的雌性生物面色潮红,腿脚发软。
“她要赔你多少?”肖树眼皮低垂。深邃的瞳孔轻轻划过眼眶,浓密的睫毛犹如振翅的蝴蝶,美丽而犀利。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她欠了我人情,我就是她的债主。所以,她只能欠我的。”讨庄助扛。
男人的视线划过我的脸颊,那一瞬间的瞳很阴郁。
专制、霸道!
我明明应该生气的,可耳膜鼓动间,听到的竟然都是自己心脏剧烈加速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似乎要冲破胸膛!
时间静止了很长时间,直到似乎也被怔住的延灿率先反应过来:“噗~我什么时候计较过这些?只是刮坏了漆,没什么大不了的。陪我吃饭的姑娘都不止得到这个数。”
说到这里。他突地一笑,弯着眼角擎着邪魅的笑容,满室生辉,优雅的走到我面前轻轻拉起我的右手:“不如,这位美丽的小姐陪我吃一顿饭,我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
说着就要吻上我的手背。
我瞪大了眼,被他的无耻惊悚到失去了行动力,差点忘记收回了手。
就在我清醒过来,急忙后移重心,想要抽回自己的右手时,肩上一个外力袭来,脚步不稳,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大步,竟然被拉离原地整整两米远!
“这张卡里是我最近所得的所有的财产,应该足够修你的车了。”一声某物拍击手掌的声音响起。
我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受到惊吓的自己,看到肖树眉峰一挑,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还有,别拿你身边的垃圾和她相提并论。”
他嘴角微微弯曲,却并没有在笑,瞳间某些平和的情绪却渐渐收起,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烈的肃穆。
“噗通噗通”那种心脏强烈负重的感觉又出现了!唯一不同的是加速循环的血液变得炽热,让我温暖的像只刚出窝的小鸡,终于呼吸到空气……却又渴望更多!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幸好脸皮够厚看不出脸红,不然真是太丢人了。
我告诉自己,也许这种感觉只是因为脚步不稳差点摔倒造成的恐惧,劝自己不要想太多。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布加迪威龙只有进口的,要修得去布加迪的生产基地法国,在国内修不太好,光是运输就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而肖树当时所给出的数目大小,我更无从得知了。
“嘿!别这样!开个玩笑都不行吗?”延灿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急切地想把手里握着的烫手山芋还回去。
然而肖树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改变想法的人,从某方面来说,是固执。他既然已经把东西送了出去,就绝没有收回来的可能。
延灿挣扎了好久,直到面色微红,气息硝喘,也没有掰开捏住自己手掌的肖树的手。一个男人在武力上比不过另一个男人,这已经不是客气不客气的问题了,这是面子问题!或许有人觉得这真是太幼稚了。但男人这种生物,就算是肖金主这种级别的,也逃脱不了这小小的幼稚。
看着延灿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生生被憋成了红彤彤的兔子眼!
我有些虚弱的捂住眼睛,虽然这两个人身材相当,甚至延灿看起来还要宽阔一些,但肖树的力气可是很大的,单看上次在浴室里狗血一幕看见的结实的沟壑就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他看起来那么瘦弱。
这两个人之间,谁也不愿意先放手。
“那个!”最后最先憋不住的,是我:“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有什么事也好聊天。大庭广众之下,影响多不好呀!”
最后一句我本来想说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