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觉得自己应该把头绪理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呢?一口吃成胖子这种事儿,毕竟还是太危险,很容易一个不小心就撑死了。
所以,她得一步一步来。目标暂时还是放在前台那个岗位上。
做了这个决定后,连翘觉得整个人清爽了许多。出了厕所后,她把保洁用具放回到了操作间。从操作间出来时,放在置物台上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到严贝贝给她打来了电话。
屏幕闪了很久,连翘才接起了电话。
“连翘,连翘,连翘,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严贝贝象河东狮一样大吼起来。
“礼服我今天下班了就还给你,还有其他事儿吗?”连翘慢条斯理的说。
“你吃错药啦?参加完一个晚会就变成上流社会的人了?天呐,你这变脸的速度简直连韩式整容都比不上。”严贝贝生气了。
“我现在懒得跟你计较,再见。”连翘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怎么啦,跟谁生气呢?”许阿姨进了操作间,边脱工作服边问她。
“没事儿。”连翘有些怏怏的,严贝贝的电话又打过来,她不想当着许阿姨的面说晚会上丢脸的事儿。于是挂断了电话,顺手还把手机塞到了包里。
“走吧,今天阿姨请你吃晚饭。”许阿姨突然提议到。
“我,我得回家。”连翘有些错愕。
“你还有个弟弟对吧,喊上他一起。”许阿姨热情的说。
“不用了,许阿姨,这太麻烦了。”连翘莫名的觉得她有些奇怪,好像从她说自己父母双亡那一刻起,许阿姨就对她亲热了许多。
“今天是我的生日,一个人怪孤单的,你就权当陪陪我吧。”许阿姨殷切的看着她。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再不同意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跟许阿姨约好了碰头的地点,连翘便打道回俯去接连萧了。到了家才发现,家里空荡荡的,打连萧电话,还在关机中。她有点担心起来,这个点应该到家了才对。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连萧学校时,严贝贝的电话又打来了。
“喂,贝贝。”连翘接了电话。
“姐,我在贝贝姐家里,你过来吧。阿姨包了饺子,就等你来了,打你电话一直不接。”连萧高兴的说。
“连翘,你疯了吗?还真的去当贵妇了,竟然敢不接我的电话。昨天的晚会到底怎回事?难不成那个陈总要娶你了,不然你拿个鼻孔对着我是什么意思?”严贝贝抢过了电话。
连翘叹了一口气,把晚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给她说了一遍。
“对不起嘛,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我也是想帮帮你才会跟我同事把那礼服要过来的。”严贝贝嘟囔着,“那你快点过来吧,我给你煮饺子赔礼道歉。”
连翘又说了许阿姨请她吃饭的事情,扯了大半天把挂了电话。
没了专车,连翘又不舍得打的士,于是只能搭上公交车去和许阿姨汇合。正值下班高峰期,半个小时的车程公交车硬是晃了一个小时还要多。
“小连,这里。”下了车后,一个声音从侧路那边传来。
连翘左顾右盼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许阿姨坐在一辆黑色小车的驾驶位上。见连翘一直在张望,她便下了车。
“许阿姨。”连翘小跑过去,她真是太惊讶了。许阿姨开得起车,为什么还要在正南集团做保洁员?难道现在开始流行有钱人下乡体验生活了吗?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连翘坐上了车。不得不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很有道理。许阿姨穿着保洁服时,就觉得她不过是一名保洁员。她现在穿上了连衣裙,又化了淡妆,整个人的气质就有了质的变化。
“许阿姨,你为什么要做保洁员啊?”连翘忍不住问她。
“有份工作多好,时间就能过得快一点。”许阿姨打着方向拐弯,“怎么了?觉得我很神秘啊?这车是我丈夫去世时留下的,女儿又去了国外,我平常很少开。”
“我是觉得,还有好多其他的工作可以选择呀。”连翘还是觉得很奇怪。
“我丈夫生前一直在正南集团工作,我只是想离他近一点。其他的活我也不会,有份保洁员的工作很好。”许阿姨很平静的样子。
车子开了将近四十分钟,许阿姨把连翘带到了f城东新路的一家豪华餐厅。停好车后,两个人下了车。
“这里好贵的。”连翘暗自咽了咽口水,她虽然没来这里消费过,但因为严贝贝在丽水芳停上班的关系,经常给她科普f城中高消费的场所。
“我已经有半年没有出来吃过饭了,难得出来一次,又是生日,应该吃点好的。”许阿姨挽过她的手臂,两个人并排着往电梯走去。
上了十五楼后,服务员将她们领到座位。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趟洗手间。”许阿姨拎着包包起了身。
连翘点头,又看着许阿姨婀娜的身姿走远,心里总觉得怪怪,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拘谨的坐着,她盯着餐桌上的卡台看。每次进入这种高消费的地方,连翘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先是觉得衣服太廉价,又觉得鞋子也不够高档,再往深了想,缺少一个拿得出手的包包,耳朵上脖子上也太空。
想多了简直让人没法活。
等了一会儿,许阿姨还没回不。连翘不由得四下张望起来,目光转到斜对面时,她只觉得呼吸一滞,那个男人,不正是陈总陈嘉南么?
他对面的女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