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我身上,那你回去吧,争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学会了怎么加工珠宝,我妈那些黄金首饰款式早就老了,现在就全指望你了。”严贝贝将这个重担交给了她。
告别了严爸爸和严妈妈,连翘拎着包出了门。拐了弯走到电梯口,她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两通未接电话,都是陈嘉南打的。
回还是不回?连翘有些挣扎起来,陪连萧那几个小时,她是下定了决心不再和陈嘉南有关联,不会有结果的事情何必去浪费时间。
可是,万一他找她有事儿呢?她握着手机,直到电梯“叮”一声才回过神来。下了楼,走到公交站台,十多分钟的路程,手机沉寂一片。
陈嘉南不再打电话来了,她心里又想,还是回一个吧。
按下号码,又想,算了吧。
可是,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就不打,说不定他就是逗自己玩。
可是,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脑海中的两个小人经过十八般较量,理智小人被彻底杀死。连翘心慌气短地拔下了陈嘉南的号码,听筒里传来嘟嘟接通声。
“喂。”陈嘉南低沉的声音,“在哪?”
“我刚才没听到手机响。”连翘被自己轻柔的声音吓了一跳,“我刚从贝贝家出来,准备回家。”
“xx路那里?”他问。
“嗯。”她应道。
“你等我,我大概十五分钟左右能到。”他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连翘好半天从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她说不出来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但她明白,她所有的理智,对自己的告诫,在听到陈嘉南声音那一刻,全都丢盔弃甲了。
她想,她可能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动心了。
这不是好事,她懂。
然而,情难自禁!
飞蛾之所以扑火,就是那抵不住光的诱惑。扔团肝血。
十三分钟后,一辆黑色的x牌车靠着路边慢慢的停下来。连翘迟疑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陈嘉南靠在驾驶位看着她。
连翘坐到了车,绑好安全带后,她有些局促不安的问:“去哪呀?”
陈嘉南看着她,“你想去哪?”
她呆了一呆,抿着嘴笑:“嗯,江边可以吗?”
“可以。”他启动了车子。
“我明天去深圳,出差一个月。”连翘轻声说。
“嗯!”他并不多说什么。
她不敢看他的表情,只好扭着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而其实,她多想问问他,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会去看她吗?或者退一步,他会给她打电话吗?会给她发短信吗?
“你去过深圳吗?”她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问完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蠢呆了。
“你说呢?”他带着一点笑意。
“去过。”
“公司在那边有分公司。”他道。
“噢!”
陈嘉南并没有带她去江边,而是带着去了f城西湖旁边的一家茶楼。小小的包间,窗外就是西湖。夜色里的西湖,在灯火里波光粼粼。
他点了一壶薰衣草茶,点了一些小甜点,两个人都坐在沙发呆望着窗外的西湖。
“这里好美。”连翘好半天才惊叹出声。
陈嘉南将手机扔到一旁,松了松领带,他靠到沙发横梗上托着头发呆。
“你心情不好么?”沉默了至少十几分钟,连翘才轻声问他。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一般会做什么?”他抬起头来。
连翘想了想,“睡一觉,第二天满血复活。”
陈嘉南直起身,往她面前的茶杯里倒茶,“是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