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语蝶虽然是曾炩的夫人,但是她此时的身份却是不同,是一家商会的会长,更是商盟的会长。她的提议,大家都非常配合。
一时间,宴席的氛围就热闹了起来。
酒席一过,已经是半夜时分,曾炩回到了戴濛的房中。
“好了,表哥,人家受不了啦!你简直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戴濛招架不住,唯有哀求投降。
曾炩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是谁说的?
“没有牛耕,田地又岂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只有牛反复耕耘,这块田土才会肥沃成熟,没有耕耘的田地只能是一块板田,死气沉沉,了无生机。”曾炩调笑道。
“呸!照你说的,女人离了男人还就不能活了?”戴濛从被褥里探出头来,顽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残缺不全的。就像男人离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样,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这是老祖宗早就说过的。”曾炩自然的道。
戴濛呵呵的笑了,半晌,她 突然问道:“表哥,你说,这一次我能够怀上孩子吗?”
曾炩一愣,这可怎么能确定。
曾炩不确定的说道:“可能吧?不过就是怀不上也没关系,表哥我多来濛濛的地里耕耘几次就行了,嘿嘿。”
戴濛给了曾炩一个大大的卫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