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人脸色微微一僵,这句话他的师兄虚无子还真的就跟他说过!虽然不忍心看到猴儿们受罚,但是眼前的小女娃说的话跟师兄的一模一样,想来她说的一定也是对的。
因此老道最终还是咬着牙点点头,同意了义宁的做法。
“英雄!”得到老道的应允,义宁也不含糊,马上就进行她所谓的惩罚,“把包里面的那把锋利的剪刀拿出来!”
“哦——”英雄随意地应了一句,要不是义宁说包里有剪刀,他还真不知道,因为这这些都是义宁帮他打理了,除了找吃的,他很少翻看。
不过一听义宁说拿剪刀,众猴子的就紧张得不得了,老道人也有些不安地频频望向义宁,欲言又止。
义宁自然是清楚老道的小动作的,但是她也没有开口打破现在的局面。因为她知道,这会老道越是怀疑她,不信任她,那么待会老道就会越惭愧。以后也会更加的信任她,到时候让他帮忙找出隐派的什么的,自然也不在话下。
接过英雄递过来的剪刀,义宁紧绷着一张俏脸站在众猴儿们面前,眼神犀利地一个个扫了过去。
在义宁侦探机般的视线下,那群猴子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个个在风中凌乱。
“你们最好站直点,不要乱动哦,刀剑无眼,待会要是不小心被伤到了?”杏眼微微上扬,纤纤素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剪刀在眼前晃了晃。虽然只是一把小剪刀,但丝毫不影响义宁说这话时的霸气侧漏。
话音刚落,那群猴子个个站得身直笔挺,一动不动。笑话,义宁在它们看来可是非常可怕的女魔头。
满意地敛敛眉,义宁露出一丝笑意,果然,这些猴子不是普通的猴子,能听得懂她说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好办了。
此时一阵夜风吹过,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秋夜的凉风带着一丝冷意拂面而来,也顺便带走了众人身上的些许燥意。
突然风停了,树止了,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动了起来,而原本站在旁边的义宁不见所踪。
唰唰唰——白色的虚影以鬼魅的速度不停地在众猴子之间穿梭自若,有了夜幕的遮掩,一切让人看不太真切。
等到义宁再次停下来,含笑而立的时候,英雄和老道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群猴子,可是他们并没有发现猴子跟之前有什么变化啊!
英雄看着似笑非笑的义宁,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义宁妹妹,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难道是点穴?不然这群泼猴怎么现在还站得直直的,明明义宁说的惩罚已经结束了。
英雄哪里知道这群泼猴完全是被义宁刚刚露的那一手给震住了。虽然这个过程中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但是那种剪刀无限接近自己皮肤的冰冷窒息感还是让他们猴毛直立,久久回不过神来。
然而义宁但笑不语。
这时,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唔唔唔——从声音听来,这阵风明显比之前的大多了。
而接下来的这一幕也让英雄明白为什么义宁会笑得那么邪恶了。
狂风那个吹啊,排排站的猴子身上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掉毛,有的是头顶上的猴毛全部掉光了,有的是一只腿,有的是一只手。。最过惨烈的莫过于那只下半身都被义宁剃了毛的!
其他的猴子都是慌张地吱吱大叫,它却先是一愣,直到感觉下体凉凉才惊觉自己下面的猴毛被剃光了。
“吱——”一声尖锐的猴叫声划破寂静,响彻云霄,久久地在山间回荡。
接着这只猴子赶紧紧紧地双手为捂住自己的下体,让人惊讶于它的羞耻之心。
义宁对于这场面还算是满意,她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了字还在风中飘荡的时候,那群猴子便争先恐后地往丛林深处飞奔而去,速度更是平时十倍有余,看来无论什么物种,潜能都是无限的。
义宁淡淡地收回目光,笑眯眯地看向老道,果不其然就看到他略显难堪的神色。
“老道,你住哪里的?”义宁并没有抓住这点深究,而是选择转移话题。
老道听到义宁的提问,马上殷勤地回答道,“我就住在这片山里啊!这茅山哪个地方都是我的住所,我想住哪里都可以。累了可以睡在树上,山洞或是岩石上。渴了可以喝甘甜冰凉的溪水或是泉水,还可以在里面洗澡。”
说着老道又嘿嘿一笑,看来他的确是经常这么干。
虽说这老道也是大茅山的久居者了,但是因为他心智不足,想要在他身上问出什么秘密是不可能的了。因此义宁打算更换方案,从老道的身上入手,却要将突破口引导到老道口中貌似很牛逼的师兄身上。
打定主意,义宁又友善地向老道问道,“老道,那你师兄也跟你住在一起吗?”
听义宁这么问,老道原本还兴致高昂的,之后便焉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是你师兄惹你生气了?”义宁不着痕迹地旁敲侧击,小心翼翼地诱导着老道点点进入她布好的陷阱之中。
哪知老道和他师兄的感情异常要好,一听到义宁猜测是他师兄惹他生气了,老道连连摇头,对着义宁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师兄对我很好的!”
那焦急的态度,还生怕义宁会误会了她的师兄。
“师兄只是不跟我住在一起,我们并没有吵架。师兄每天都很忙,我不敢打搅师兄,可是我又不喜欢像师兄一样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