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态度,就那么舍不得他吗?哼,就算你再不舍,人家也要结婚了,像你这种残花败柳,攀不上人家的
高门大户,即使是跟着他,也只能做个见不得光的情/妇而已!”
陆承佑冷嘲热讽,何蔚蓝无动于衷,甚至懒懒的连眼皮都烂得抬起看他一眼,而通常这个时候,他就会生气,很愤
怒。
“看着我,”他摇着她,“你是不是还不够疼,还想再疼吗?”
他威胁着,她依然无动于衷,已经习惯了,反正从医院回来那晚,她就没下过这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知道惹怒他会给自己带来伤害,可她就是不想随他愿,而他似乎也更易愤怒了,她不能不说话,她不能不看他,
她不能离开卧室半步,以至于连洗澡都呆和他一起,她才知道,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她的机会的。
“放开我,我疼!”
何蔚蓝挣挣胳膊,都快被他捏断了。
“既然知道我舍不得他,干嘛还问我?”
说到底,她就是想找死!
“你,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一场厮杀下来,胜利者心满意足的走向浴室,而落败者则奄奄一息的躺着,大大的眼睛里,泪水逸出来,却再也哭
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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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学了,何蔚蓝还没有回家,全家人着急了,这才意识到何蔚蓝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文琴甚至吵嚷着要报
警。还好闻到风声的杜宴枫赶过来,陈述了利害关系,才勉强使文琴平静下来。
陆承佑不意外接到杜宴枫的电话,来到夜玫瑰时,已是午夜十二点,正是夜店热闹的时刻,祁雨露受不了舞池的诱
惑,本来想拉陆承佑进去的,但是一想,如果他在自己就不能玩得尽兴,况且他也不喜欢跳舞,便作罢了,搂着他
的脖子又*的吻了一会,才不舍的走进去。
陆承佑给身旁的服务生耳语了几句,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服务生点头走开,不一会儿,祁雨露一阵风似地跑过
来,啪的一个香吻落在陆承佑的俊脸上,笑靥如花。
“佑,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虽然你不必这么做,因为这都是我自愿的,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佑,我爱你,你知
道了,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承佑笑笑,也吻了她一下,道:“那先去准备,今晚不能让我失望啊!”
*的话语令祁雨露两颊绯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娇羞的离开了。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走廊拐角出,陆承佑一个闪身,没入人群里,不一会儿,一辆白色跑车疾驶在夜色的大街上。
杜宴枫等的有些心急,其实他也没有把握他会不会来,通电话的时候,他也只是说了一句,见个面吧!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在别的两人间,或许多了些玩笑的成分,但是他们彼此够了解,够熟悉,
一句话,一个眼神的交流,足矣!
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而陆承佑还不见人影,杜宴枫的心里慌了起来,正要拿起手机,门被人打开了,是陆承佑。
两人谈了半个钟头,最后达成协议,陆承佑答应放何蔚蓝回家,而杜宴枫则必须保守秘密,且保证以后不会再干涉
他们之间的事情。
陆承佑不意外杜宴枫向他要何蔚蓝,正如杜宴枫不意外,当他告诉他要回到公司时,陆承佑冷冷一笑。
“你也被他们说服了?”
杜宴枫没有回答他,问:
“蓝蓝没事吧?”
陆承佑挑唇看了他一眼,”见到后你不就知道了。“
他眼里的笑意让他感到心虚,好像他是一个纵容他犯罪的帮凶一样,他竟然有股落荒而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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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回到家时,全家人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憔悴,眼神疲惫不堪,全身虚弱不堪,怎么看也不像是度假刚回来
得样子,倒像是遭受地狱折磨重回人间的样子。
“蓝蓝,你怎么了,脸色好苍白啊?”
“是啊,是不是玩得太累了,累坏了身子啊?”
“蓝蓝,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问着,担忧的表情在她眼前一个个的闪过,她觉得头晕,也迷糊了,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
只听到他们说到度假旅游。
难道是指她吗?她去度假旅游了吗?
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愣愣的好一会儿没有反应,文琴担心,以为她受到了什么刺激,使劲儿的摇了摇。
“蓝蓝,你别吓我,说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何蔚蓝扯嘴笑了笑,苍白的脸上那丝笑容薄得如烟似雾,“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身体有些不舒服。琴姨,陆叔,
对不起,我有点累,想上去休息一会儿。”
陆子宵让张妈扶她上去,她没让,自己走了上去,走进房里,便锁上门,身体顺着门滑落下来。
她不怪他们,她只怪自己的命运!
杜宴枫见到何蔚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