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蓝将自己的嘴唇咬得几乎失血,她看了眼双颊红肿的林蕃,深吸一口气,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二人听到。
“荣大少,求你让她走,我留下陪你就是了。”
祁绍荣笑着点点头,保镖马上放开林蕃的胳膊。
林蕃还想说什么,何蔚蓝急急地递了个眼色,陌笙看到,拉起林蕃就要往外跑。
可是,她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的手刚搭上冰冷的门把,只听祁绍荣漫不经心地问:“成总,你这儿会不会有警察来查?万一有人报警,
说我们欺压良家妇女,那怎么办?”
成非似是无意的转了一下头,恭敬道:“荣大少多虑了,上下关系都打通了,没人敢来打扰荣大少的兴致!”
祁绍荣微笑着,带着嘲弄的眼神看着林蕃苍白如纸的脸,抬抬下巴说:“继续走啊……”
陌笙只觉得这门把千斤重,何蔚蓝频频地向她递眼色,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她猛的拉开,但是林蕃像是定住一般,怎么也不肯走,眼睛狠狠的盯着他。
陌生急切的催促着:“快走啊!”
眼看林蕃就要被陌笙硬拖出去,就在这时,祁绍荣冷哼一声,“既然不想走了,那就别走了!”
“荣大少,您答应……”
何蔚蓝刚要说什么,唐启云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沙发上。
他贴在她耳边冷笑着,“跟我玩缓兵计,你还不够道行……”
祁绍荣的手指就那样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不重,恰好让她难以呼吸,又不至于丧命。
她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什么,感到自己像被人按在水里。空气中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迎面扑过
来,像座山一样压得她几乎窒息。
林蕃抖着声音不断向他哀求,“荣大少,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们走,求你……”
祁绍荣却似笑非笑,只将林蕃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你?抱歉,我失去了胃口,倒是他们几个比较感兴趣。至于
她,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一定会让她物有所值。”
林蕃彻底绝望了,挣扎着,撕咬着,咬牙骂道:“姓祁的,你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口出不逊的结果,是迎头一记狠戾的耳光,保镖揪着林蕃的头发,将她脸朝下按在桌子上。
“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你们,给你个教训,不过看你这猖狂的态度,我的善心是白费了!”
没有人尖叫,何蔚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
她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按在沙发上,按着她的手不止一双,男人有力的手掌扣在她脸上,让她连哀鸣都发不出。
祁绍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就像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然后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他叹息着,修长
的手指从她脖子美好的曲线,来到她制服衬衫的领口,非常耐心地,一颗一颗解着她的纽扣,一点一点践踏着她的
尊严。
直到胸前的纽扣被解开大半,黑色的文胸衬得她肌肤胜雪,羊脂般完美的半圆随着何蔚蓝急促的喘息,海浪般上下
起伏着。
祁绍荣的眼睛里沾染上一层*,转过脸看着林蕃嘱咐道:“把这个女人拉出去,我可不想我的兴致被她打搅!”
“祁绍荣,你不是人!”
林蕃撕心裂肺地骂道。
何蔚蓝扭过头,恍恍惚惚地看到他们像拖狗一样拖着林蕃,林蕃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包厢的门框,血红的双眼,拼命
一样,就是不肯松手,死也不肯松手。
何蔚蓝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她说不了。
男人冰冷的呼吸和炙热的嘴唇,落在她惨白的脸上,落在她脖子美妙绝伦的线条上。
他灵活的手指绕到她身后,毫不在意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将她碍事的东西扯到一边,贪婪着她皎洁的身体。
她半罗的身子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男人们冷漠的视线中,绝望地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而且是
将以一种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
她侧过脸,看到桌子上有酒瓶、酒杯,冰筒里还有冰锥……
只要她能拿到,就算阻止不了他,她也能了结自己。
可是她动不了,她的双手被他压着,整个人都被他钳制在怀里,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鬓发,细细地吻着她泪湿的脸,
兴致勃勃地将这场残忍的游戏持续下去。
鼻尖闻到男性的麝香和浓重的*气息,何蔚蓝浑身发冷,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呼吸越来越艰难,意识越来越不清
醒。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这可怕而龌龊的一幕,可是没有人站出来阻止,甚至没有人愿意为她们说句话,哪怕只有一
句。
干涩的眼角没有泪水,只有痛苦和绝望。
她的意识更加模糊。身边的一切渐行渐远。所有的声音仿佛从远方而来,又像只是飘在耳边。整个人像沉在水底,
又像是被人掐断了喉咙。
原本用力抓他后背的手,也因无力而垂了下来,银色的光在昏暗的包厢里划过一道绝望的弧度,坠下来,一弧清冷
的光正好投在一双黑亮的皮鞋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