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样。”
陌笙摇摇头,啧啧有声的叹道:“原本以为他只是一时起兴,看来,不像是这样的。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就像是
男人对女人!”
何蔚蓝知道她说这句话,是将她和陆承佑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
她淡淡一笑,“我到希望他时一时起兴,那样她玩够了,玩腻了,我就可以脱身了!”
陌笙看着她,忽然坐到她的对面,遮挡了大半的月光,她的眼睛亮晶晶,充满好奇探究。
“蓝蓝,你说他会不会认识你?”
何蔚蓝一愣,忽然就笑了,陌笙知道她在笑什么,忙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你失忆前你们就认识,只是你不记得她而已。”
何蔚蓝愣住,半天脑子拐不会来弯,扯了扯嘴角:“不会吧?而且我也没有发现他以前就认识我的迹象啊!”
陌笙撇撇嘴:“他是个老狐狸,深藏不漏,就你这点道行,看不出什么端倪!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我真的想不出
是什么原因她会对你如此热度不减。”
何蔚蓝想了想,也是,论美貌,论身材,比她好的多的是了,论家世,她就更上不了台面了,若是是她的可怜遭遇
让他萌发了他潜藏的善意,那这么长时间,他的善意并没有让她感到多感激,反而使得她更加可怜。
难道他真的认识她?
她脑海里不期然的浮现一双平静无波的寒眸。
“蓝蓝,蓝蓝。”
陌笙推了推她。
何蔚蓝才算扭头看她,茫然的问:“什么?”
“你在想什么?思想好像抽空了一般!”
何蔚蓝摇摇头,忽然想起来陆承佑给她说的事,便对陌笙道:“陌笙,我下个月恐怕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帮我好好
照看着小蕃,别让她出什么事。”
二十四小尸s./13312/ “你要去哪里?”
“欧洲。”
何蔚蓝低下头,声音很低很轻。
陌笙挑眉:“是陆承佑?”
何蔚蓝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有转向了窗外,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隐在了乌云后面,一片昏暗。
陌笙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来,叹了叹气。
“我不能说什么了,而且我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小蕃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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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给她时间准备,陆承佑确实没有再出现。
她首先去了趟孤儿院,之后,又去见了姜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姜明还不知道她的事情,她骗姜明说,她在‘夜色’工作成绩优秀,经理有意升他的职,让她当领班主管,所以便让她出去学习一段时间,经费全有“夜色”承办。
她知道自己的说辞瞒过了他,看着他由衷的笑容,她只觉得一股酸涩由骨子里沁出来,连嘴里都苦哈哈的,眼睛更
是酸得要流出泪来。
林蕃怀疑过她的说辞,但是在成非的保证下,再虚无缥缈的说辞也变得真实可靠。
连成非都亲自出马了,一切顺利得就像喝凉水一样。
一切处理完毕后,她就坐等。
看日落星沉,看黑色慢慢吞噬光明,看繁华都市里一盏盏亮起的灯,像是给这个城市蒙上了一层温情的面纱,如果不是知道纱下的肮脏龌龊,很有可能就会想迷梦一般沉浸其中。
离开的前天夜里,她就坐在窗前,望着乌沉沉的夜空,就好像是等着一场不知有无轮回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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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是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古都,在这里,即使是一草一木都可见浪漫气息。
埃菲尔铁塔的雄伟,凯旋门的壮观,卢浮宫的悠久,巴黎圣母院的庄严,香香榭丽舍大道的浪漫,塞纳河的优雅……
这些她只有在书中或电视中才可以感受到的美景,如今却真实的就呈现在眼前,她有种恍惚的感觉,却又抑不住满
心的激动。
她每一天都像是在梦里一般,这个浪漫的都市到处都充满了令人心醉的*,不自觉的就会沉浸其中。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仓促,短短的两个星期的巴黎之行,就要在今晚画上句号。
可能是因为想到明天要离开了,她的心情受到了影响,默默的支着颐,静静的看河上的夜景。
“看你一言不发的,在想什么?”
陆承佑躺在船上,枕着胳膊,看着她,淡淡问道。
古旧的建筑倒映在河中,光影变幻,水光离合,仿佛一幅抽象的油画。
何蔚蓝不由得喟叹:“巴黎真是美。春天那样美,夏天也这样美,不知道冬天会不会更美?。”
“那等明年冬天我们再来。”
陆承佑消消闲闲的说,
他换了休闲的t恤,整个人的锐利锋芒都隐在了那份消停后,看起来悠游自在,稳重而内敛,半分不显露商场宿将
惯有的肃杀之气和淡漠气息。
何蔚蓝回头看了他一会,他拿起酒杯朝她扬了扬,唇角一勾,笑如被水打湿的绵薄,慢慢的显露出痕迹,随意,洒
脱,她的心很不规律的跳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又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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