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脸狰狞,眼睛里迸发着凶狠的光芒,“如果,把她弄到手,陆承佑一定会让我予取予求的,到时我一定让他
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一个男人又一巴掌搧了过去,“你他妈的给我住嘴!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可能是这个看起来文雅的男人不轻易发怒,所以,他以后,倒真是震住了那个受伤男子,后者又恨恨的瞪了何蔚蓝
一眼,不情不愿的走进去。
文雅男子刚蹲下来,就被一股大力推了开来,何蔚蓝几乎是发疯一般的冲了出去。
一路上,她不知道摔了几次,回到孤儿院里,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整个人像丢了魂儿似地,秦嫂吓了一跳,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事,抱着她哭了起来。
何蔚蓝被哭声扰得心烦,推开她,却看到*上二丫,她连忙掏出退烧药,去喂她。
药在手里,忘了端水,倒了水,药又忘记了,如此来回的反复,秦嫂实在看不下去了,将药和水夺了回来。
开始的惊慌错乱过后,应该就是冷静,可是,她知道她心里没有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冷静。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在孤儿院待了两天,待在这里的两天,她觉得自己甚至比院里最调皮的孩子还让秦嫂担心,她
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嫂看到她就不住的唉声叹息,她笑着问秦嫂,“秦嫂,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然后秦嫂就拿出一面镜子递给她,“小姐,你这两天是什么样子,你自己看吧!”
她看到一个女人,一个仿若行将枯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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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她正坐在林子里的秋千上发呆,听到了脚步声,她扭头,看到了一脸风尘仆仆的陌笙。
“他受伤住院了,你都不担心他吗?”
陌笙是来捎话的,也是来质问的。
何蔚蓝看着她焦急的脸,这个时候她应该笑不出来的,可是,轻轻的一扬唇,笑就明显的楼里出来,她才发现,其
实笑也不像她想得那么困难。
“我为什么要担心,我恨他,他受伤了,我应该举杯庆祝才对!”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空荡荡的,没什么感觉,好像这话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陌笙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她是因为你才受了伤,不论你们之前有什么过节,于情于理,你都该露一下面,或者,
至少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何蔚蓝站起来,秋千因为力量,而左右摆动着,把秋日的阳光晃荡出一片细碎的金光。
“陌笙,你是怎么了?你知道我只是他买来的一件商品,他是为了我,可是我付出的代价就不大了吗?你也知道我
有多恨他,多么想逃离他远远的,做梦都想着一辈子不要再见到他,现在就是一个让他对我放手嫌弃的机会,你却
让我对他示好,你想把我望绝路上逼吗?”
她的身子颤抖,声音颤抖,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团突然袭来龙卷风卷在半空中,找不到东南西北,只是想到什么就说
什么。
陌笙很久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怜悯和心疼,之后,她转身离去,走之前留下一句话。
“我知道你很辛苦,我只是做了我觉得应该做的。其实,他并非无情之人,否则就不会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了。”
手机响的时候,何蔚蓝正看着窗外,天还不是大亮,路边的街灯还亮着,透过玻璃,她看到自己一张苍白的脸。
此时正值陌笙离开的第三天。
熟悉的号码,但是绝对不会是他本人。
她接通电话,是成非。
“何小姐,陆先生在仁爱医院。”
成非说完这句话,就不说了,好像是在等她的回应。
过了好久,她才回应他,淡淡的声音,好像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陌笙已经告诉我了。”
成非皱皱眉头,看看手机号码,以为自己拨错了,这声音怎么听着没一点反应啊,老板可是为了他才躺进去的啊!
“何小姐有空吗?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成先生,如果你是我的老板,我想我们还可就公事谈一谈,但是现在我被你辞退了,你也不是我的上司,那我们
之间没什么可谈的了,如果你要谈的人,是陆承佑,对不起,更没什么可谈的了。”
她一口气说完,不等她回答,径自挂断。
成非看着挂断的电话,半天回过神来,嘀咕道:“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口才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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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何蔚蓝心里一直隐隐有个念头,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忽然没有了陆承佑,她会怎么样?她会过得更快
乐,还是更痛苦?
她会不会爱上另一个男人?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是一个平凡的小白领?还是一个浪漫的艺术家?
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生活?是两个人挤在一间小小的蜗居里,生一个漂亮的孩子?还是为了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艺术
梦,携手流浪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