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用手铺平,笑笑:“我不小心的,对不起。”
小王笑笑,看看时间,“何姐,到午饭时间了,一起吧!”
她们是在公司餐厅吃的的饭,餐厅不大,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一个超大液晶屏的电视正在播报着午间新闻。
“据警方报道,目前有两个不明帮派的人常常在城东郊区,聚众闹事,烧抢掠夺,可谓行径恶劣,无恶不作,苦于
匪徒狡猾,警方一直无法将其落网。于昨晚十点半,两帮派因为利益冲突大动干戈,其中一帮死伤惨重,自称是杰
哥的老大被一枪毙命……”
何蔚蓝已经听不进去了,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画面里那个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的年轻人,正是射杀陆承佑的阳仔。
“何姐,你怎么了,脸色很苍白。”
小王见她盯着画面,一动不动,就看一眼电视,道:“听说这个死的杰哥后台很大,哪一个不知名的小帮派竟然把
他杀了,你看着吧,不出一个星期,他们肯定会全部给他陪葬。”
小王说得很笃定,何蔚蓝心里更害怕了,但是这个时候,她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自己吓自己,杰哥生平得罪了那么多
人,肯定找他寻仇的人很多,再说了,警方不是说了是帮派争斗,那就肯定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一定是睡眠不好,导致精神失常,才会看到点风吹草动就胡思乱想,胡乱猜测。
虽然她反复的说服的自己,但是心好像不停的思想控制,总是望着不好的方向飘去,她知道打一个电话过去,她就
可以不用这样纠结,但是她始终没有打,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了。
几天来她都没有办法好好工作,吃饭也不好,睡眠也不好,整个人看上去憔悴无力得很。
陌笙是在看不下去了,把电话扔给他。
“多大点事啊,一个电话就搞定的事,你这是折磨他还是折磨你自己?”
何蔚蓝看了手机一眼,走到餐桌前,夹起块三明治小口的吃着。
“如果我这个电话打过去,或许我们的关系会更糟。”
“怎么说?”
陌笙也跑过去坐下来。
“如果事情不是他做的,我问了,等于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他,以他那种性格,你想他会怎么对我?再者就算
事情是他做的,那也是因为我,我无法听到他说为了我去杀人。再说,他那样的人,虽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最
会使用的也是权术,你以为他会因为我的疑虑,而承认自己是个杀人犯吗?”
何蔚蓝喝了口牛奶,有嘀咕了一句,“他做梦都想着在我面前充当好人呢!”
陌笙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出声。
“你说的也有理,不过,听你的口气,好像你认为他是幕后凶手的可能性大些哦!”
何蔚蓝皱皱眉头,一下子没了胃口。
“不知道,你别胡说,我也是猜的。我吃饱了。”
何蔚蓝站起来,突然腹部一阵绞痛。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陌笙发觉她不对劲,担心地问,“早上就看到你在厕所待了大半天,没事吧?”
“没事……”
何蔚蓝脸色发白,虚汗都冒了出来,“早上就有点恶心,可能是吃错东西了。”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何蔚蓝摆了摆手,“不用,我还要上班,下班之后如果还不舒服,我自己会去。放心,我能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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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时间似乎特别的漫长,何蔚蓝还是觉得不舒服,一直熬到了下半,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小王过来拍了拍
她的肩膀,“何姐,外面有人找。”
“谁啊?”
小王摇摇头,眼睛看向接待室,她望过去,只看得见一个女人的背影。
她走进去,是个陌生的女人,年龄大约五十岁左右,一脸的惊慌忧愁。
她礼貌的打招呼。
“我是何蔚蓝,您找我?”
夫人点点头,“何小姐,对不起,这么冒昧的前来打扰,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夫人说着就要哭出来,何蔚蓝赶紧走过去搀着她,让她坐下。
“夫人,请问您是?”
夫人这才想起来介绍自己,“我姓蔡,杨尚昆是丈夫,阳仔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