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何蔚蓝惊恐的推拒,但是被他近乎残暴的钳在背后,另一只手,三两下卸下她的衣物。[. 超多好看
光裸的肌肤一接触的冰冷的水,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洁白滑腻的肌肤上纷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放开我,你不要碰我,我不要再怀你的孩子,不要……”
她近乎绝望的喊叫着,身体却不能动弹半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向我要孩子吗?现在我在给你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哭?还是,你想要凌昊泽的孩子?”
陆承佑在说这话得时候,手上用力,充满*的眼眸里更是蹿动着两团熊熊烈火。
他是没有打扰她,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你派人跟踪我?”
何蔚蓝一想到她以为的这一多月平静的生活竟然全部在他的监控下,更是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你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干涉我的生活?你说得对,我就算是要凌昊泽的孩子,也不会再要你
的孩子!”
啪!
陆承佑掐住她歪向一边的脸,她的嘴角流下了血丝,殷红衬着雪白,一种别样的残忍。
“你做梦!我早就说过了,你何蔚蓝这一辈子只能是我陆承佑一个人的女人。”
何蔚蓝也笑了出来,那笑孱弱得好像轻轻吹一口气,就会消散,却也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痛心燥。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你知道不是的,是吗?”
陆承佑的怒气彻底被挑起,他二话不说,将她抱起了来,蛮横得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我只知道你只能为我陆承佑一个人生孩子。”
何蔚蓝疼得弓起身子,那种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疯了似地挣扎起来,手捶在他
的双肩,腿胡乱的踢打着。
陆承佑抓着她纤弱的腰身,不顾她的挣扎,释放着自己的*。
冰冷的池水中,何蔚蓝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抗拒着。
破裂的嗓子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声音模糊破碎,几不可闻,凄惨而绝望。
因为男人疯狂的动作而发出的水流声,哗哗的响在她的耳边,像是魔音一般让她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陆承佑像是疯了一般,眼睛如野兽,散发着凶狠的光,包含着*裸的*,身下的这幅身体娇媚柔软,但是
一想到她刚才的话,他的*就无法停止。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在她耳边吼着,冷酷的俊脸有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和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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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似乎特别的长,没有尽头……
陆承佑像是一头无法餍足的野兽,尽情的在她身上发泄着,从浴室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从阳台到卧室。
何蔚蓝感到自己像是又沉在了水里,身上很重,想挣扎却用不上一点力气。
头抵着柔软的真丝枕被,朦朦胧胧地看着扭曲的天花板,如同看着另一个世界。
煎熬。
何蔚蓝此刻才真正体会这个词的含义。
原来是相对论,人家的一分钟,是你的一天;人家的一天,是你的一年;人家的一年,是你的一个世纪。
她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整个过程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疼……疼得那么鲜明,那么刻骨,那么撕心裂肺。
她有没有哭着求他放过她?
不记得了。
唯一清晰的就是他的粗喘和喃喃低语。
她想他一定很尽兴,一定很兴奋,终于她承受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像个生病的孩子,在他臂弯无助地抽噎着。
落地窗的玻璃上,倒映着他们*教缠的身影。
他的头埋在她重峦叠嶂的胸脯上,双手压着她的膝盖,无休无止,凶狠无比。
曾经甜蜜的律动变得越来越不堪忍受,她无法再看下去,侧过脸,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唇却烙在她白
嫩的颈上,在那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紫的印记。
实在疼极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肩上的骤疼让男人一阵轻颤,他低头看着她,竟然轻轻一笑,扣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口中说着糯糯的情
话,把她拼尽力气的抵死挣扎,全当成了情趣。
她痛苦地摇头,细白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手心全是汗水,希冀着可以拉开彼此的距离。
这可怕得近乎强/暴的掠夺,已经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感觉到她的抗拒,他有些烦躁地扣住她莲藕一样脆白的手腕,似乎嫌太麻烦,随手扯过自己的领带,迷迷糊糊
地将那纤细的手腕绑在*头,双手一拉,打了个死结,又疼又紧。
不!
何蔚蓝像个孩子一样,难过得嘤嘤而哭。
他不是说她是他的,那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就因为她一时生气说两句气话,他就要把她往死里整吗?
何蔚蓝泪眼蒙胧地望着他,她害怕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小声嗫嚅着,嘶哑的嗓音说明她此刻有多难过。
本以为他会顾及她的身体,可身上的人吻着她的眼泪,咀嚼着她的痛苦,依旧兴动如狂,不管不顾。
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下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