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老爷子睡着了,何蔚蓝才上楼,洗洗,刚躺在*上,一本杂志拿到手里还没有翻开,门响了。 [800]
她下去开门,看到陆承佑穿着浴袍站在门口,她愣住。
“做什么?”
陆承佑推开她,径自走进去,在她*上大咧咧的躺下。
“你不是想听堂主的故事吗?”
是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就说上来的时候心里怎么空荡荡的,总觉得好像漏了点什么,原来是这个!
“我们去楼下说。”
何蔚蓝可不想在*上听他讲故事,讲到最后,她是怎么被吃掉的,她都不一定知道。
陆承佑拍拍他身边的*位,“我喜欢在这里,机会只此一次,错过了就没了。”
何蔚蓝站在那里,想来想去,思前想后,过去还是不过去?如果自己坚决反抗,他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况且他也答应过她,不会强迫的,这段时间就做得还算不错。而且,通过这段时间她对他的态度,也应该能让他吸取点教训了。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却在离他最远的一个*角坐下。
“好了,你讲吧!”
陆承佑不理她,继续翻杂志,何蔚蓝往前靠靠,再往前靠靠,直到里陆承佑有一只胳膊之遥,陆承佑出手了,一伸手,将她拦在身下,双腿夹住她乱动的身子,覆在她身上,温柔的笑道:
“乖乖的,不要动!好好听故事,不然发生什么事,可不要怪我哦!”
何蔚蓝埋怨的瞪着他,安静下来,陆承佑将她安置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述说一段属于堂主的故事。
“你的那一刀下去,我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就去找你,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只是拿着你的照片问着过路的每一个人,有没有见到过这个女孩?我在外漂泊了三年,我以为我可以就这样放逐下去,但是爸妈双双病倒,爷爷的身体也很难支撑,如果不是枫,陆氏很可能就落在了别人手里。我回去了,但是没有进公司,而是去了美国。刚到美国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做,你也知道我对学习向来没什么兴趣,于是就天天和人打架。一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惹到了黑手党的少主,可能是他看我能打,想要招揽我,我拒绝了,他就对我痛下杀手,几次都被我躲掉了,但是最后一次,我被人出卖了,差点死在那人的手里,记得那天也是下着雪,美国的雪下起来没完没了的,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血在地上结成冰块,我不知道那样看了多久,直到我的眼睛一片黑暗,耳边再也听不到风雪声时,我意识到自己要死了,我想到了你,我想如果我死了就见不到你了,然后我就拼尽最后一口气睁开眼睛,我开始在雪地上爬,也不知道爬了多远,只记得醒来后大哥告诉我,那条血印很美丽,像是日暮降临天边余留的最后一道晚霞。 [800后,才知道是盟主和大哥救了我,那时候他还不是盟主,为了保命,我就留在了盟主的身边。之后的三年里,盟主又收留了雨和尧。”
“你们是干什么的?又是盟主,又是堂主的,你们是一个组织吗?”
陆承佑沉吟片刻,“我们是一个大家庭,很和睦的大家庭。蓝,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知道多了,对你也不好。”
“你们是不是杀人?”
陆承佑不忍看她的眼睛,他将她按进怀里,沉声道:“蓝,你太单纯了,很多事情你不懂。如果我说我没杀过人,你一定不相信。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坏,更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如果我不杀人,就会被人杀。这就是我生活的环境的生存规则。”
何蔚蓝感到他的身子在颤抖,伸手抱住他,替他感到心疼,他自己一个人生活在国外,还每天被黑手党追杀,能在那样的日子里存活下来,她又怎能期望他的手是干净的呢?
“我知道,对不起,我不再问了。那个绛姑娘呢?”
“关于绛姑娘的一切都始终是个谜,我只知道她比我晚进去一年,是盟主的得力助手,但是她,你也见到了,对谁都是冷若冰霜,对盟主也不例外。”
“绛姑娘她在盟里的权利很大吗?你们看上去都很怕她。”
陆承佑额角不可抑的抖了两抖。
“很大,非常大,有时候比盟主的权利还要大。”
“为什么?”
陆承佑无力的趴下去,“蓝,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谈绛姑娘?”
“为什么?”
陆承佑抓住她的手放到腹部,轻微蹙眉:“伤口有点痛。”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
何蔚蓝一惊,想要坐起来,被他压着。
“别动,你帮我揉揉。”
他的身子烫得很,她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他点着了,而他呢,正趴在她脖子里不停的啃啮,火苗以不可思议的
速度在她身体里蹿升。
“不,不行。”
她虚弱的抗拒着,他却在这时咬着她的耳朵诱哄。
“你想知道为什么盟主对绛姑娘那么好,是不是?”
混混沌沌中,何蔚蓝点点头,胸腔里的空气严重稀少,她微张嘴,想要呼吸空气,他的舌头趁机蹿了进来,一
阵天旋地转的胡搅慢缠,她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你,你还没回答,回答我……”
她拼死抵抗者那快要将她灭顶的狂潮,娇喘着问出一句。
陆承佑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她还没来得及辨别是什么,他挺然的进入,她那微不可道的一点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