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恒轻轻托着她的后脑,紧抿着的‘唇’覆上了她开阖的小嘴。。 下面的话被堵在了嘴里,再也说不出来。
“唔……”
燕若梦大睁着眼睛,煽动的睫‘毛’下是惊慌,是无措,还有不敢相信。
这家伙竟然如此大胆!
她的‘唇’带着冬雪的柔软与清凉,随着他‘诱’‘惑’般绵绵的亲‘吻’,渐渐温润起来。她难得那样娇怯地蜷在他的臂弯间,温驯地承受着他的爱抚,一对眼睫却不安分地不时扑闪着,好奇般地瞧着那放大的俊颜,那模样娇憨之极。
凌天恒暗暗舒了口气,果真只有这样才能使她安静下来,可马上又发觉不对。她的脸颊红通通的,眸光也渐渐有些涣散,那呼吸……
糟了,不好!
他急忙松开了她,瞧着她那红润的‘唇’,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不会呼吸了吗?”按在她后脑的手掌移到了她后背,替她理顺道气。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燕若梦恼怒地嗔了他一眼,本想再踩他几脚的,可偏偏又使不出力来,只好任由他搂着自己靠在他的身上,却又不服气的道:“明明是你堵着我的嘴,不让我呼吸的。”
凌天恒张了张嘴,差点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要用嘴来呼吸了?还好,他面部的神经转得快,控制住自己的嘴巴,把话吞了下去。
燕若梦见他不作声,又恼了,抬手拍向他搂着自己的手臂。
“我错了。”
手掌刚拍到对方的臂上,本就没怎么使力的,却闻得这么一句话,燕若梦不禁一愣,抬眸瞧向他,手按在他的臂上,忘记了收回。
凌天恒继续道:“我不应该堵着你的嘴不让你呼吸的。”
他这么一说,燕若梦倒恼不起来了,脸腾地一下红了,瞥了他一眼,迅速垂下头来,嗔道:“本来就是嘛。”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都听不见了。凌天恒反倒松了口气,一种赌赢了的感觉悠然而生,果真是顺着她就行了。
“所以我错了。”
“嗯。”
“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
“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违你的意。”
“嗯。”
“你让我去东,我不会去西。你让我站,我不会坐着。”
“嗯。”
“那你就不要离开我了。”
“嗯。”
“也不要再去找那个人了。”
“嗯……嗯?”
“你刚刚答应了的。”
“有吗?”
燕若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上当了,再次恼怒地瞪着那位‘奸’计得逞,笑得一脸无邪的家伙。
“有呀。”凌天恒把嘴靠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脸上仍是无辜的笑容。天知道刚才他是多么的害怕,周郅斌才走了没几步,要是听到燕若梦的呼唤,难保不会转过身回过头来。那一句——“你随时都可以去找我”还在耳边‘荡’着,他才不想将刚到手的温香美人如他那般推出去。
暖暖的气息呵在耳后,燕若梦只觉得痒痒的,浑身软绵绵的,再次无力靠在对方的身上。她没空再去同他玩文字游戏,按在他臂上的手掌想使力推开他,却终是软软的搭在那儿。
凌天恒故作不知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离我远点。”闷闷的声音在他怀中传出。
“哦。”
凌天恒真的松手了。
“啊——”燕若梦想不到他真的放开自己,一没了着力点,她便往旁边倒去,“你靠害呀。”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吗?”凌天恒当然也不是真的想摔着她,赶紧扶着她,却还是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燕若梦又气又恼,却又拿他没办法。这几天来,她身体本就不是太好,出来了那么久,吹了那么久的冷风,本就冻得有些麻木了,偏偏不知凌天恒对她做了些什么,更‘弄’到她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稳。
“你哪不舒服呀?”凌天恒自是感觉到她身体上的凉意,早就将那扔在地上的外套重新披回她的身上。
燕若梦拢着皮衣,懒得答他。
“你的脸怎么……是不是呼吸不顺了,要不要……帮你渡气。”凌天恒搂着她,也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不要——”仿佛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燕若梦赶紧抿紧‘唇’,把头扭到一边。
“噗嗤——”凌天恒轻轻一笑,也不去逗她,只是紧紧将她拥着,掌心按在她的背心,异能透过皮衣化作热能输送过去……
冬风疾疾,却再也寒不了孤山上的那一对青年。落日的余辉洒在枯树下瞬间添了几分生气,似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生的延续……
。(话说美好是为毁灭准备着的。)
远古的时候,是没有房子的,人类为了生存,为避寒暑风雨,防虫蛇猛兽,他们要么藏到了山‘洞’中,要么就爬到树上。一切取之于现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才有了自己动手建造房屋建筑来居住。伐木为梁,割草为顶,再到后来的聚土烧瓦,木屋土房、亭台楼阁,无一不凝聚了广大劳动人民的智慧。而现代的具备各种功能的楼房更是令人惊叹。
高楼之所以称为高楼,是因为有比它低矮的楼房,有了对比才能知道自身的优劣,又好比如人,人也总喜欢和这个比、那个比,比样貌,比财气,比身份,比地位。只要能拿出手的都要比上一比,比不过的就唯有踩,使劲地踩。从来都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高楼之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