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你唯一的能耐就只有在封绝当中活动而已吧,为什么不躲起来?”
白衣看了一眼秦忆之,然后说道,语气比起之前来得略显低调。他看也不看秦忆之一眼,直接抓着他的袖子,不断往后方拖去。
“等一下,喂,我说等一下。”秦忆之很是无奈。
“要拉开一段距离才行,这个像朵大花的玩意跟自在师的意识同步,搞不好会看见听见我们的情形,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我们的行踪。”
“喂,白衣,袖子。”秦忆之点了点白衣的肩膀,“请把袖子还给我。”
“嗯?噢哦。”白衣愣愣地回了一声,又嗤了一声,“切,稀罕!”
经苍一提醒,白衣才终于注意到之前的危险。但是他却是十分自觉地将功劳归为了自己的那边。然后大言不惭地对秦忆之指手画脚。
“咳咳,咳咳,啊,唔哇哇!?”白衣正在咳嗽,但是突然间却发出了惊叫。
这次他被秦忆之夹在腋下飞起。穿过堤防,直接飞越那座山头以及河流,降落在对岸——城墙那边的堤防暗处位在高耸的堤防下方,至少刚才的“磷子”看不见这个这个位置,暂时不用担心那些藤蔓会袭来。
秦忆之放开因突如其来的飞行而头晕脑胀的白衣,与“玻璃檀”通话。
“你们两个听见没?果然是‘这家伙’没错。”
“另一名火雾的跟班呃,我记得,就是那个叫‘鸦’的家伙吗?”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另一边——
“这家伙,该不会想跟敌人战斗吧?”
“好像吧,这就叫做有勇无谋。我看不是对那个少年忠心耿耿,就是迷上她了吧。”
这一边是暂时还帮不上什么忙的萧薰儿等人。
“你。你在说什么啊?”
萧薰儿不耐烦地蹙起姣好的秀眉。
“你们都别乱猜,我是不能够喜欢上他的,所以就算是真心喜欢。我也不会为了他而放弃我的一切。所以,你们别再说了。”
她自己的心里还是很烦乱呢。在这个节骨眼上打乱她的心绪,她真的会和他们翻脸。那个少年的确很好,可是还不够让她可以放弃她现在所有的一切。
这个时候,突然又来了一群人。萧薰儿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就听到一个十分有磁性的声音。
“不必介绍了,要是对今后的行动造成妨碍就不妙了!”说话的是一个和那个少年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
这番似乎意有所指的说词让大师姐冷哼一声。“哼!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他状况?”
众人的沉默不语,大师姐感到纳闷,再次询问: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该不会又想跟刚才那样,讲一些烦死人的怨言吧?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她自我反省着。同时暗自提高警觉,内心产生动摇的她,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没有,只是有点感动”
一些小弟们现在,站在“玻璃檀”用力交握着手掌。
“啊?”
“大师姐,你终于承认我们是你的‘跟班’了。”
他们以振臂欢呼的姿势颤抖着。大师姐一直都是他们所敬仰着的人物,能够被她所承认让他们自然是无比高兴。
虽然看不到画面,但是从声音可以听得出他们是认真的,大师姐无可奈何之余感到一股晕眩。忍不住身受按住额头。
“小,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都有些无力了。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干么这样?
而且要不是事情发生地紧急……
“——你们几个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最重要的是,自在式有没有什么变化?”
“嘿——哈,哈,哈——!害臊了耶!大师姐居然害羞了!?”萧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闭嘴。笨媚儿!”
当着那个中年人所带来的一群人的面,大师姐故意凶狠地往朝着萧媚瞪了一眼。
“呃,就是刚刚冒出来的,很像花的东西——是不是?指的是以那个东西为中心根部吗?已经重组成像是管线一样连接的自在式了。”
从充满活力的声音可以明显听出,众位小弟们都希望在能力范围之内做出正确报告的干劲,大师姐感到全身无力,顿时觉得动辄受到打击,陷入低潮的自己
他们的行为真的是很可笑。那份愚蠢化为脸上淡淡的苦笑以及发自内心的叹息表达出来。
收集到了消息,大师姐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平,立刻就将消息给那边传送了过去。
秦忆之根据她的报告,以及站在眼前的这名美少年样子的白衣,察觉到一件事,他以手扶着下巴沉思约一秒钟,接着逼近白衣:
“对了,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
被男人突然凑近鼻尖,白衣有一秒钟的完全惊慌失措:
“呃,啊啊,我是打算设法破坏那个负责聚集力量的机关,才会拼命跑来不过,我并不晓得那是‘磷子’,其实我也不认为自己有能耐应付那种敌人”
说到最后,白衣不得不坦承自己的窝囊没用。不过,谁让他就是修为最低的家伙呢。这些突然出现的家伙,不管是谁,都可以将他一只手捏死。不过对于白衣的话语,苍却报以脱口而出的赞叹:
“你居然有办法在启动之前,就察觉到那个机关的位置!?你明明不懂自在法啊!?”
“呃?这,这样会很奇怪吗?”
秦忆之饶富兴味地发出“呼嗯”的一声,正眼望着困惑的白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