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南宫萧静静的凝视着窗外,或许是夜‘色’太浓的缘故,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说
“喂,安澜,你说小丫头现在在干嘛?”灌了一大口酒后,风清歌忽然问向一旁闭着眼睛的安澜,那双微醺的凤眸里有着一丝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
“还能干什么?逍遥快活呗。”安澜淡淡的说道,睁开眼睛,抓过面前的坛子喝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太猛了,那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一直流进了他的肚子里,也因此屋子里的酒香变得更加的浓郁起来。
“你放屁。”风清歌没好气的说道,“小丫头不是那样的人。”
“那好,那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干嘛?你别告诉老子,他们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风清歌,你是三岁孩子,哄鬼呢。”安澜笑着说道,又是一口酒喝了下去。
“你……”风清歌登时气急。
“死心吧,小丫头不是我们的,难道你们现在都看不出来吗?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醉我独醒啊。”安澜摇头晃脑的说道,那双星眸里分明破碎出点点星光。
“你去死,醒个屁,小爷看你是醉生梦死才对。”风清歌恼了,掌风对着安澜就扫了过去。
坐在座位上,安澜甚至连动都没动,那椅子便平平的飞了起来。
“小样的,真想和小爷较量一下吗?你当小爷怕你,来啊。”说完,将酒坛往桌上重重的一放,风清歌对着他冲了过来。
一时间,两人又是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打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就算他们并没用内力,只是简单的招式比划,可是那冲击力仍是震得屋内的摆设都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在他们打斗的过程中,南宫萧始终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终于,打的累了,风清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安澜也紧挨着他坐了下来,“和你打架,老子就是觉得畅快,要不一会再打一场?”
“你去死,小爷懒得搭理你。”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风清歌说道。
“怎么啦?我戳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不是我说你,你就该看开一点,那臭‘女’人有什么好,撒泼耍赖就没有她不在行的那一样,你瞧瞧她刚才那个样子,像个‘女’人吗?”安澜一脸嘲讽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讨厌她,那你还屁颠屁颠的跑来干嘛?居然还把你安家的传家宝贝给她,就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小爷当真不知道!”风清歌撇了撇嘴,“咱们两个充其量也就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切。”冷哼一声,安澜直接别过头不看他。
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三晃的来到了南宫萧的身后,“三皇子,你又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以为,我才是最了解小丫头的那个人,如今看来,还是不了解呀!”
“你想知道什么?”没有回头,南宫萧淡声说道。
“你认识小丫头多久了?”风清歌问道。
抿了抿‘唇’,南宫笑没有说话。
看着他,对于他的沉默,风清歌倒也没有强求什么,只是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不管是多久,我们输的从来都不是时间,而是输给了小丫头自己,在她的眼里和心里,我们从来都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站在那里,南宫萧依然沉默着。
“所以看开一点吧,认识你才告诉你,如果你真想留在她的身边,那就一定要站好自己的位置,否则的话,别说是得到她,你就连靠近她都难。”风清哥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也算是我一个过来人给你的忠告吧!”
“看来风世子对她的野心也不小啊。”南宫潇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是自然,只不过是小爷掩饰的好罢了,只不过,你以为小丫头当真不知道,她只不过是装傻而已,彼此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大家真是没有必要撕破脸皮的。”风清歌说道,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真是喝醉了,居然也说起了醉话。”说完,他一摇三晃的向旁边的‘床’走去,身子一歪径自倒在‘床’上睡着了。
坐在桌子前,安澜依然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神情是纠结的,嘴上说的再洒脱有什么用?心里的苦自己知道罢了。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坐一站,偌大的房间里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许久许久,安澜突然笑了起来,脸上有着一抹浓浓的自嘲,“世人都说男人薄幸,可依我看,怎么痴情种全聚在这里呢?那‘女’人的福气当真是好。”
没有人回答,就这样,天一点一点的亮了。
当东方出现第一道鱼肚白的时候,叶无欢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尉迟瀚钰正在沉沉的睡着,或许是这些日子真的累坏了,即使休息了一晚,他的眼底依然有着一层青晕。
可就算是这样,叶无欢还是越看越觉得喜欢,‘唇’角微扬,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红‘唇’轻轻的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种恶作剧的心思顷刻间占满心头。
慢慢地俯起身,她的‘唇’一一地落在了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最后停在了他‘性’感的薄‘唇’上。每一下都是浅尝辄止,却如蜻蜓点水一般,又像是羽‘毛’扫过,轻轻地撩拨着他,一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