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有一点……”他将她轻轻压下,俯身温柔地吻上她的鼻翼、唇角,大手更是来到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细揉慢捻。
直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子变得柔软,他才敢轻轻缓缓抽送起来。
痛楚,一点一点的消失
燥热,一点一点的消褪……
伴随着丝丝疼痛而来的,却是一股愉悦的快感阄。
千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说不出那种陌生的感觉,就觉得整个人像被抛上了云端一般,轻飘飘的,刺激又舒服,心底深处还痒痒的。
她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身体,本是无意,只是本能,可在男人的眼里,那样子无疑是更深的邀请。
坚硬的灼热被她温暖柔软的紧窒包裹着,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哦。
他很想温柔地对她,可是,那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让他根本无法自持,感觉到女子已经慢慢适应了,他就迫不及待地驰骋起来。
青丝铺了一地,女子柔软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下上上上下下滑动,她轻眯着眼睛,微微后仰着头,娇喘低吟,勾魂摄魄。
他低头,情不自禁地轻咬她的喉间,颈脖处晶莹肌肤上的一圈血痕,触目惊心。
那是昨夜的伤,差点让她死掉的伤。
舌尖在那道痕迹上轻转,他轻轻舔舐、亲吻。
女子似痛苦似舒服地呻吟。
可让他郁闷的是,女人一直都没有清醒,任由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问她,他是谁,她也没有反应,只是在他给她的欲海中徜徉。
他有些恼怒,咬牙,猛地将炙热抽了出来,停在她的门口,不入不动。
小腹骤然一空,女子怨念地咕哝,委屈地仰起身子找寻着他。
却依旧没有清醒。
他低叹,汗水肆意中,他又送了进去。
整根没入!
女子浑身一颤,娇喘连连。
大手抚上她的玉峰,他身下更加加猛了攻势,她渐渐承受不住,到最后竟低低啜泣起来。
两人的极致在同一时间绽放。
她死死地抓住他的臂膀,呜咽着抖作一团。
他仰起头闷哼,身下一股热浪喷薄,彻底在她体内释放。
那一刻,她眼前有烟花绚烂,身子一软,她陷入了黑暗。
那一刻,他终于知道,这世上果然有销魂二字存在。
女子眼睛轻阖,长长的眼睫在眼窝处留下两排好看的剪影,眼角还有点点泪痕。
他还在她体内,更要命的是,竟然又有了反应。
俯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咸湿。
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想要!
还想要她!
他有过女人,有过多次欢爱经历,可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反正就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因为他从不会这样失控,从不会这样热烈地对一个女人,甚至可以说热烈得有些粗暴。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有一点他知道,他的计划被打乱了。
原本对他来说,要她,也无可非议,可是,他却不能与她有太多纠缠。
心中莫名有了躁意,他皱眉从她体内退出,掀开衣袍,取出一块干净锦巾,替她清理着身体。
这种事,他第一次做。
浓浓的白渍夹杂着殷殷处子血,有他的,也有她的。
那一刻,他竟是说不出的感觉。
做完这一切,又捡起地上的衣袍穿了,他又将女子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拉过薄被盖上。
女子满头青丝被汗水濡湿,眼睫轻阖,似是睡得安稳,一张红唇潋滟、微微肿起,他知道,自己吻得有些重了,那劲道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不禁抬手轻轻触摸她的唇瓣。
不知明日醒来,她知道是他,会作何感想?
这般想着,他又忍不住轻轻拍打她的脸,“千城……”
女子终于有了反应,呢喃一声抓住他的手,不放。继续睡。
可是男人的心却瞬间跌到了冰窖。
因为他清楚地听到了女子呢喃了两个字,“萧寒!”
这个名字,他不陌生,因为她不是第一次叫。
萧寒?
萧寒是谁?
可以肯定的是,一,是个男人,二,是个对这个女人来说很重要的男人。
一股莫名的怒意噌的一下从心底窜出来,直直冲向大脑。
敢情她方才将他当成了那个叫萧寒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他彻底凌乱。
满腔的嫉恨越烧越烈,如同一头雄狮想要冲破胸腔。
他抬手捏住她下颚,厉声道:“女人,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女子皱眉,神色痛苦,本能地挣扎去推他的手,委屈道:“萧寒,好痛……”
男人彻底抓狂了!
他咬牙,恨不得掐死她,可看到她那个模样,又不得不将手放开。
他愤然起身,准备离开,想了想又忍不住回头看她,刚想再去给她摇醒,却听到门口传来动静。
有人在敲门。
“柳姨,在吗?”
他这才想起两件事。
第一,这个房间是柳姨的。
第二,已近四更,房间却一直亮着烛火。
其实,第二条也是他冲进来的原因。
他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今夜这个女人肯定不好过,所以,他一直在外面。
房里烛火一直在亮着,女子的身影透过薄薄的窗纸依稀可辨。
他看到她在桌案前忙碌着什么,他看到桌椅被打翻,他看到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