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花圃的赵旭然刚好听到了,于是便踱着步往门这边而来。扣!扣!扣!赵旭然敲了敲门道:“可是哪位姐姐被锁外面啦?”什么?姐姐?陶倩一听怒火甚:“你脖子上顶着的是夜壶么?居然敢叫我姐姐?”宿醉了一夜的赵旭然脑袋还真有点晕,于是想了想又道:“那可是哪位妹妹被锁外面啦?”陶倩双手往自己腰间一叉怒叱道:“你妹!”赵旭然……
陶倩见门外突然没了动静还以为刚才那人走了,于是赶紧叫道:“喂!人哪去了?你赶紧把锁给我开开的。”赵旭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怎么开?我没钥匙,又不是我把你锁外面的。”陶倩气得牙直咬咬,范叔收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做下人的起码脑袋要清楚?“那你还不去找有钥匙的人来,还有,我是里面,你才是外面!”
赵旭然点了点头,“哦~~咦?不对啊?那是谁把我锁外面了?”陶倩一拍自己的额头!天!范叔是从哪里淘来了这么一个傻蛋?“没有人把你锁外面,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那铜锁是外面的。”赵旭然凑到门前一看,还真有铜将军把门。
“咦?还真是。有点乱~~有点乱,我要屡屡。”赵旭然轻拍自己的脑袋,“哦!我明白了!是你被锁里面了是?”陶倩没好气的道:“你才知道!”赵旭然摇摇头,“不,我不知道,你是干了啥事才被人锁里面的?你说说。”陶倩咬牙,憋着,不火,我不火。
“呀!你这混蛋是吃什么长大的!”“废话,当然是吃奶,难道你还是吃屎长大的么?”什么?陶倩跺着脚道:“我要杀了你!你快给我开门。”赵旭然摇了摇头,“啧啧~~我看你真的是病的不轻啊!难怪会被锁这里。既然你喊着要杀我,那你觉得我还会给你开门么?难道真放你出来杀我呀?傻瓜!”陶倩……
陶倩的脸由红转白:“刁奴!告诉我你姓甚名何,本小姐一定要让范管家好好的责罚你!”“我姓相,单名一个公~~~”“好!相公是?”气极的陶倩不假思的道。“嗳~~好娘子,唤我何事呀?”赵旭然亲昵的应道。陶倩这才反应过来,粉拳捏的紧紧的,说不出话来,连本小姐都敢调戏!真活腻了么?
咦?不对呀!她自称小姐,难道~~~想到这赵旭然赶紧伸手去推门,里头的门闩已经被抽掉了,赵旭然往两道门间一推,便推出了一条缝,凑到门缝处一看:“呀!倩倩啊!果然是你!我就说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陶倩透过门缝也看清了赵旭然的模样,晕!怎么是他?
脸颊立刻飞起两朵红云,原本因生气而紧绷的身子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顿时蔫了,这下丢人丢到家了,“怎~~怎么是你呀?”语气羞涩前后简直判若两人。“呵呵,我是听到了你的喊声才过来的,你刚才好像有急事的样子,怎么啦?”“没~~没怎么~~呀!”陶倩跺了下脚扭头就走,怎么偏偏是他啊!刚才自己又骂人又摆架子的,这下形象全毁了,呜呜~~~
“喂,倩倩,你去哪?倩倩~~”赵旭然越喊陶倩跑的越快,不一会儿拐个弯就出了赵旭然的视线。赵旭然撇了撇嘴,罢了,自己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过了沈婉伊那关!内宅的左边位置有座三层的阁楼,一身白衣的她静静的立三楼的栏杆上,刚才的那一幕从头到尾都被她看眼里。为什么她会喜欢一个淫贼呢?
赵旭然还外宅的花园里溜达,管家范喜迎了上来,“先生,原来你已经起来了啊!”赵旭然点点头:“是啊!范管家,早啊!”“呵呵,早~~早,先生,大门外有你的人前来寻你。”赵旭然一惊,不会是婉伊来捉奸了?
呸!呸!呸!自己比豆腐还白哪来的奸情。凑到范喜耳畔小声的问道:“范管家,来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呀?”范喜一愣,“厄~~男的。”“呼!那就好。”赵旭然迈步往大门而去。
两个护卫正侯门口,一见赵旭然出来忙迎了上来,“城主!”“嗯,什么事啊!”“婉伊姑娘让我们来问您,您打算几时回去?婉伊姑娘说昨晚您彻夜未归林大夫甚为牵挂。”沈婉伊还未被赵旭然正式迎娶过门,所以众护卫都恭恭敬敬的称她为婉伊姑娘。
赵旭然咳了咳道:“知道了,先回去!告诉她们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一会就回去了。”两个护卫一愣,对视了一眼,其一个起身上前,凑到赵旭然耳畔低声道:“城主,婉伊姑娘说要是您没有立刻就跟着我们一起回来的话我们就要替她偷偷的传句话给您。”“唔,什么话?”赵旭然故作平静的道。
“婉伊姑娘说既然不能马上回来,那麻烦您回来的时候顺便带盒黑玉断续膏的。”赵旭然胯下的分身不由的抖了抖,“啊~~知道了,你们回!”那个护卫歪着头道:“嘶~~城主,这黑玉断续膏是干嘛用的?”赵旭然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拍:“叫你多管闲事,赶紧回去的。”“是!”
见两个护卫骑着马走远了赵旭然不由又喊了一句:“记得告诉她们我随后就到。”“是!”赵旭然轻呼一口气,低头指着两腿之间道:“你啊你~~这下怕了!叫你不管住自己,哎!也怪我没管住你。”
范喜赶紧又迎了过来,“先生,饭厅已经备好了早膳,里面请!”赵旭然搭耸着脑袋跟着范喜往里而去,哎!现只怕吃什么都没胃口了。
偌大的桌子上放着十几样糕点和碗粥。赵旭然扫了一眼桌面向一旁的范喜问道,“其他的人呢?”范喜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