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诸葛婉打开箱子的时候刹那间整个屋子亮堂了许多,只见满满一箱子的金银首饰,其中夹杂着四五颗夜明珠,光彩夺目。(.)换做寻常女子的话定会被这一箱的金银首饰所吸引,但崔雨婷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转而对诸葛婉道:“定海珠不在这箱子里!”
“不~~不在这箱子里?女侠……我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要不你把箱子拿去,放过我吧?”诸葛婉弱弱的道,虽然她并不想在平阳公主面前示弱于人,但内心的无比恐惧让她顾不上其他了。
崔雨婷一声冷哼:“我只要定海珠,只有定海珠才能换你的性命。我已经没什么耐性了,最后再问你一遍,交是不交?”“不是我不交,都在这了,我真的没有其他的珠子了……”诸葛婉话音刚落崔雨婷就出手了,诸葛婉根本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扼住了咽喉。
眼看崔雨婷真的动了杀机,一直矗立在旁边的平阳公主终于发话了:“前辈请莫伤她性命!”崔雨婷暂止了手里的动作:“怎么?”“前辈,请先听我一言,依我看定海珠确实不在她手中。”平阳公主道。
“此话怎讲?”“前辈,那定海珠的确是习武人的至宝,但对于我们这些不懂拳脚的人来说根本无甚用处,请前辈冷静的想一想,若那定海珠真在她的手中,她犯得着为了这么一颗珠子而赔上自己的性命么?所以会不会是消息的来源有误?”
平阳公主的话在情在理,崔雨婷本就聪慧,只是一时间怒火攻心,如今被平阳公主这么一提醒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是啊,如此看来十有**是自己被骗了。崔雨婷向来就很痛恨别人欺骗自己,不知为何今次的怒火比往常更甚,难道只因为今次骗自己的是赵旭然?
“前辈……”平阳公主小声的提醒道,崔雨婷这才将手一松,诸葛婉颓然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诸葛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差点踏入鬼门关的她着实被吓得不轻。平阳公主又道:“前辈,后面应该没我们什么事了吧?”其言下之意便是谁给你透露的消息你就找谁去,而我该干嘛干嘛。
崔雨婷显然不这么想:“我会放了你们,但不是现在。走吧!该找他算账去了。”平阳公主不想牵扯过深,但她又不敢逆崔雨婷的意,只得眼神示意诸葛婉,可诸葛婉权当不觉,根本没有开口的打算。当下崔雨婷便挟着二女重又往广阳宫而去。
“人呢?”当崔雨婷再回到密室时却发现早已空无一人。还用问,当然是跑了呗!平阳公主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她可不想触霉头。诸葛婉不知道崔雨婷说的是何人,于是便小心翼翼的打量起这间密室来,原来传闻非虚,只不知自己的寝宫下是否也有这么一个所在?
崔雨婷的脸色很是难看,赵旭然!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你跑的掉么?“我们走!”“去哪?”平阳公主脱口问道。崔雨婷冷冷的道:“想活命的话就别多问。”平阳公主赶紧乖乖的闭上了嘴。
接连几杯酒下肚周小史白皙的面颊泛起了红晕,他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比起女子亦不遑多让,司马炎看得很是着迷。周小史紧绷的神经略有放松,酒里并未下药,可司马炎的眼神着实让他很不自在。周小史端起桌面的酒壶又为司马炎斟上一杯,“皇上,小人再敬你一杯……”
这酒虽然极好入口但度数不低,周小史一门心思想灌醉司马炎,却不想司马炎酒量甚好,周小史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劝酒。“小人先饮为敬。”周小史说着便先举起了酒杯。“嗳,周生且慢!”司马炎伸手抓住了周小史端杯的右手。
“皇上?”周小史忍住心里的恶寒。司马炎不紧不慢的道:“周生啊,你我皆喝了不少,已然尽兴,莫要再饮了。如此良宵美景,若只是饮酒未免也太过乏味了,不如……”“不如让小人为皇上舞上一曲?”“嗯?”“怎么?皇上不想看?”
司马炎先是一愣继而哈哈一笑,“周生啊,朕知你舞艺精湛,但现在不是时候,来日方长嘛!眼下朕更欲与你卧榻长谈一番,何如?”周小史心头一颤,司马炎已经说的够露骨的了,若拒绝的话后果可想而知,但士可杀不可辱,看来只得放手一搏了。
周小史不动声色的拿眼角扫了一眼墙边的那两个老太监,他们的武功固然在自己之上,但他们站的位置离圆桌有五步之遥,自己也并非没有一丝机会,只要在他们逼近之前制住司马炎的话……
周小史很快就拿定了主意,暗运起真气来,机会只有一次,必须一击即中!周小史右手猛的一松,啪!酒杯落地,几乎是同时左手往司马炎探去,两个动作仅在一呼一吸之间,不可谓不快。司马炎面色陡然一变……
眼看周小史的左手就要触及司马炎了,电光火石间一直站在墙边的两个老太监动了。周小史心头一紧,居然后发先至?完了,吾命休矣……
呼!屋内的灯火突然灭了。黑暗中嘭的一声,真气对撞产生的强大气流几乎把人掀飞。“你保护皇上,我去追!”这动静引起了侍卫们的注意,很快就有一队侍卫赶了过来,不一会儿灭了的灯火重又燃起。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桌椅全都散了架,一个老太监正护在司马炎身前,而另一个老太监却不知去向。“皇上……”侍卫们忙跪倒在地,司马炎衣冠微乱,脸色甚是难看。护在其身前的那名老太监一个转身也赶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